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天再一次看看马文里。
马文里见康天瞅他的眼神更象不怀好意。就怕自己把人一分开,康天就会马上先向他下手。就心里不由犹豫道:“怎么办?看样子在这里也不安全。可又感到去不得,又怕不去会在这里死的更快,怕金玉明宇文成胡飞云他们前脚走,这位康堂主就后脚先对他们动手,如此这可怎么办?就拍于大明四个护卫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啊,听说魔道的一个个堂主都很厉害,都如狼似虎,这可怎么办呢?”
却在这时,宇文成又道:“这,这这这,这怎么行呢?马参军,你为正使,我为副使,按照常规你不先上背离山谁上背离山?这样也可以向魔道帅主显出我们的诚意来吗,就应该你先去见黑衣魔女帅主才是的啊,这样方也能显出元帅的诚意来吗。”
被宇文成如此一说,马文里再一看康天,见康天看他们的目光瞬间又带有轻蔑,和嘴在发狠的挪动,就也身上不由一颤,心道:“那怎么办呢?他们不怀好意这不从这位康堂主的脸上更要暴露的昭然若现了吗?现在不是更明显了吗?如此明明都看出来了,我还能再去上当冒险吗?不去可又怎么行?没法向元帅交差啊,这可,这可怎么办呢?可难坏了本官了。人道是登上泰山十八盘难,却这会怎有俺上背离山难。登上泰山十八盘还不会死,却这会上背离山弄不好就会死,怎么办呢?”
马文里正在那里犹豫不定,康天又忽然令马文里心惊肉跳的不耐烦道:“怎么样?快决定,难道这还有什么为难的吗?哼,红秀女决没有同你们这样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她们是女人道象男人。而你们虽是男人却象女人,象你们这样不痛快的人,用不痛快的刀杀你们一点也不过分。”
听到康天说杀他们还要用不快的刀,马文里宇文成不由身上激灵灵又打了个冷颤。好象刀已经快到了脖颈一样,把头一折叩,又下意识的摇了摇,觉着头在脖子上还没有事,可脸上已经出了一脸冷汗。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些人,毕竟不是些一般的人。这些人很可能就都是些杀人的恶魔,杀起人来肯定比杀猪杀牛的还狠。自己在他们手里肯定没有猪和牛那么抗杀,用不快的刀也就不怎么地被杀死了。可红秀女三个字又着实的让马文里宇文成听进耳朵里去了,马文里宇文成回过神来又不由一颤,还是马文里在震惊中不得不先镇定下来,而再硬着头皮道:“红,红秀女怎么了?是不是你们已经和红秀女联起手来了?要不怎么知道她象个男人?怎么知道她比男人厉害?”
金玉明道:“没有,红秀女和白金娥上山,也是这样按照山规上去的,很可能今日帅主就会下令处死红秀女白金娥了。”
马文里见说忽然瞪起眼来着急道:“你说的这是真的吗?”
金玉明道:“是的,红秀女白金娥真是两个好样的,要处死她们眼都不眨一下,真是人间的侠女豪杰,那才是让人敬佩的英雄。”
“哼。”马文里瞬间立刻象来了精神,也大着胆子心壮了起来心道:“看来我立功的大好时机到了,如此这次背离山魔道之行,如果能擒住红秀女白金娥这两个贼首,我不是大功奇功一件又是什么?”于是把嘴一撇,十分精神抖擞的晃摇着让头转圈道:“哼,哼哼哼,好,太好了,既然如此,那就有本官和一个随从护卫亲自先上山。不过要快,千万不能让帅主处死了红秀女白金娥。如此只要这二人先不被处死,就是你们魔道,和你们帅主大功奇功一件。要快,赶快上山去面见你们的帅主,我要赶快去面见到你们的帅主,快,事不宜迟,千万不能让红秀女白金娥二人先死了。”
宇文成见马文里听到魔道已经拿了红秀女白金娥两个贼首,生怕回去元帅会心里起疑,疑自己胆小不敢上背离山,就也立刻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感到事不宜迟道:“那,那就事不宜迟。既然康堂主说让我们两个正副使到山上去见黑衣魔女帅主,那就先有我们两个正副使两个一块去见黑衣魔女帅主。如此方能也好显出我们的诚意来,也好不辜负元帅的信任和差遣。如此正好,为什么元帅让我们两个人来呢?现在我明白了,原来就是此意。如此那就事不宜迟,那就赶快上山,去向黑衣魔女帅主说明来意,也好赶快让黑衣魔女帅主先不要杀红秀女白金娥两个贼首。马大人,你看你认为如何呢?”
马文里见说,心道:“你分明也听到好处了,想与我争功是吧?先会没知道红秀女白金娥上山之前,我怎么没听到你这样说呢?现在却又自告奋勇了?哼,真是个小人,是个十足的见利忘义果然不要命的小人,不愧是出了名的宇文成,光想着稳成了,一点风险也不冒,却还想着争功。哼,哼哼哼。”于是,就斜着身,歪着头,用不屑一顾的眼光看着宇文成,道:“哼,你真是宇文成。”
宇文成也不冷不热没忘了回敬道:“你还不是真是不愧为马文里吗?我们不过彼此彼此吗,元帅为什么让我们两个人来,自然是让我们共担风险荣辱了。”
马文里道:“好,既然如此,那好吧,但愿你不要给元帅丢人。”
宇文成道:“但愿你也是,但愿我们都这样。”
马文里道:“好,那好吧,就有我们正副使去先见魔道帅主。”然后又对康天金玉明道:“好,既然如此,那就一切都按照你们的山规办吧。”
康天道:“既然如此,那就要委屈二位官差了。”说完,吩咐魔兵拿过蒙眼布来呈给二位官差,又让魔兵牵过两匹魔道的马来。
马文里道:“马也要换成你们的马?”
康天道:“是的,这是山规,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就请二位官差先蒙上眼吧,蒙完眼后就把你们扶上马,马自会再跟着金堂主的马到山上去的。一路上你们千万不能自己解开蒙眼布,我们还有两个魔兵也骑着马跟随在后面照顾着你们。”
马文里道:“你们这是照顾吗?我看分明是监视。”
康天道:“随便你们怎么理解吧,反正就是如此。”
马文里瞅瞅牵过来的两匹马,再看看蒙眼布,又瞅瞅宇文成,宇文成的脸上也充满了满脸狐疑,马文里道:“宇文大人,你看呢?”
宇文成忽然象被针扎了一下,道:“笑话,我们是柳升大元帅排来的信使,你们怎会如此对待?如此岂不有辱元帅的威严?”
马文里见宇文成如此,也一下子反应过来,不想着回去让柳升感到丢了面子,就也猛然满脸愤怒的大喝道:“大,大胆,混账,你们简直无法无天。我们是堂堂官兵柳升大元帅的使者,你们竟敢要给我们蒙着眼。如此羞辱元帅,难道你们不想着要命了吗?嗯?看看本大使乃是何人?岂容你们胡乱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