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必就是第二扇门了。”山羊胡走上前去,打量着这扇门。相比前面的第一扇门,黑中带着金色的,这一扇门更加的华丽漂亮。
我记得第二把扇子是玳瑁,早前说过了玳瑁的不管是色泽还是品相,都是特别的上等之上等,颜色瑰丽夺目。
“这扇门真夸张啊。”公子哥抬头看着那扇门,“你们看那是不是宝石之类的?”
我顺着他指着的方向抬头看,在门扉上面确实镶嵌着不少的五彩斑斓的宝石,而且每一个基本上都有拳头一般大小,这要是随便扣下来一块,都要发大财了。
“这才是真正的暴发户,看看这些宝石。”我呢喃了一声,“把钱直接贴门上面,也就只有暴发户能做的出来了。这不明摆着显摆自己有钱吗?”
“对对!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公子哥十分赞同。
这扇门很漂亮,上面的宝石虽然是五彩斑斓的,但是也不是毫无章法的排列,按照颜色和形态,它们分布在最合适的地方。
我用狼眼手电筒打上去,立刻折射出来了五彩斑斓的光芒来,就好像是在夜场里面的彩灯,令人有些眼花缭乱的。
“小子,第二句密码是什么?”其他人好像并没有什么耐心的去看这扇门上面的宝石,山羊胡十分急切的开口问我。
“有点弄不明白,第二句的内容是这样的:朱颜眼泪流干杯中酒,二扇左右手把手来打。”
“呀,这还真是丈二摸不清头脑呢。”山羊胡这机智的,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他也不磨蹭,赶紧的到大块头的旁边去,拿了那把玳瑁做成的扇子出来,打开。
我这边只是有小小的一丁点流光打在上面而已,这扇子立刻就流光溢彩,显得绚烂夺目。
“怎么样,上面有什么共通的地方吗?”我问山羊胡,山羊胡横了我一眼,“你小子给我安静点,别吵吵。本来想好的思绪都被你吵没了!”
我不满的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你这思绪根本就不存在好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什么都没想到,像山羊胡这样的,想到一些门道还不立刻显摆出来?
不过看他胸有成竹的在研究着扇子,我没事做就回过头去看帕萨蒂,发现帕萨蒂在门边上面,悉悉索索的好像是在做什么,我好奇的凑了过去。
“帕萨蒂?你在做什么?”因为我跟帕萨蒂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我也担心惊扰着山羊胡他们,要是帕萨蒂是在做什么隐蔽的事情被我这些举动给出卖了,这可不好。
帕萨蒂明显的抖了一下,然后稍微回过头来十分尴尬的看着我:“我,我想要一个宝石。”帕萨蒂用罐头上面的易拉扣正在抠着很矮的一处红宝石。
我猛然想起了帕萨蒂之前说过的,她们现在教会已经很穷的了,起之前也听过不少的关于印度女性的事情,印度的女性地位一般,或许我说的这个一般还要比你们的想象力更低。
早前我在国内,就听过不少关于印度强奸女性的事情,我并不是要诋毁一个国家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意思,但是事实确实是如此。
不然帕萨蒂她们那么多的人,怎么会害怕送货上来的一两个男子呢?这都是打从心底的惊怕,而且现在教会越来越穷了,用什么来庇护这些可怜的女孩子呢?
帕萨蒂这样做也是有理由的。
如果这些大门是根据扇子的材料从而制造的,可能到后面帕萨蒂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究竟能不能从这个地方出去。因为这是在是太诡异了。
之前师傅说了玉净瓶在这里,我那时候脑门一头热,就给过来了,我可没有想过真的回回去比较快,要知道没有仔细的探查过我贸贸然也不敢下去的。
毕竟这可是关乎生命的事情,绝对是不能儿戏的。
但是没想到那么快就被韩国栋给抓住了,这家伙肯定是之前就开始尾随我们过来的,现在进来这里了,我也没有把握能不能活着出去。
第一扇门如果没有公子哥,我们估计都要交代在这里,说到底还是我不够警惕,不过也不是为了自己开脱,这些虫子无声无息的,啃住我的后颈的时候我一点防范都没有,甚至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样防不胜防,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预防。
现在我也不是不给帕萨蒂拿点值钱的东西,只是我担心这要是真的扣掉了,可能会给之后我们能否进出这扇门造成阻挠。我觉得打开这扇门之后再把宝石抠下来是最稳妥的。
于是我附在了帕萨蒂的耳边跟她说,还好她没有被金钱蒙蔽了双眼,点了点头就收回了手,然后跟着我走到了一边去站着,小心翼翼的。
山羊胡那边等了许久也没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公子哥都累的在一边坐着背包了,大块头则是尽忠尽责的守在公子哥的旁边。
韩国栋则是站在黑暗的地方,如果不是他的眼镜反光,我都差点忘记了他的存在了。韩国栋这个人不怎么说话的,我心想着他很可能已经用噬草占卜占卜出来了不少的东西了,但是以韩国栋这德行,是绝对不会跟我们分享的。
“怎么样了杨大师,你看的都快看到中午了。”公子哥打了一个哈欠,看样子明显是有点困了,我们昨天晚上到现在就没怎么睡过,现在当然是很困的。
“这,这还没看出来呢,需要一点时间。”山羊胡擦了擦额头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汗水,看得我都替他着急了。
“要不咱们一块想吧,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公子哥竟然还会这样的经典语录,不错不错。我赞同的点了点头。这要是是我说的,山羊胡肯定让我玩蛋去。
但是现在不是我说的,韩国栋和山羊胡明显是对这个公子哥有敬畏的,所以都毕恭毕敬,也不奇怪公子哥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了。
我凑过去看了一下,事实上山羊胡没看出来什么我也没看出来什么。这画画的很杂,基本上看不出来个所以然,而且那诗句上面明显的也是有问题的。
“朱颜眼泪流干杯中酒,二扇左右手把手来打。”这个前半部分可以的理解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因为一些事情流眼泪,然后喝光了一杯酒。
难不成是要哭?不会吧,这也太离谱了……
我用舌头定了定自己的腮帮子,看了一眼帕萨蒂,对帕萨蒂说:“帕萨蒂,你能不能哭两声?”帕萨蒂登时用一种你是不是有病的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无辜的耸耸肩,“因为这上面写着朱颜眼泪流干杯中酒,二扇左右手把手来打。我心想着是不是要哭两声。”
帕萨蒂迟疑的皱着眉头,“要不我哭两声?”
我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于是帕萨蒂真的装哭,哭了两声,我还真的没见到哭起来跟小猫似得女孩子呢,抽噎着几声,没有真的哭,因为这里很安静,所以听起来那哭声有点刺耳。
“诶嘛真是吓死我了!要哭也要知会一声嘛!这样冷不丁的就哭了真的会吓死人的!”公子哥不满的瞪了我们一眼,我看着好像没什么用,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好像不行的样子。”
我的话音刚落,忽然之间在狭窄的甬道里面响起了一些动静来,我心中一惊,赶紧的后退。发现这些动静是从门边上传过来的,但是只有一点点,我皱着眉头看着那从地底上升腾起来的东西,是一个石头桩子,好像里面有个盒子。
不过我的距离太远了没有看的很真切。
“还真是要哭两声,这东西也太邪门了。”公子哥喃喃的说了一句,山羊胡在一边赶紧的制止他:“小少爷,有些东西,可不能随便说。”
我心说应该是说公子哥说的那个太邪门了吧,毕竟很多时候,祸从口出。
公子哥之前应该是不相信这些的,但是现在进了这诡异的地方之后就不敢乱说话了,只好乖乖的闭嘴不说话。
“这出来的不够,要多哭几声才可以,刚刚有算过哭了多少声吗?”山羊胡问帕萨蒂,我心说这哭谁还算呢,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还真的有人算了。
“哭了三下。”帕萨蒂竟然记得那么清楚。
“我刚刚看了一下这个话,上边有一个穿着橘色的小人,在扇子之中似乎是哭了五次,你,你再抽泣两声试试看。”
山羊胡一本正经的对帕萨蒂这样说。我心说这都有门道了竟然早不说,我不满的白了一眼山羊胡,不过做的很隐晦,没有让山羊胡看见。
帕萨蒂点了点头,又象征性的抽泣了两声,之后那个半露出的石柱子还真是升起来了,顶端开了一朵莲花一样的东西上面有一个酒壶,我想起了那句“朱颜眼泪流干杯中酒”,难不成这就是里面所说的杯中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