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四周的人开始恐慌不安起来,个个神情紧张面带惧色。远远望去此头好像已被活生生的将皮整个的给扒了下来只剩下了一个光秃秃血淋淋的的脑袋。眼睛瞪得极大,嘴巴因为没有了人皮露出了森森牙齿。看着让人感觉到恶心。
我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头咽了一口唾沫,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现在感觉全身都麻木了没有了知觉。我木然的转过头看了一眼奎哥,发现此时他也比我好不到那里去,真是没有想到刚才还笑呵呵活的挺好的人这一会就成了这样,让谁看着似乎都有些接受不了。
现再在看看教授傻站在了那里,瞪着眼睛看着前方的人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教授!”
我轻轻的叫了一声,似乎教授还没有从惊吓当中缓过神来。
“教授!”
我再一次的提高了声音。教授一惊,木讷的看着我,轻轻的摇着头。似乎不大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
缓了好一会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按捺不住了,惊恐、惧怕、焦躁不安充斥在人群之中不知不觉中让人有了一种高度紧张的情绪。
我看了一眼奎哥跟王栋,他们迅速的会意,我们几个慢慢向着人头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都会让人感觉窒息。实在是不忍心再去看那只头颅。
很快我们便强忍着心中的惧怕,走到了头颅的旁边。距离越近越让人心里发颤。顿时一股让人心寒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的在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慢慢的蹲了下来。仔细的观察这只人头。
只见人头的脖子处有撕扯的痕迹。很明显这人头是被什么东西给活活的连同肉皮一起撕扯下来的。这场面着实让人感觉到惨不忍睹。整个的眼球没有了眼皮整个露在外面。
我迅速的把头扭到了一边,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想吐。
“恩!?”
不知怎么奎哥却突然恩了一句,我回过头看着他。
“怎么?”
“他嘴里好像有东西!”
“有东西!?”
我实在是不想再回头了,但是没有办法。还是强忍着扭过了头看着这让人难受的人头。此时再一看,确实他的嘴里似乎是含着什么东西。我看了看他们,反正我是不敢伸手去取出来。随后奎哥王栋也随之摇了摇头。最终我把目标放在了那木头孙的身上。
只见他从一开始就保持着原来的表情,似乎这一切跟他都没有任何的关系似得。正好这件事看样子就只有他能够完成了。
我坚定的看了看木头:“喂!要不你来吧!”
他面无表情的走到人头旁边,单膝跪在地上伸出了他的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猛一发力瞬间就把那人头的牙齿给撑了开来。就在牙齿被撑开的那一刻。一个不规则的浅黄色的东西瞬间就掉落了下来。
我好奇缓缓的伸出了手在地上慢慢的将其拿了起来。
“甲骨!”
瞬间就将我给惊呆了。看这色泽跟形状,这应该是甲骨没有错。上面只沾了一些粘稠的唾液。根本就没有血迹。
我迅速站起身来,飞快的走到了教授的身边,拿给他看。
教授满脸疑色的接过了我手中的东西,仔细的观察了起来。我没敢打扰他。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回话。此时从教授的脸上可以明显的看出一丝不可置信的东西。但是他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了下来。
我也没有去问,这里现在有这么多人我估计应该是不好说话。沉默了片刻之后。
教授看着我缓缓的说道:“看来今晚我们得在这里搭帐篷过夜了!有变!”
后面的两个字教授说的很是明显,看来他是知道了些什么。
“这里这么危险......我们在这里住下?”
教授斩钉截铁的说道:“想活着出去!我们必须得住在这里!”
教授的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现在的天色逐渐的黑了下来,有这么多人在这里有些事情真的就不好办。于是我走到了族长的身边。
低声道:“族长!这里这么多人无疑增加了很多的危险!还是让村民们都撤了吧!我们守在这里就可以了!”
其实族长现在也不想多生事端,他恨不得我们在这里给他们守着,于是乎便很快的遣散了村民。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现在这里只剩下了我们几人。其他的人全部已经回村去了。很快我们便在这湖底支起了帐篷。
点燃了汽灯我们几人围坐了下来。现在所有的人都神情紧张。
“不知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人头不是那司机的?”
不知为何奎哥开口竟然问了这么一句话,但是随即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因为刚才太过紧张所以根本就没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说实话,认定是司机的脑袋这这只是我们的第一反应。因为绳子就系在了他的身上。可是现在想想绳子是拴在了他的腰间而不是脑袋。
试想一下谁会在自己脑袋掉下来之后又从腰间解开绳子把绳头拴在上面被我们拉出来?那么说来答案就只有一个这人头不是那司机的。
我你们都陷入了沉思谁也没有说话。随后奎哥又拿起了手中的绳子给我们看。
“你们自己看!这是很明显割断的痕迹。”
在汽灯的照耀下我们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被利器割断的截面!
春子突然叫了起来:“难道司机还活着!”
“你小声点声!喊什么!活不活我不知道。但那个颗人头绝对不是他的!因为那个脑袋很明显得小了一些。”
我皱起了眉头:“难道是那个村民的!?”
奎哥若有所思的讲到:“很有可能但是已经血肉迷糊了并不好辨认!”
“哎对了!教授那个到底是不是甲骨!?”
教授沉重的点了点头:“是的!没错!是商朝的东西!”
“能确定是做什么用的吗!?”
教授停顿了一下说道:“应该是用来招灵!”
“招灵!”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教授:“甲骨不都是用来占卜的吗?”
就在我跟教授交谈的过程当中,另一个司机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在这安静的地方着实把我们给吓了一跳。
他赶紧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手里。放在了面前,只见这时他却突然猛的一哆嗦差点就把手机给仍掉了。因为手机来电显示正是那个下到龙眼里那个司机的号码。
瞬间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电话谁也没有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