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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蜀密之图
    吉潇云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她当着我们的面给曾教授打了个电话。
    片刻后,一张照片发到了她的手机上面。
    她将手机递给了我,问道:“你看到的是哪个人?”
    我看着照片,上面有曾教授,还有那已经死去了的陈青和李健。
    看到第二排左数第三个那男的时候,我一眼便认了出来,指着他,说:“就是他,那天跟我见面交易的人就是这个男的。”
    吉潇云看着屏幕上那年轻男子,承认道:“没错,他确实是我们公司的人。”
    她收起了手机,对老爸说道:“楚爷!这件事事关重大,我需要回去调查清楚再做打算。”
    老爸微微一点头,说:“确实应该调查清楚。”
    这样一来的话,便说明吉家人当中有内鬼卧底。既然有一个,那就有可能有两个三个甚至更多,所以她紧张起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吉潇云跟月白立刻回了吉家,一定要把这些事情查个清楚明白。这对于我们而言,也比较重要,毕竟我们两家现在大目标是绑定在了一起的。
    接下来的时间,文忌一边养伤,一边研究那幅地图。还有十来天便过年了,我们也有很多事需要处理。
    我们楚家跟其他家族不同,其他家族都是要家人团圆,大家快快乐乐的吃团圆饭过年,我们却没办法回楚家大院,只能在这天津玲珑阁渡过。
    我们也要开始购置一些年货,就算回不去楚家大院,没办法跟爷爷他们一起过,可是老妈会来玲珑阁,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团聚了。
    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零坐在大厅里面,双手撑着下巴,身影显得有些落寞孤单。
    文忌也坐在她身边,两个人也都不说话,看着就像是一对落难流浪的兄妹一般。
    我走到他们俩身边,热情的招呼道:“待会儿跟我一起出去买点东西吧。”
    文忌却站了起来,一脸沉冷的说道:“打扰这么久,我也该走了。”
    我看着他这很不自然的神色,问他:“你要回家?”
    文忌默不作声,目光斜视在了一旁,神色很是忧郁。
    我看得出来,他并不是要回家,而是不想给我们家带来太多的麻烦,更何况他还在被某些身份不明的人追杀。
    我知道他们这种人的心理,便玩笑调侃道:“怎么?闷棍!你这是嫌弃我们楚家玲珑阁太烂,还是我们伙食太差?”
    文忌闻言,赶忙抬手,很是礼貌的说道:“楚少爷,你别误会。楚家大恩,我铭记于心,日后定当寻机报答。”
    “不是就对了,那你还想去哪里?莫非你是要去吉家过年?”我又调侃了一句。
    文忌否定道:“不是,我留下也有诸多不便。”
    我当时就有些不乐意了,骂道:“话唠说得对,这个人就是磨磨唧唧的,屁大点儿事儿,你非要整的上纲上线的。你也不想想,万一里出去又出事儿了呢?”
    “这……”文忌无法作答,沉默的站在了原地。
    零小声的劝说着他:“文忌哥哥!你留下来吧,先把伤养好再说啊。”
    文忌侧目看了看零,思虑了片刻,低语道:“嗯,我就再多叨扰几天了。”
    说了这话,他转身朝后院儿走去。
    我当时就嘿嘿了,不爽道:“嘿,你这家伙,这时候还给我摆谱呢。”
    吃了午饭,我带着零他们去买了一些年货,顺便也都买了一些新衣服。
    我们本来逛街还挺开心的,这时候接到了山爷的电话,说让我们赶紧回家,有重要的事跟我们说。
    “小零!走!”我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便有感觉,应该是那地图有进展了。
    我们回家的时候,没想到这吉潇云和曾教授也来到了我们家,他们已经在北楼大厅里面等着我们了。
    我一踏进门,便着急问道:“闷棍!是不是地图的事儿有进展了?”
    文忌轻轻一点头,回答道:“嗯。我也很奇怪,这几天研究这张地图,却一直都找不到这地图所记载的地方,现在才明白,原来是我们弄错了,这并不是一张山河行势地图。”
    我有些不明白了,心里疑惑重生,看着他问道:“弄错了?什么意思啊?”
    文忌眼观面前这张地图,神色异常严肃,正色道:“如果没弄错的话,这张图就是传说中的古蜀行密图。”
    “古蜀行密图?这又是什么图啊?”他说的我有些莫名其妙了。
    曾教授一听这名字,当时神色就骤然一变,拨弄了一下鼻梁的眼镜,问着文忌:“文忌!你说的古蜀行密图莫非就是蜀密图?”
    文忌应道:“没错,正是此图。”
    我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什么蜀密图,向曾教授打听道:“教授!你知道这图的来历?”
    曾教授豁然一震,点点头,开始耐心的跟我们解释道:“在秦国平定巴蜀之前,巴、蜀乃是两个小诸侯国。虽是两个诸侯小国,却让秦、楚两国煞费苦心,其原因正是因其复杂的山川地形,道路山河。在以前,古蜀国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所以他们在绘制地图的时候,便绘制了两种地图。一种是跟咋们普通地图一样,以山川河流为主体的国境图,还有一种便是用于秘密军事的古蜀图。古蜀图完全摈弃了山川河流作为参照标识,专门修建了一些地形偏僻,错综复杂的蜀之密道,并以此为络成图。所以如果不是对蜀地极为熟悉之人,就算得了这蜀密图也毫无意义,因为完全看不懂。”
    我听得一知半解:“哦,原来还有这种事啊。”
    我又问文忌:“闷棍!那你能看得懂这张蜀密图吗?”
    文忌摇摇头,说:“就像曾教授所说,只有对蜀地极为了解的老蜀人,才有可能看得懂这张蜀密图。”
    我一想,说:“那我们只要找到能看懂这蜀密图的老蜀人,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曾教授神色为难道:“小楚!这实在太难了。在古巴蜀时代,这蜀密图事关国家安危,无比的重要无比,所以只有蜀国的王族,才有权限知道这蜀密图的存在。可早在战国七雄时代,秦惠文王嬴驷,便派遣相国张仪,将军司马错,将巴蜀灭国,而后又将其置地为郡。巴蜀两国的王族,也全都被贬为候或者为民。从此这蜀密图便没有了下落,能看懂这蜀密图的人,自然也就寥寥无几。而且现在已经过去一两千年了,想要找到能看懂这蜀密图的古蜀王族,怕是不太可能了。”
    我本来心里还存有希望,可是一听到曾教授这么一说,当时那心就凉了半截,遗憾道:“那咋们就算得到了这蜀密图,那岂不是也跟废纸一张?”
    曾教授不再多说,也算是默认了这种说法。
    我们本来以为事情已经非常困难,这时候,文忌又说出了一件让人更加绝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