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他们就商定好围歼计划,大致都是诱敌深入,围而聚歼之的计划,大家都觉得这办法行的通,大家一致通过了这个作战计划。接着,就是制定更为详尽的计划,
二团长想了想说:“我有个问题不得不说了,大家都是知道的,我们二团,副团长已经被他们那些人折磨致死了,参谋长还有伤在身,自己行动还不方便,现在我们团担负着保卫团部,旅部的战斗,我一个人指挥两处的战斗,真怕误事啊,这不是小事,我也不是推脱,实在是有顾虑,万一有闪失,我就罪该万死了,”
听到这个问题,迪特里希也是很严肃地回答说:“出现这个问题,也是我考虑不周所致,我只是按顺序派遣任务,没有把指挥员缺失这个问题考虑在内,这个问题确实得纠正一下······”
“这样吧,保卫旅部的战斗就有我来指挥,确实是一处重要的战斗,也是很关键的一次战斗,不能麻痹。”苏军生表态说,
三团长表示反对:“这不行,哪能让元首出现在第一线呢,那多危险呀,我的意见,我们三团的指挥员不缺,要不然,保卫旅部的战斗就由我来指挥吧,当然,这需要旅座对我们信任,才能由我们完成,”
“别抱怨了,我怎么会不信任你们呢?大家都是共患难之人,以后就不要说这种话了,”迪特里希毫不犹豫的批评了三团长,也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我同意把保卫旅部,歼灭第一袭击小分队的任务交给你。”
三团长一听,高兴的手舞足蹈,连忙表态说:“请旅座放心,我们一定完成这个任务,而要完成的漂亮,让旅座,元首都满意。”
二团长说:“既然这样决定了,保卫旅部有三团去完成,我们已经派出的那个连,还调不调回?”
“已经进入旅部了,就不要调出了,让他们听从三团长的指挥吧,”迪特里希做了结论。
“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了,”苏军生说:“我还有个要求,就是你们在围歼小分队时,每处都给留下一个活口给我,要放他们回去,条件是:到集团军司令员哪儿揭发集团军参谋长,不听司令员命令,组织多处袭击,导致行动失败,损失惨重,”
“告参谋长?为什么呀?能起什么作用啊?”苏军生这话说的大家一愣一愣的,没有一个人明白苏军生的意思,让参谋长的兵去告参谋长?可能吗?士兵告参谋长隔着十八层呢?弄不好士兵就被枪毙了,
“其实,不是告,就是让集团军司令员知道这件事,就是告,就是揭发,我知道大家不明白,我要告诉大家的是:以上,集团军司令部派军官接管装甲旅,准备把大家折磨致死,就是集团军参谋长一个人所为;并非司令部集体决定,”
这话说的大家如坠入云端,不知所终,苏军生继续说:
“这次派出四个小分队袭击四处目标,集团军司令员明确表示反对,只同意袭击旅部,参谋长当面表示同意司令员的意见,背后却仍然派出四个小分队,我有录音为证,大家听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们为什么要搞掉参谋长了,”
于是,苏军生当众打开了窃听器,屋里的人都屏住呼吸,认真听他们的对话,大家也想听i明白,是谁让他们受了这么多罪,等到听完了录音,大家终于明白这几个月来,他们为什么糟了这么大罪,原来都是参谋长捣的鬼,
五个人都开声骂集团军参谋长,这个老混蛋呀,真是头顶害疮脚底淌脓——坏透了,三团长脾气急攥着拳头挥舞:“我一定要杀了这个老混蛋,”
苏军生站起来说:“大家稍安勿躁,杀他是很容易的,但是,我想把他搞臭,就是死了也没有人可怜他,也不会有查这个案子,才是我们的目的。”
“我们懂得元首的意思了,一定配合,一定配合。”一团长立刻表态。
苏军生又用眼睛扫了一下大家,缓缓地说:“我想有个问题,一定要给大家说明白,就是我为什么要帮大家,还有没有什么企图?我想告诉大家:就是因为大家支持过我,帮助过我,我不能忘了大家,你们受苦受罪,是因为我而起,我解救你们是应该的,”
“我们听旅座,旅座叫我干啥就干啥,我们也没有做好这件事,还是失败了,”二团长说。
“失败了,不能怪你们,那是多种因素造成的,我还得谢谢你们,我现在在苏联,一时半会可能帮不上你们,但是,你们必须保存实力,我指的是,苏德马上就要打仗了,你们一要在这次战争中保存实力,因为真假元首的较量还没有结束,四年,五年后,我还会回来的,”
说到这儿,大家也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