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时吉潇云看到一个黑影,那时候她也已经被催眠,陷入了自己的幻觉之中。月白追上去的时候,她已经陷入了幻觉,变得非常狂暴暴力。
本来他想去救吉潇云,没想到他竟然看到了在半鬼人面石室里面被砸死了的陈青褐李建。他当时也觉得非常奇怪,心想这两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
这陈青和李健也很诡异,拿着刀子就跟他拼杀了起来,两人就像是厉鬼一样,追着砍他杀他。他说还好他跑得快,不然就挂定了。
说道这里,他停了下来,反问着我:“老楚!他娘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大家伙怎么一个个儿突然就疯了呢?”
我有气无力的笑了笑,说:“这地儿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咋们只是倒霉的着了道,中了人家设在这奇门幻阵里面的催眠幻术而已。”
月白一脸懵逼的看着我,无语又不太相信的说:“催眠幻术?奇门幻阵?果然真的有这种东西呢。”
“你知道这个?”
“嗯,以前听家里长辈说起过一些,我本来以为是假的,没想到真有这种事儿。”
“假?那只是你少见多怪,孤陋寡闻而已。不过你小子老实跟我说,你怎么从那些幻觉里面挣脱出来的啊?”
月白对着我,爽朗一笑,神秘兮兮的说:“我也不知道啊,估计是歪打正着的吧。”
“我不信。”
“真的,我骗你干嘛,又没有钱拿。”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我分辨不出来到底是真还是假。他虽然说得很不可思议,但是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有些人天生就对某些毒物免疫,也有一些人经过后天的某些特殊锻炼方法,体内便会产生免疫和抗性。
在们聊天儿的过程中,吉潇云和曾教授三人都清醒了过来。
“吉小姐!你感觉怎么样?”我走到他们面前,关心的询问着。
“去死!”吉潇云一看到我,顿时变得杀气腾腾,挥着拳头就跟我打了过来。
还好我反应快,赶紧往后闪了,躲开了她这一拳。
我当时就懵逼了,无语的对她喊道:“哎,你干嘛呢?”
“哼,想杀我,你还不够格。”说罢,她又朝我冲了过来,看着这个架势,是要锤死我的节奏啊。
月白速度超快,一下冲到她的身边,拉住了她扬在了空中的手,说道:“大小姐!你已经没事儿了。”
吉潇云听他这么一说,紧皱的眉头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她看了看身后的曾教授和大雷,又警惕小心的打量了我和月白一番,确定没有危险了,这才问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白放开了她的手,看着我,招呼道:“老楚!这事儿还是你来解释吧。”
“我去,难道我出现在了她的幻觉之中要杀她,我也没有的罪过她啊?”我还有些搞不清楚方向,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变成招人恨的家伙了呢。
我们产生的幻觉,很大一部分也来自于自己内心的心理暗示,比如我看到的那只银獠一样,多半是源于我之前对银獠的恐怖心里影响。这么说来的话,我在这吉潇云的心里,没有划分到队友朋友这一拨儿啊,反而好像是把我当了敌人呢。
我将自己所知道的,所猜测的,全部都告诉了他们。
“奇门幻阵?难道跟奇门遁甲这种学问有关?”曾教授一脸怀疑之色,也难怪了,对于他这种搞科研考古的人来说,这事儿确实太玄了。
“嗯。我现在只知道这些,其他的我也说不出来,也解释不清楚。”我知道这些事儿对于他们从来没有接触过奇门遁甲之人来说,确实有些难以置信,不过这却是事实。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越往里面走,越危险啊。”大雷眼神飘忽,眸子里尽是恐惧之色。他虽然当过兵,也是经历过生死之人,但对于这个地方也都感觉头皮发麻。
然而最让我意外的是吉潇云,我本来以为她会怼我,说我胡扯瞎掰之类的,没想到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只是眉头紧皱的站在原地,瞳带冷光,双眼一直盯着一个地方在看,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我看他们身上都伤得不轻,刚好现在有时间,便建议他们先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以免感染恶化。
十来分钟后,大家互相帮忙,将身上的伤简单的做了一些应急处理。
“其他人呢?”吉潇云问道。
我跟月白对视了一眼,双手一摆,叹道:“文忌在外面看着胡子那货,除了他们两个,老六死了,老鹰还没有找到,我估计多半也已经死了。”
“哎,怎么又死人了啊。”曾教授一听这话,当时就吓到了,脸上的神色也阴郁了下来,估计是想到了李健和陈青两人。
大雷听到这个消息死讯,并没有太激动的反应,本来还在绑绷带的手,停止了动作,默默的咬着他。
数秒后,他双眼泛红,透着一股亮晶晶的泪光,言语有些哽咽的问着我:“胡子怎么了?”
“等一下还是你自己出去看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跟他说了。
我们走出了这个石洞,来到了文忌和胡子所在的地方。
文闷棍将自己身上的伤处理好了,浑身上下收拾了一番,弄得整整齐齐的,斯文优雅的靠着岩壁坐着,认认真真的看着自己手上的书。
胡子被困得像是蝉蛹一样,还不停的在地上挣扎、嘶吼,身上还发出了一股很难闻的臭味。
大雷看到胡子,立刻就朝他走了过去,看到他这个模样,却也不敢靠近过去,站在距离他一米来远的地方,神色惊愕的问道:“胡子怎么了?”
月白说:“他跟大头一样,应该是中了同一种毒。”
“这是什么?”我看着地上的胡子,看到他手臂的血管里面有东西在蠕动,拿起匕首,立刻朝他走了过去。
大雷见我拿着匕首过去,立刻挡在了我的面前,双目怒火重重的瞪着我,怒问道:“你想干嘛?”
“他身体里面有东西。”我说了这句话,绕过了他。
我蹲了下来,挥着匕首将胡子手臂上的衣服一刀削开,露出了他整条手臂。
当我看到他这条已经乌黑的手臂,看到那再皮肤血管之中来回蠕动的玩意儿,当时这头皮就麻了,浑身都是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