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人呢?”没看到我们人,有人一声惊呼。
国栋顿时意识道不妙,大吼骂道:“都快给我找,绝对不能让这些人跑……”
没得这货说完,我和吉潇云突然就从他们身后冲了上去。
“小……”
“啊!”
一男子意识到身后有人,小心二字还没有来的及喊出来,我一刀捅进了他的脖子里面。
“噗嗤!”一下,动脉里面的血瞬间就飙了出来。
“后面。”
他身边的男子反应过来,刚举起枪,我赶紧侧翻滚躲开。
“砰砰砰……”
这货连开数枪,全部打在了地面,水泥地面被子弹射击,爆溅出了一阵沙石粉尘。
这家伙快速移动手电筒,想要找到我的踪影。
我抓住这机会,手臂一甩,飞刀猛掷而去。
“啊!”
男子惨叫一声,被我匕首刺中了胸口。
我没有拖怠,立刻追击上去。
他刚要把匕首从胸口拔出来,我滚过去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地。
未给他反应的机会,我扑到他身上,一手将他手中的枪甩开,一把抓住他胸口的匕首刀柄,猛然用力往下一插,刀刃瞬间没入他的胸腔。
“嗷喔……”男子浑身剧痛一抖,反手便朝我抓来。
我握着刀柄,猛然拔出,对准他的心脏,再来一刀。
他双眼死死的瞪着我,左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两只眼睛里尽是恐怖和绝望。
几秒时间,脑袋一歪,重重的垂在了地上。
吉潇云速度也奇快无比,一个俯身猛冲,直接闪到了两人身后。
她挥着刀子对着左边这男子的心脏就是两刀,这两刀插入心脏,男子都没有来得及吭声,直接倒地抽搐。
“老子宰了你!”右边男子怒骂一句,就要对吉潇云开枪。
吉潇云一脚飞踢,将他手中的枪踢歪,一个射步,瞬间欺身到他身前。
这男的吓得想跑,可是吉潇云手中的匕首已经刺了出去。
“哇啊哦……”这家伙嘴里一声痛苦闷嚎。
“咻!”
吉潇云抓住他的脑袋,抹脖子一刀,结束了他的小命。
“砰……砰!”突然两声枪响。
国栋见状不妙,一边开枪,一边朝旁边的树林里面逃去。
我怎么会让他跑了,这王八蛋刚才可是要把我们全杀死呢。
我拔出了匕首,起身就追了上去。
“呼!”
突然,我听到黑暗之中有东西从侧面林子里飞出来。
“啊!”
一秒左右,便看到逃跑的国栋突然惨叫一声倒地。
我还在那纳闷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吉潇云已经解决了那三人,冲到了国栋的身边,将这家伙逮住。
我捡起一支手电筒,朝他们走了过去。
国栋跪在地上,被吓得浑身发抖,不停的向吉潇云求饶:“吉小姐!楚少爷!求你饶我一命,我也是听令行事的。”
我看着他这苦苦求饶的样子,冷冷笑道:“看不出你们这么歹毒,我们帮了你们,你们还想把我们全部都杀人灭口。”
国栋惊慌失措道:“不是,我其实……呜……”
“活该!”吉潇云未等他说完,手中匕首已经刺入了他的咽喉,又一脚朝他踢去,顺势拔出了匕首。
国栋的咽喉瞬间暴血狂涌,就跟那水箱被戳穿了一个大洞一样,鲜红之血,如泉涌而出。
他倒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那血还是止不住,疯狂的朝外冒流出来。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这家伙的脚边,掉落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估计刚才这货就是被这石头给打倒在地上的。
文忌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这事儿应该是林天生干的。
没想到这么远的距离,这么黑的视野,他一块儿石头就把这家伙给放倒了,身手也不能小觑啊。
我们跟曹钦那边打了电话,说我们已经出来了,给他们发了一个位置定位,夜娘说会派人来接我们。
经过了这一番的闹腾之后,我们终于是达成了目的回到了那老宅。
我们还没有进门,便看到了门前等候的林夫人。
林夫人见我们走来,立刻上前而来,跟林天生招呼道:“爸!您没事吧?”
林天生面带微笑的应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林夫人:“那好,先进去说话吧。”
曹钦见到林天生的进门,原本淡然坐在那沙发之上,顿即起身,深鞠一躬,礼道:“林老,您好!没想到在能在此处相聚,幸会,幸会。”
不管这意是真还是假,可是这毕恭毕敬的样子,他还是做出来了。
林天生微微一抬手,客客气气道:“曹先生何必过谦呢,你我二人有幸能在此处相逢,还不是多亏了曹先生费心费力的安排,老头子我才是受宠若惊呢。”
这林天生也是个人物,这把话说的地也是滴水不漏的,言外之意就是说,你他妈的把老子坑了过来,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装啊。
“晚辈也曾想过亲自登门拜访,可这不是考虑着林老贵人事繁吗,所以只好转告夫人,让她出面请您老前来一叙。”曹钦却是面不改色,没有丝毫怯意喏色。
林天生唔了一声,说道:“曹先生不必客气,你这虽然没有亲自前来,可是代表你来我们林家的人,这些日子可不少呢。”
我在一边听着都感觉压力大,这两人明面客气,话里却在深深的较劲,意会一点,却也不说穿戳破。
说话之时,夜娘这信步轻摇的从二楼下来了。
她看到林天生,也是立刻前来招呼:“林老!夜娘这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是又见到您老人家了啊。”
林天生:“难怪我前些日子老打喷嚏,原来是你在盼着呢。”
夜娘旁若无人一般,亲密的搀着林天生的手,略带抱怨般的说道:“可不是么,您老也不知道来看看人家,前些日子去你们家的时候,还被拦在门外差点进不去呢。”
林天生:“哦,还有这事啊,那我回去好好教训他们一番,太不懂事了。”
“嗯,还是您疼我。”夜娘竟然挽着她撒娇起来了。
这整得我都有些懵逼,这两人的关系看着有些暧昧,可是又像是一种长辈和晚辈的情谊,好鸡儿诡异。
我小声的问着林夫人:“林夫人!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林夫人幽而言道:“与我何干,又与你何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