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梅轻声说道:“皇上下过诣……”赵应梅指的是当初陈解微服来到王府,对赵应梅应诺下的那个愿。
陈炎平心中颇为心动,撇下了那刚则捉得的蟋蟀,走到了赵应梅的身前,轻柔得抚摸着赵应梅的脸,轻声说道:“是爷我食言了,让梅儿失望了吧。”
赵应梅把脸转过一边也不说话。陈炎平轻轻得把赵应梅抱在怀中,在她耳边吹气道:“也就几天时间,爷我先去洛阳,然后你再跟着仪仗队去,到时候我们在洛阳会合。”
赵应梅轻轻得抱住陈炎平的腰说道:“可别再犯险了。”
陈炎平哪里敢与她说明真实情况,这次去洛阳是有一定的危险的。
陈炎平只得平声和气得说:“没有危险。只是先过去看看,找一找有没有有用的线索而已。若是大张旗鼓的去,洛阳王的人陪同着,什么事都办不了。”
陈炎平说完把赵应梅的脸转了过来,在赵应梅的嘴上亲了一下。赵应梅早习惯了陈炎平的调戏,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眼神里透露着幽怨。
陈炎平又说道:“今夜别走了,留下来陪陪爷我。”
陈炎平说完,那赵应梅脸色一红,还未红透之时已被陈炎平横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那赵应梅却也动心得看着陈炎平,默然无声得被其安放在床上。
陈炎平解下床头幔帐,轻伏在赵应梅的身上,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得亲吻了一下。然后才吞住那樱桃般的软嫩红唇。
赵应梅不由自主得抱紧了陈炎平,任由陈炎平索吻。又默许着陈炎平从脸颊、脖子,一路往下亲吻。
幔帐之内,娇声连连,喘息阵阵。赵应梅发着不甚入耳的娇喘声。那声音让人觉得赵应梅即难受又难耐,即快乐又销魂。
红烛阵阵飘光,摄人心魄。烛芯越来越长,烛光也越来越亮。床下的那一件女子肚兜挂在床沿之边,肚兜之上的锦鸡似鸣似跃,口中还含衔着一支红梅。红梅好似还飘着少女的体香。
新月如水,窗红如缘,峨眉瑶瑶,软床吱吱。
蟋蟀声鸣鸣不止,娇喘声连连不绝。云雨齐欢行至深夜,忽然嘎然而止。
清晨雅静,连虫都不叫唤了。
美人在怀,酥软体香,陈炎平却是不愿意就此起床,懒在床里与熟睡的赵应梅相拥着。
寝卧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素贞姑娘轻轻得走到床边,从昨日的房中的动静,素贞姑娘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再看着床外散乱着的衣物,心中泛起阵阵酸醋之味。
素贞姑娘轻声唤道:“爷,爷!快些起了。”
床内的陈炎平怕吵到赵应梅,装头从帐中伸了出来,轻声问道:“怎么了?”
素贞姑娘连忙说道:“曹家小姐来了。”
陈炎平听得头上一蒙。正要下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又缩回了被子之内,连忙问道:“她进来了?”
素贞姑娘说道:“小奴借口说六爷在房中与人密言,让她先在候客厅里等着。”
“做得好!”陈炎平说道:“把荷儿叫来更衣。”
素贞姑娘红着脸说道:“小奴不是在这里么。”
陈炎平说道:“荷儿不如你机灵,你快去把曹小姐稳住,让她撞见了可不好。”
素贞姑娘这才听话得离去。
陈炎平穿好里裤,下了床来,把赵应梅的衣服往床里扔去。
赵应梅被陈炎平的动静吵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透过幔帐却发现夏晓荷已经在外面帮陈炎平更衣了。她这才羞红着脸,在床内把自己的里衣亵裤穿了起来。
夏晓荷帮陈炎平穿着衣服,陈炎平却扭头对赵应梅说道:“梅儿,快些起了。曹家小姐过来捉奸了。”
“阿!”赵应梅惊唤一声,明显得加快了穿衣的速度。但却没有把外衣穿上。而是抱着外面的衣赏从床上下来,低羞着头不敢见人,快速得闯出门去,到隔壁丫鬟小间里穿戴去了。
陈炎平不显得尴尬,反而是夏晓荷尴尬不止,连正眼不不敢看陈炎平。
陈炎平轻声调戏道:“荷儿,下一次让你来侍寝吧,陪爷我过夜。”
夏晓荷也渐渐知道了陈炎平的秉性,但却又不敢像赵应梅那样回怼回去,只得羞红着脸轻声应说道:“爷,小心让梅姐姐听去了。”
陈炎平哈哈笑道:“没事,梅儿才没那么重的嫉妒心呢。”
陈炎平一边调戏夏晓荷,一边在她的帮助下穿戴着衣赏。
等陈炎平穿好衣服,李雏菊也进来了,两人一起伺候着陈炎平梳洗。
陈炎平正净着面,那曹萱便已经在素贞姑娘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陈炎平转过头去,看见曹萱那桃红色的脸颊。连忙对侍女们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众侍女退了下去,陈炎平这才对着曹萱说道:“萱儿,是不是想我了?”
曹萱点头说道:“恩,昨日又听说……”
没等曹萱说完话,陈炎平便说道:“别听人乱说话。下人嚼的舌头根如何能信。”
曹萱说:“不是下人说的,是我听到我爹在家中与一位朝中的什么大臣在说话,说是你……你要去洛阳。”
陈炎平笑道:“是呀,是皇命。估计没这么快回来。要陪洛阳王一起过太后百日祭。”
曹萱数了数日子,说道:“那且不是要到六月中旬去了吗?”
陈炎平傻笑道:“是呀,要去一个多月呢。我也不想去,可也没有办法。”
曹萱红着眼轻声说道:“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陈炎平轻抚了一下曹萱的脸说道:“天涯若比邻,若是相思,多食红豆,切莫忘食伤脾。”
“恩。”曹萱红着脸:“恩”了一声。
曹萱低下头去,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枚玉来,那块玉明显是一块胸前坠玉,上面还有一条红色的线。
陈炎平看得清楚,那块玉上面刻着的是一个手持宝剑的真武道君。
陈炎平站着,任由那曹萱把块玉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对于真武道君,陈炎平心中其实是抵触的,而且十分的忌讳。还没等陈炎平问那曹萱这块玉的来历,曹萱便主动的说道:“这是我从城东外那家最大最灵的观道里请来的。真武道君可荡魔除邪,必能保你一路平安。”
没等陈炎平做出别的反映过来,曹萱便把陈炎平一把抱住。
陈炎平是个穿越者,在现代社会之里通信通讯的便利,让他无法感觉到真正的分别思念之情。
可曹萱却不是,一去一个多月,情人音信全无,这才是让曹萱最为挂念的。
陈炎平抚摸着曹萱的秀发,安慰着说道:“哭什么呀,又不是回不来,只是去办个皇差而已,谁叫爷我是宗人府府令呢,我不去还有谁去?”
曹萱轻弹着泪也不说话,只是把陈炎平紧紧得抱住。
陈炎平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由着曹萱抱着,自己也楼上了曹萱的腰,两人相依偎了一会儿,曹萱才主动说道:“爷,我舍不得。您与皇上说一声,能不能不去?你若是不在长安城,我这里心里像是空了一样。”
陈炎平轻笑道:“我也舍不得呢。谁叫爷我要去巴结讨好父皇呢。让父皇对我慢慢得满意起来,我才能跟他说我们的事。朝政上的事我掺和不上手,但这种事爷我一定要去做的。做好了便能让父皇高兴,你说是不是呢。”
曹萱一反常态得吐糟道:“你惹出来的祸可比你立下的功多了去了。皇上才不在意你做了什么,只要你心里孝顺他就够了。你又是请和尚到王府里念经又是把大慈恩寺的舍利塔拆回来供奉太后。想来皇上对你还是满意的。”
陈炎平笑道:“还不够呀。父皇他……”陈炎平本想与曹萱说陈解已经为自己订了婚约之事。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他不想让这个爱哭的女孩,再多添伤感。
曹萱献上香吻,陈炎平不拒绝得一口含住。可那曹萱却不愿意离嘴,亲吻着陈炎平不放。曹萱的主动让陈炎平有些感动。
好一会儿,曹萱才因喘不过气来松开了嘴。她泪花花得看着陈炎平。
陈炎平皎洁得笑道:“萱萱这是怎么了?”
曹萱说道:“你不会不要我了?”
陈炎平楼着曹萱的手又用了用力,紧紧得把两个人囚在了一起,轻声道:“别说胡话。你是天下最好的女子,将来也是天下最好的妻子。缺了脑子的人才会不要你呢。”
曹萱问道:“你是不是对别的女子也说过这样的话?”
陈炎平脑子乱转,他不记得是否与赵珂琪、于妙妍、张青或是赵应梅说过这样的话。这一犹豫,让曹萱好似看出了什么。陈炎平马上说道:“没有,萱儿别胡思乱想,这世上除了你,还有什么人会看上爷我这等混蛋糊涂样。”
陈炎平话一开口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这话不等在于曹萱没有眼光么。曹萱却说道:“那是他们不知道你的真正为人,你心善,不拘泥于小节,世人眼浊看不出来而已。你……爷身上有胭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