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队长给司令打完了电话,司令就赶来了,看了看躺在血泊中的军政部长,仔细检查一下,看了看眼睛,又试了试而后的脉搏,站起身来,冲着警卫队长点点头:“不劳而获。可以给集团军群参谋长打电话了”
警卫队长摇响了电话,接通了就把话筒递给了司令:“司令,给——”
司令拿起电话,开口便说:“尊敬的参谋长,我是19装甲集团军的贝莱尔,给你报告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军政部长遇刺了,”
参谋长一愣:“什么呀?五分钟前,我们还通过电话呢,怎么就遇刺了?他的警卫呢?都死光拉?”
“参谋长,冷静一点,具体是怎么遇刺,我也不懂,我也是接到电话刚刚赶到,不了解当时的情况,这样吧,军政部长的卫队长,现在就站在我的身旁,请他跟您讲一讲,可以吗?”
“好吧,你把电话给他,,我问问当时的情况。”参谋长只能这样说了,参谋长有些想不通啊,自己派去的军官为什么频频遇刺呢?这才几天呀?两个参谋长,一个军政部长,都没了,真是受不了。
警卫队长接过了电话,“喂,参谋长阁下,我是部长大人的卫队长,请问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好,你把军政部长遇刺的事请,介绍一下,”
:“好的参谋长阁下,军政部长遇刺的前后,我都门外,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昨天晚上不是派出去四个连袭击装甲旅的卫生所吗?结果是全军覆灭,只逃回一个少尉,要求见部长,我也给部长作了汇报,部长也想了解袭击部队的一些状况,就让他进去了,”
参谋长道:“这个情况我懂,部长跟我说过,你把下面的情况讲清楚,”
“是,参谋长阁下,推门进去之后,一直谈了二十几分钟,也是相安无事,忽然,讨回来的那个少尉大叫一声:‘来人啊——’,我就第一个冲了进去,结果发现,部长已经到在血泊里了,······”
参谋长追问:“此时已经死了?”
“脖子已经被抹了半边了,气管,食管,全部被切开了,就是九条命也死了,”
“此刻,屋子里有别人吗?”
“没有,一具尸体,一个活人,因此,我断定少尉就是凶手,就把他抓起来了,已经扭送军法处,但是,他一直喊冤,说他没有杀害军政部长,参谋长,少尉的话谁信啊?反正我不信,少尉就是凶手。”
“他喊冤的理由是什么?”
“他说屋里还有第三人,我就问他这个第三人是谁,长什么样?杀人之后,从什么地方逃走了,他也说不清,我们也检查一下门窗,也都完好无损,没有被撬动的痕迹,因此,我们断定,军政部长就是少尉杀的,他的喊冤完全是贼喊捉贼,”
“好吧,卫队长,你去军法处长那儿一趟,告诉军法处长,此事一旦有了结果,就是审讯有了结果,就在第一时间汇报集团军群总司令部,切切,不得有误i,”
“是,参谋长,”
电话结束,司令贝莱尔骂了一句:“作恶必自毙,卫队长,把这具尸体送到乱坟坑扔了,任凭猪拖狗拉,看他们下回还敢不敢给我作对,”
俘虏排长被带到军法处,因为是刺杀参谋长属于重犯,戴手铐脚镣,俘虏排长不服啊,进来审讯室,俘虏排长还是在喊冤:“处长,我真的我没有杀军政部长,我为什么要杀军政部长,?没动机?”
“既然你说,你没有杀部长,你的拿出来证据,证明你没有杀人才是,小组群,我给给你留一定让你证明自己无罪,说说你证据吧,”
“军法处长,说实话军政部长真不是我杀的。他是装甲旅的人杀的?”
“此人的军衔,相貌,姓名,给我说清楚·,我可以替你伸冤,又怎么断定他就是装甲旅的人?”
“昨晚,我被他们俘虏了,此人跟我们训过话,因此我认识此人,就是他杀了军政部长。”
“那好,我问你,这个刺客是怎么进去的??”
俘虏排长摇摇头······
“杀人之后,他是怎么出去的,这你应该看得清清楚楚吧?你是在现场的,”
“哪里看得清啊,”俘虏排长哭丧着脸:“身子就这么一晃,人就不见了?”
“那么我问你,这个凶手是神还是鬼?”
“我哪知道啊?”
“我看只有空气,能做到,别的什么也做不到,少尉,打开天窗说亮话,我都都是司令跑腿的人,说话就不要兜圈子了,根据你刚才说的话,我已经初步你犯罪的动机,过程,昨天晚上,在袭击卫生所的行动中,贪生怕死的少尉,投降了装甲旅,然后装甲旅又派你回来,刺杀军政部长,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