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一笑,对着伊恩点了一下头,算是对他的认可了。
伊恩也颔首一点,抬起手,微微一笑恭敬的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便道,“请慢用。”
退回到烧烤架旁,继续为他们烧烤。
吃着伊恩烧烤的东西,简言吃的开心,反倒是诺诺从刚才开始就心中郁闷的紧。
对刚才结果他感到不服,可是他家妈咪事先也不知道哪个是谁做的,光靠吃的,才评判出来的结果,应该是挺公正的,可是他始终也想不明白,到底差在哪里。
这事都怪妈咪那只太吃货,一个人把两份全给吃掉了,连一滴都没剩给他,不然他还可以吃一下尝尝自己到底是哪里不足了,真是令人气愤。
诺诺咬着烤肉,如同嚼蜡一样,完全都没吃出什么味道来。
好容易吃了痛快的简言,一抬起头来,就看到诺诺鼓着腮帮子一脸郁闷的表情,心中自然明白他是为了什么在生气了。
唇角微微掀起,偷笑了起来,臭小子估计是心里不平衡了吧。
也是以往她可爱吃诺宝做的菜了,现在突然间夸别人了,心中当然会不好受了。
肩膀推了推身边的沈牧枫。
“老婆,什么事?”
“枫,不如你去安抚一下儿子吧。他好像伤心了。”
挑了挑眉,顺着简言的视线看了过去,心中已然的了解了简言的意思,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放心。我来搞定。”
从桌子上拿了一杯酒和一罐子果汁走到了诺诺的身边,席地而坐,“儿子,给。”
诺诺鼓着腮帮子,瞥了一眼沈牧枫以及他手中的果汁后,不情不愿得接了过来,置于双膝之间,不拆开,也不喝。
唇角上扬,沈牧枫伸手勾住了诺诺的脖子,将他搂到了自己怀中,“怎么,生气了?”
诺诺嘟着嘴,一脸傲娇得撇过头去,打算对沈牧枫来个相应不理。
“儿子,为了这事就生气,你也太小气了。这么小气,不是男人的胸襟呢。”
仰头,只见喉结滚动了一下,啜饮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放下,晃动了一下红酒,看着红色的液体在杯沿上缓缓滑落,最终再一次滑落进杯底。
“哼,诺诺才没有为了输了而生气,而是因为妈咪,她明明说过会吃出诺诺做的菜的,可是她居然认错了。”
哦,原来如此。
原来宝贝儿子是在生他妈咪的气啊,有趣。
手在诺诺的脑袋后,揉了揉他的发,“那就更没有必要生气了。不是吗?”
“哼。我决定了,三天不理妈咪,妈咪是大坏蛋。”
说完,就气呼呼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跑到米斯的身边,搂着米斯撒娇,“米斯阿姨,这几天诺诺能和你一起睡吗?”
“可以啊。不过,小可爱,你为什么要求跟米斯阿姨一起睡,你平常不是都缠着你妈咪的吗?”
米斯抬起头看向了简言所坐的位置,虽然她们只隔开一点点距离,可是因为说话的声音很低,简言压根就听不到什么。
她答应过会在比试的时候,会认出诺诺做的那个的,可是吃了后,才发现两人的水平不相上下,她就以为那盘更好吃的是诺诺做的呀,谁知道是伊恩做的呢,这也不能怪她嘛。
眼见着诺诺踮着脚在米斯耳边跟她在咬耳朵,简言咬了咬唇,一副想知道又不敢走上去。
正在这时,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她撇过头,便是看到沈牧枫。
“枫,诺诺他……他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没事,不用担心,诺诺只是小孩子脾气,一会儿就好了。你也别太在意了。”
“不,诺诺才不会一会儿就好呢,他很记仇的。有一次我写书写得晚了,迟到了两个小时去接他,他生气的一个礼拜不和我说话。你说说,就没见过他这样任性的孩子。”
侧过头,伸手抚摸着简言的头,“嗯。是挺任性的。不过你也有不对啊。”
“嗯。那倒是。还好有老师陪着他,不然我还不知道到哪儿去找诺诺呢。对了,他说了要生几天气了吗?”
果然,知子莫如母,简言一准就猜到诺诺会因为这事生气,而且还会特地说给别人听。
“三天。”
“哦。还好只是三天,也好,看他和米斯亲昵的模样,估计打算这三天都和米斯住一起了。不过……”简言偷偷瞄了一眼沃德,看到沃德那铁青的面部表情,可见诺诺还不怎么受欢迎。
“老婆,笑什么?可以分享给我听吗?”
对着她的耳朵吹起,轻声低喃,那声音充满了魅惑,不,应该是勾、引。
对,没错,他就是在诱、惑她。
自从发现了简言的这一点特质后,他时不时的就逗弄一下简言,乐此不彼。
看着自己媳妇儿面红耳赤的模样,这可是人生的一大乐事,一大享受呢。
果不其然,简言的脸又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脸红的同时,简言总觉得沈牧枫那家伙好像对逗弄她乐此不彼了。
这家伙,知道了她的弱点,就尽情的玩,是吧?
臭鸡蛋,看她不报复回来。
喜欢逗弄是吧,行,咱玩别的。
就不信本女王还制服不了你了。
惹怒了女王大人简言,某只过期总裁大人可就有危险咯。
对着沈牧枫挤出了今天以来最为灿烂的微笑,那笑容笑得,很勉强一点都不真诚,而且还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这不,沈牧枫的直觉刚起了作用,简言已然出手。
拎耳朵神功,简言家出品,绝无分号,专门治疗某些利用别人弱点,一玩再玩的恶劣分子——沈牧枫。
药效:在几秒钟内绝对起到效果,而且效果颇佳。
副作用:让施用者恋上这种感觉,一用再用,再用次次用。
有效期:终生有效。
适用对象:仅沈牧枫一人适用,其他人想试回家找自己媳妇儿去,恕不奉陪。
施用者:仅限简言一人施用,其他人敢用,剁了你。
“欸,老婆,你最近暴力倾向渐长。”
沈牧枫为自己苦命的耳朵哀悼。
“是吗?我也没办法,谁让某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