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田英见廖东风眼睛放光,认为他绝对是外行,所以干脆全盘托出道:“丹药中的极品,据说是仙人飞升后凡体内所留,服用的人可延年益寿,长命百岁,有传说还托辞能长生不老。”
“真有那么神奇吗?”
朝田英听完摇摇头,回答:“不知道,我没有亲眼见过,很遗憾呀!这些都是我从古时的史料上得知的,我还知道灯笼玉后来被人追捧,称作青龙眼,和皇帝的尸体一起葬在了骊山大陵的地宫里,因此不少民间的散盗官盗纷纷把矛头指向了骊山大陵,只可惜他们没有人能进得去。对了,你和你的朋友是从骊山大陵里出来的,你也没有见到灯笼玉吗?”
廖东风一拍大腿,一屁股坐到炕上,张嘴就骂:“该死的狗皇帝,差点害死老子,实话告诉你吧!骊山大陵哪是什么陵寝呀!分明就是兵工厂,里面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多了去了,要不是老子有点手段,估计这会儿也不能站在这儿跟您说话了。”
朝田英听完,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如果我早来一个月,廖队长就不会白跑一趟了,还险些把命搭上。”
“您早就知道?此话怎么讲?”
朝田英此时机械性的躬身施礼,随后才解释说:“当初我们的部队曾经来过这里,也制造了不少惨案,对此我深表遗憾和愧疚,据说他们进到过骊山大陵的最深处,还阵亡了将近三万人,不过据后来随军记者说,他们并没有发现古皇帝的尸身,更没有所谓的青龙眼,另外我还能告诉廖队长,那名随军记者叫做朝田英十郎,后来接管了第十八联队,任指挥官,他也正是在下的祖父,不过他的队伍一直在大陵里,没有骚扰地方居民,直到战争结束后他老人家才回归了故乡。”
“哦,原来是这样啊!还好你的爷爷没有做下伤天害理的事儿,不然我真会停止和您的合作了。”
朝田英听完,又是躬身一礼,说道:“感谢廖队长的谅解,其实我此次来访有两个目的,第一就是想邀请廖队长去寻找我们的探险队,他们是循着历史留下的线索去帕米尔寻找青龙眼的,结果在不久前和外界失去了联系;第二,我此番前来也是寻找亲人的,当初我的祖父从骊山大陵逃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幸好被当地的一名村妇搭救,两人还有了感情,还生下一个女儿,那名村妇后来也跟随祖父移居日本,只是他们离开的当晚遭到了当地人围追堵截,和他们的孩子失散了,所以祖父很伤心,才让我来这里寻找的。”
“那个孩子要能活到现在应该也三十多了吧?她叫什么你知道吗?”
“不,接近五十年纪了,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只知道她叫朝田织樱子,中文名字叫朝文秀,我也是最近才打听到她的下落的。”
廖东风听到这里没有再继续深究,而是转移话题说:“好了,你找什么人我不管,我只管去帕米尔寻找探险队的事儿,我的条件是这样的,此去帕米尔路途非常遥远,我们现有的铁路也只能到达乌鲁木齐,所以从乌市到帕米尔这段距离则交给你来安排,给养问题、医疗队伍也要跟上,队伍驻地也要尽量靠近大点儿的乡镇,还有,帕米尔属于西北边陲,途径需要边防证,我觉得你跟娄老挺熟的,干脆一起解决一下,另外,物资清单我已经看过了,大体没什么问题,只是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
朝田英听到这里,看廖东风忽然停下,于是马上说道:“只要不是太过分,什么要求我都接受。”
“武器,枪支,你懂的。去帕米尔不比在家里,鬼才知道能忽然冒出什么东西来,有几支枪防身最好不过了。”
“廖队长多虑了,在下已经都准备妥当了,七支三八式步枪,两挺大正十一式,也就是你们常说的歪把子,压制火力猛,射速快,载弹量大,不过弹药消耗也不小,你们最好省点用,枪械方面到时有专人教授你们使用方法,所以请廖队长放心。”
廖东风听到此处呵呵一笑,大声说道:“还是你们有钱呀!不过这些钱财原本都是属于我们的,所以现在我们拿来用也是理所当然的对吧?”
听他故意调侃,朝田英也有点惭愧,就听他回答:“廖队长该不会是不相信在下吧?”
“不是不相信,而是压根儿就没有信任这一说,我们谈的是生意,讲的是信誉,你说对吧?”
朝田英听完,松了口气,这才伸手上前说道:“廖队长,我们就这么说定了,那么先预祝我们合作成功。”
廖东风微微一笑,伸手和朝田英友好的握在一起,原本朝田英还挺高兴,但握完手就见廖东风在衣服上擦了两下,随后朝田英的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但还是再次满脸堆笑的告辞离开。
等出了大门,朝田英的脸色再次一沉,用日语喃喃自语道:“王八蛋,好大的胃口,你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说话的同时,冯乐天等人也正好从外面进来,秦了也把刚才的话完全听到了耳中,当他和朝田英擦肩而过的时候,朝田英恭敬的笑脸相迎,而秦了却一脸阴冷,对他不屑一顾。
见到冯乐天等人回来,廖东风自然是格外的高兴,土狗子安跃民也听说了廖东风在地宫里的事迹,所以就想单独找他聊会儿,不过廖东风这时候却一直望着院子里,他的期盼也很快被冯乐天的话粉碎。
“别看了,于老来不了。”
廖东风失望的低下头,自言自语:“我就知道是这样,算了,来是缘分不来是本分,对了,你们什么意见?一起去吗?”
“要不去的话我们就不来了,这回要去帕米尔,你就担任队长吧!你点子多,反应也快,最起码你还关心队友,有责任心,这样的人不当领队就可惜了。”
廖东风听完微微一笑,随后跟三人把装备物资的事儿都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商定好后天一早出发,等到了乌鲁木齐再做其他安排。
说完了正事儿,安跃民就凑到廖东风跟前,让他详细说说地宫里的事儿,可此时廖东风根本顾不上这个,就见他匆忙抓了衣服就往外走,安跃民还不住的问他干什么去,就听廖东风头也不回的答复。
“有人抢老子的女人。”
“谁这么牛逼,老子弄死他。”
安跃民边说边撸起袖子,马上追廖东风而去。
等到了董娟住处,廖东风发现海晨正唉声叹气的坐在门口,海晨看到廖东风出现,也赶紧站起来交代:“那个,东子,这事儿我真管不了,人家两人你情我愿的,你说我要横插一杠子不就成第三者了吗?”
“滚你大爷的,这点儿事儿都办不好,白瞎我的尸丹了。”
廖东风说完就直接闯进了院里,安跃民走过海晨身边的时候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放话:“建议你赶紧把尸丹吐出来,不然一会儿老子亲手给挖出来。”
要廖东风说这话海晨倒是不在意,可换了安跃民说出来海晨就不爱听了,马上就喊道:“孙子,你给老子站住,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一听这话,安跃民也马上扭头回来,大喊一声:“怎么着?不服气?找个地方单练去?”
“走呀?”
“走呀?谁不去谁tm孙子。”
此时廖东风气呼呼的从院子里出来,看见两人横眉瞪眼的瞎咋呼根本就不予理会,随手把安跃民推到一边,之后就朝远处跑去。
时值隆冬,虽然没下雪,但天气也非常的冷,这季节农田里也没有了活儿可做,所以廖东风直接奔山头而去,放眼四面八方找寻彭建军和董娟的踪迹。
这时候安跃民和海晨也跟了上来,就听安跃民问:“东子,什么情况?你女人哪儿去了?”
“我tm不是正在找吗?你眼瞎呀?”
听廖东风说完,海晨站在一旁偷笑,安跃民立马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是一拳,正打在海晨的鼻梁上,顿时鲜血直流。
试想,海晨心里肯定也不爽,就见他捂着鼻子,抬脚就踹,安跃民可是练家子出身,功夫还说的过去,就见他猛的一闪,海晨飞起的一脚不偏不斜直接踹到了廖东风身上。本来廖东风就来气,这下海晨可捅了马蜂窝。
“你两tm都要死是吧?来来来,老子陪你们两练练,要tm认怂就赶紧从老子眼前消失。”
安跃民听完,马上朝海晨喊道:“说你呢,滚蛋。”
刚说完,廖东风忽然揪住他的衣领,喊道:“你tm也滚蛋。”
之后,安跃民和海晨叫着劲儿走远,廖东风看着他们离开,这才又开始张望。
没过半分钟,就见安跃民和海晨一起又跑了回来,两人边跑边朝廖东风大喊:“东子,快快快,那边出事儿了,军子,是彭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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