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就在这个时候,我裤兜里面传来了一阵手机的震动。
我拿出手机一看,文忌发来了一条信息:“文忌发来的。”
我这么一说,他们都激动了起来。
月白急吼吼的催促道:“老楚!你快看,这货说什么了?”
我点开了信息,看到上面的内容,我本来是应该兴奋的,可是,却陷入了迷茫和困惑当中。
我低声道:“文忌说他找到入口了。”
“他也找到入口了?”吉潇云语气也有些疑惑。
月白看了看我的手机,又朝前面那土坑儿望了过去,道:“那这个入口又是什么呢?”
我仔细思考一番,心里顿时豁然开朗。
我微微一笑,道:“这张良可真的是太可怕了,竟然还玩儿了这么一手。”
“老楚!你说什么呢?”月白不解。
我解释道:“张良是何许人也,谋略高手,这只是他的一部棋而已。或许这个地方并不是真正的古墓,只是一个陷阱而已。”
我这么一说,他们都明白了过来。
吉潇云当机立断道:“事不宜迟,咋们按原定计划进行吧。”
“好。”
我们开始了表演,当着那娘娘腔的面,开始演出了一场窝里斗的好戏。
咋们一边厮杀,一边撤退。
山林密草之中,娘娘腔看到我们自相残杀了起来,一脸得意的对身边的女子说道:“走吧,现在少了一个麻烦,只需要解决下面那两个人就可以了。”
“贤哥!还是您想的周到。”
“这些毛头小子,还是太嫩了,行动!”
“嗯。”
说罢这话,他们从草丛之中摸了出来,摸出了别在腰上的枪,开始行动了起来。
我们离开了这天枢山,趁着夜色,赶去跟文忌去汇合。
这一路我们也都很小心,尤其是来到镇上的时候,我们更加的谨慎了。
文忌约我们见面的地方,并不是在那公园处,而是在我们下榻的旅馆。
“咚咚咚……”我敲了敲房间的门。
数秒后,门打开了,文忌站在门后。
“文忌!你说你……”我有些迫不及待,刚要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突然听到这房间的洗手间里面,传来了一声冲水马桶的声音。
这就意味着,房间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
我看着文忌,心想:“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大家神色都紧张严肃了起来。
文忌自然也明白,开口道:“先进来再说。”
我们进了房间,都朝那洗手间的方向望了去。
我问道:“洗手间里面的人是谁?”
文忌:“你们认识的人。”
“我们认识的人?”我一头雾水,心想,这他娘的谁会来这个地方啊。
夜娘?林夫人?不过这都有些不太可能啊。
就在我们猜测的时候,洗手间门打开了,一个男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人走出来的一瞬间,看到他的样子之时,我当时就觉得有些眼熟,心里顿时一惊,道:“我去,不会是他吧。”
“兔崽子,怎么,不认识我了?”男子看着我这目瞪口呆的样子,好像还有些不爽。
月白惊讶道:“你……你特么不是那个胖子吗?”
没错,面前这个家伙,就是那个在船上好几次都差点儿跟人打起来的胖子,还是一个我们熟悉的胖子。
我只是没想到,他怎么会变得这么胖,还来参加这次的考核,并出现在我们的房间里面。
“鲁三爷!好久不见呢,您怎么发福得这么厉害啊?”我认出了他,热情的招呼了一声。
他就是那个当初在却流小筑帮我们解开毓硫顶盏,并帮助我们破解了蜀密图的鲁三爷。
只不过现在的他,跟当时比起来,简直就判若两人。
当时他还瘦不拉几的,就是一个清瘦让人厌恶的半老头儿,这短短半年不见,他竟然胖成了这个样子,要不仔细看,还真的没认出来呢。
月白也认出了他来,顿时就怒骂道:“我去你妈的,死老头儿,你还有脸来这儿。”
咋们都知道,当时他们在却流小筑的时候结了怨,当时还打了起来呢。
鲁三爷被他这么一骂,立刻就冲了上去,凶神恶煞道:“怎么,你这个小王八犊子,你想干嘛?是不是又想打架啊,来啊,老子怕你啊。”
“来,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好,你不弄死我你是我孙子。”
“哎哎哎……鲁三爷!您别这样啊,大家都先冷静一下。”我赶紧将两人拉开。
吉潇云也懂,立刻对月白呵斥道:“你别惹事,一边儿呆着去。”
“大小姐!我真的是看不惯这死老头儿……哎,算了,看大小姐的面子。”月白气呼呼的,本来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吉潇云那脸色,硬是咽下了这口气。
这鲁三爷身材大变样了,可是这脾气还真的是一点儿都没变。
难怪,在船上的时候,我怎么觉得这人的声音和性格有点熟悉呢。
“鲁三爷!您这半年过得还真是潇洒啊,心宽体胖呢。”我轻声打趣了一句。
鲁三爷气呼呼道:“潇洒个卵子,你以为我想长得像猪一样啊,还不是为了活命。”
“活命?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鲁三爷道:“自从上次之后,那伙人一直都在寻找我的下落。还好那丫头给了我一颗药丸子,吃了之后,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变成这副鬼样子了。不过也好,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我好奇问道:“那丫头?谁啊?”
鲁三爷:“还能有谁,就是莫邪那丫头啊。”
“莫邪?你是说鬼医莫邪?”我听到这个名字,当时就是一惊。
这莫邪可不是一般人,不仅医术高明,她还是零的师傅呢。
“不是她还有谁。”鲁三爷有些不耐烦。
我激动道:“鲁三爷!莫非您认识这鬼医?”
“哎,不过这都是陈年往事了,不说了。”鲁三爷似乎不愿意提及这些事情。
吉潇云直言问道:“那你这次来这里,又有什么目的?”
她这么一问,鲁三爷便朝她看了过去。
对视数秒,鲁三爷一拍大腿,唉声叹气道:“哎……也罢,跟你说了也无妨。其实这次呢,我也是受人之托,所以才来躺这趟浑水的。”
“受谁之托?”吉潇云再问。
鲁三爷这就不开心了,看着吉潇云,不爽道:“小丫头!我说你说话去语气能不能改改,别特么这么冲。你们吉家就这样的家教?老子又不是你的犯人,你别摆出一副审问的语气。”
吉潇云当时这脸就拉了下来,要知道平时她都是这么直来直去,也没有人敢说她什么,被鲁三爷这么一教育,面子有些挂不住。
“抱歉!晚辈有些失礼,只是这次的事情有些重要,希望鲁三爷能坦言相告。”吉潇云神色缓和了一些,道歉了一句。
我当时就懵了,没想到这吉潇云竟然还会道歉,这太他娘的罕见了。
“对嘛,这才是后生晚辈该有的态度。”鲁三爷顿时就爽朗了起来。
我插话问道:“鲁三爷!不知道您这次又是受何人之托啊?”
鲁三爷神色一下子变得认真了起来,正经道:“林夫人,你们在来这里之前不是见过了吗?”
“林夫人?”
“嗯,不是她还有谁,早知道这事儿这么复杂,打死我都不掺和进来。”
“鲁三爷!听您这么说,您好像和这林夫人交情不浅啊。”
“还行,见过几次面,没什么交情。”
鲁三爷说得轻描淡写,可是我心里很清楚,他这是不想把话说开。
要真的像他说的这样,谁愿意来掺和这种倒霉事儿呢,这一件件可都是在玩儿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