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两天,我们一伙人都在这里休养生息,也在等着那干将莫邪的后裔恢复身体。
我和哑奴在后院儿走动散步,一边走,一边跟他聊着,想知道我们离开的这些日子,这宅子里面有没有发生什么重要的事。
哑奴比划着手语,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大家都一直在这宅院里面。”
“那有没有什么陌生的人来呢?”
“也没有,这段时间都很平静。”
“那行吧,对了,老爸老妈那边有跟你联系吗?”
“没有。”
“哦。”
哑奴见我神色这么沉重,问道:“少爷!你在担心什么?”
我如实相告道:“我总感觉那拘尸魔的出现有些古怪,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七老给弄死,还要把他们的尸体都带走了。”
哑奴:“可能在他们身上,藏着一些很重要的秘密吧。”
我:“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我就是不知道,这七星镇之中,有什么秘密,会比这藏着大禹书的阴阳绝响更重要的呢。还是说……跟这阴阳绝响有关?”
我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开始将这次的事情,一件一件的串联起来去思考。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事儿可就大发了呢。”我想到这种可能性的时候,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变得比之前更加的强烈了。
“走,回去。”想到这事儿,我有些坐立不安,立刻朝屋里去了。
文忌不喜欢热闹,所以这一般没事儿的时候,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窝着,所以我直接去他房间找他。
敲了几下门,却没有人应声,这让我有些奇怪了,“:这家伙上哪儿去了啊?”
“你找他干嘛?”我刚纳闷儿,便听到身后有个声音传来。
我转头看着她,说:“我找你们有点事儿,对了,吉小姐,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吉潇云冷声道:“他在隔壁宅子的后院,好像在跟林老爷子下棋。对了,你说找我们,莫非你找我也有事?”
我神色严肃道:“确实有事,吉小姐,我们先去你房间,我给他打电话,叫他过来。”
吉潇云:“到底什么事这么重要?”
我:“等他来了再说,总之这件事非常重要。”
吉潇云也知道,我是一个不会在正事上面开玩笑的人,一扭头,示意我进她的房间。
这一进来,我当时就无语了。
我看着她床上那乱糟糟的被子,还有那些到处扔着的衣服裤子,心里默念道:“我靠,怎么还是这么乱啊?这女孩子不都是很爱整洁的么。”
吉潇云看到我这有些不太正常的表情,当即也意识到了,赶紧道:“哎,你别乱看,我这……这只是起床之后有点事,忘记了整理。”
“哦,好吧,那你稍微整理一下吧。”我用手勾起了她小沙发上那条黑色小内裤,有些尴尬。
“你先出去。”吉潇云这脸一下子就红了,一把将那黑色小内裤抢了过去,将我往房间外推,完后嘭的一下把门给关上了。
月白打着个哈欠,一脸倦意的从房间走了出来。
他看到我站在这吉潇云的门外,贼兮兮的笑道:“怎么?又被咋们大小姐轰出来了啊?”
我解释道:“你别瞎扯,我这是在等她收拾好。”
月白从我身边经过,用手在我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安慰道:“老楚!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加油吧。”
说了这话,这货摸着肚子,嘀咕这好饿,要去弄点吃的。
五分钟左右,吉潇云再次打开了房门。
她小心提防的在楼道左右望了望,问道:“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我:“还不是话唠那家伙。”
吉潇云一脸怒意的看着我,质问般的问道:“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解释道:“放心吧,就是打了个招呼,没说你房间里面的事儿。”
我用手指了指他的房门,问道:“怎么,到底让不让我进去啊?”
她这才让开,很不情愿一般的说道:“进来吧。”
我这进来之后,便再次打量着她的房间。
我这都还没有瞟几眼,她立刻喝止道:“姓楚的!你贼溜溜的瞎看什么,不准看了。”
我无语道:“你这人还真是,这进房间还不准别人看的,根本就是不讲道理啊。”
吉潇云本来就不怎么跟你讲道理,蛮横跋扈道:“怎么,我就是这样,你有意见啊。”
我妥协摆手道:“好好好,我不跟你争。”
在小沙发上坐了下来。
吉潇云问:“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跟我们说啊?”
我:“等一下,文忌马上就到了。”
“咚咚咚……”
我这话音刚落,便听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我道:“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吧。”
吉潇云去开门,果然是文忌。
他进来之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便问:“老楚!你说有重要的事,到底什么事?”
我见人齐了,这才说道:“你们难道不好奇,为什么那拘尸魔要把七老弄走吗?”
吉潇云满不在乎道:“这关我们什么事?你说的重要的事,就是这件事?”
我点点头,道:“没错,这件事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复杂。”
文忌沉着问道:“老楚!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情况?”
我:“你们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到那拘尸魔是在什么地方吗?”
吉潇云脱口而出道:“林家外面那小树林处,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吗?”
我:“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曹钦要把林家给牵扯进来,现在我大概明白一点了。”
吉潇云疑惑道:“明白什么?难道不是因为他们林家,是最有能力解开这阴阳绝响之人吗?”
我:“这是其中一点,不过我觉得还有另外的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吉潇云问。
我:“这林天生曾经亲口跟我们说过,他们林家之所以会来这里,完全是为了这阴阳绝响,还说他儿子林然当初也是为了找这个东西失踪了,这件事你们还记得吧?”
文忌点头应道:“嗯,他确实这么说过。”
吉潇云不解道:“那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我:“这之间的关系可就大了。”
我越想这些事儿,就觉得越奇怪,而且越巧合,心里总感觉,这背后的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