一勺子三鲜汤,就这样子,灌到了市长的嘴巴里,走到这步田地,不知他还想不想着为小鬼子服务?
尽管受不了那种气味,市长还是僵持着,他就是把三鲜汤含在嘴里,忍受着难闻的气味,我就是不往下咽,看你怎么着?市长以为,自己做得很妙,这样就可以保持肚子里不难受,谁知道。市长还没有来得及欣赏自己的杰作你,一个宪兵猛地把长凳子一掀,“咕咚”一声,凳子的另一头撞到了地上,市长被一颠,还没有反应过来,咕噜一口,就把三鲜汤咽了下去,
矮油,我的妈呀,三鲜汤下肚,真的是无味杂陈,就是像无数把小刀从嘴巴里,一直划到了肚子里一样,接着就是一团火,在身体里烧了起来,冲向了脑门,就像要冲向天空。
煤油的味道让你吐,辣椒的味道让你的嘴巴里都是火,大蒜又让你满肚子疼痛难忍,真正尝到了大椒辣嘴蒜辣心的滋味,
“咕咚”一声,板凳又放下了,第二勺三鲜汤又舀起来了,撬棒又插进了市长的嘴巴里,三鲜汤又灌了下去······板凳又掀了起来······如此反复,也不过三四次,市长就晕了过去,
“把他弄醒,接着灌。灌到他交代为止,现在,再问问市长的情人吧,好火候了,一问就会交代了,”铃木五郎一声吆喝道:“把她带过来——”
近山莫科立即跳了过去,看到市长情人已经躺到地上了,就喊了一声:“起来别躺在地上了,轮到你了,”
市长情人没有应声,近山莫科十分生气,竟敢不理我,死命的踢了一脚:“还装死,快起来,给我起来——”
还是不应,难道被吓死了?近山莫科赶紧蹲下来,看个仔细,然后就叫了起来:“大佐阁下,这个女人吓晕了,吓晕了,”
“啊,这么一点儿动静,就被吓着了,这胆子也太小了吧?”铃木五郎站起身来:“我来看看,”
铃木五郎看到市长情人睡着的样子,脸色微红,细皮嫩肉,不觉心头一颤:妈的,小摸样还挺可爱的吗?就对近山莫科说:“叫两个人,把她抬到屋里去,用老子的方法叫醒她,一叫就灵,”
金山墨客立即叫了两个特务,把市长情人抬进去,放到了床上,铃木五郎叫了一声:“你们都出去吧,”
金山墨客知道大佐阁下要干什么,就带着几个宪兵出去了,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铃木五郎把市长情人的裤子扒了下来,猛的一抖,“哎呦······”市长情人一声尖叫,铃木五郎讥笑着:“不装死了?”
市长情人一下子坐起来惊恐地:“你要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美人,我向来对女人都是仁慈的,不会让你痛苦的,来吧”
铃木五郎嬉笑着,脱了裤子,抱紧了市长情人:“现在,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把你带到哈尔滨享福去,”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尼玛的,敲门也不挑个时候,不知道我正忙着吗?”
“大佐阁下,市长招了······”
“那就要让他签字画押,这是也需要我教你吗?有意来捣乱,”铃木五郎很不高兴。
“大佐阁下,该请示的,一定要请示的,,那我就去了,你忙你的吧,大佐阁下,”
“好了,我们来继续,”市长情人抽泣着,摸着眼泪。这不是人受的罪吧,一种受辱的感觉就更难受······
“咚咚咚······”一听又敲门了,铃木五郎开口就骂:“混账东西,又来捣乱,······”
“大佐阁下,不是捣乱,关东军司令梅津美治郎来电话了,”
“啊——”铃木五郎不敢怠慢了,
赶紧穿衣去接电话,心里就想难道司令长官真的为了北安市长打电话,
铃木五郎刚刚拿起电话,就传来一阵大骂:“混账东西,我的电话就不该接是不是?”
“该接该接,——”
“该接,为什么等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长官的电话要及时接,万一有重要的命令,不及时看,错过战机怎么办?”
“我上厕所了,”
“北安市长被你抓了?”一声极其严厉地询问,铃木五郎并没有放在心上,司令长官,不过说着气话而已,编个理由就过去了,
“报告大将阁下,报告大将,他已经招了,”铃木五郎想以这个理由搪塞过去,这是一个很充实的理由,一般的将军,就是要老谁,只要说出这个名字,这个罪名,一遍就能让他们只不了,
“放屁,他是什么东西,我还不懂?他能招什么呀?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做间谍,你赶紧把他放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动了他一根手指,我就毙了你,你别挑战我的权威,”关东军司令,很生气,
“是,大将阁下,我居然不会动他一根手指头,”铃木五郎赶紧答应,别的将军的话,可以不听,也可以阴奉阳违
“赶紧放人,出一点差错,我断然饶不了你,”梅津美治郎怒吼:“没有十足的把握,随便抓人,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大舅子吗?”
“是,司令长官,我马上把他送到安北大旅社去,”铃木五郎也是吓坏了,妈的,梅津美治郎真伪这个中国人生气了,不就是一个姘妇吗?还真当亲戚了·,值得对他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