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着萧寒喜欢喝自己煲的汤,虽然这些日子他的身体恢复的也差不多了,欧阳春燕却还是有些儿放心不下,心想可不能落下什么病根啊,不然可就是一辈子的麻烦,所以一早便借了她们的后厨。
这次给她带路的不是上次的那个婢女,只不过她也听说了一些关于欧阳春燕的事情,当时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毕竟像她们这些门派里的弟子,大多数都是非富即贵的,肯下后厨的估计是没有几个了。
只不过现在看来却是真的,她便对此十分的感兴趣,想着不知道这女子能够做出些什么来呢,倒不如自己留下来瞧个究竟。
原本欧阳春燕是想把这婢女打发走了的,见她竟然没有一点儿眼力见,而且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也就不管了,由得她去。
“姑娘,你这做的是什么好吃的啊,竟然这么的香。”
因为不知道欧阳春燕是怎么想的,那婢女也没离她太近,只是在外边的台阶上坐着,不知过了多久竟然闻到了一股从后厨里飘过来的香气,忍不住的咽起了口水。
“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只不过是我为萧寒煲的汤,他在山洞里因为我的缘故才受的伤,我便想着做点好吃的给他补补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对一个婢女说了这么多,欧阳春燕有些儿意外,但是她也不怕这丫头笑话自己,毕竟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萧公子可真是一个有口福的,如果谁愿意为我煲这么好的汤,估计我做梦都是会笑醒的,姑娘我看这东西挺烫的,要不我帮你拿过去吧。”
看着刚刚煲好的汤还不停的冒着热气,那婢女便好心想着帮她端过去,因为她看欧阳春燕那指若葱白的双手,便知道她肯定没有多做过这些粗活,而自己就不一样了。
“谢谢了,不过真的不需要了,毕竟我亲自端过去才显得会比较的有诚意。”
见她这样说,婢女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不得不承认欧阳春燕确实是一个有心的人。
虽然说这东西是烫了些,不过她想起来上次萧寒喝的津津有味的样子,便觉得什么都值得了,当下便什么都没说的,端着汤径直像他的住处走去。
“萧寒快开门啊,烫死我了,我来给你送滋补汤来了。”
那双小手因为端着的东西太烫都变的有些儿通红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欧阳春燕在外边叫了好几声也不见他来给自己开门,不免有些好奇。
“你不说话我就当是你默许了,那我进来了啊。”
打开房门之后欧阳春燕赶忙将手里的东西,缓缓的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因为她生怕自己下一秒会一个不小心将它们全部洒了,要真是这样可就是前功尽弃了。
“哎!你干嘛的呢,我都已经把汤端过来了,还不过来喝呀,难不成还要让我给你喂呢吗。”
自己都已经进来了竟然还不见他的人影,欧阳春燕便开始在房间里找了起来,只是她找了很久却都没找到萧寒,心里不免有些儿着急。
“不是说让他好好养身体嘛,这才几天啊就找不到人影了,可真是气死我了。”
就在此时一个打扫庭院的婢女从萧寒房间经过,欧阳春燕心想她估计会知道萧寒去了那里,便急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姐姐、姐姐你请留步,我有话要问你。”
突然听到有人说话而且还喊的这么亲昵,婢女便以为她叫的估计不是自己,因为要知道在门牌里,她们这些做婢女的都是最下等的人,又怎么敢当别人的姐姐呢。
眼看着这婢女没有任何停下脚步的意思,欧阳春燕很快追上了她,站在前边挡住了她的去路,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要做什么,她不由得抬起来了头,此时看见了欧阳春燕那一张无辜的笑脸。
“姑娘,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不知道你是不是大殿中的那位姑娘,不知道姑娘又为何挡住我的去路。”
崆峒门派的人记忆都这么好吗,还是因为自己太出名了,这几个婢女竟然都说好像在哪里见过自己,不过
此时对于欧阳春燕而言这并不是最重要的。
“嗯嗯,姐姐你可真是好记性啊,我确实是大殿中的那位姑娘,之所以会拦住你的去路,是我想像你打听一下,这间房间里的人去了哪里。”
她这一口一口的叫着自己姐姐,婢女虽说有些儿承受不起,可心里却是十分高兴的,因为她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这样叫自己。
“快别折煞我了,我就是一个做婢女的,哪里配的上你这样叫我,不过这间屋子里的萧公子我却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好像和二师兄一块儿下山了,听说这些天山下在举办拍卖会,估计是瞧热闹去了。”
竟然丢下自己下山瞧热闹去了,欧阳春燕听婢女这样一说,当时心里便十分的生气,这人就这样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嘛。
“欧阳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了话惹得姑娘你不开心了。”
自己刚刚说完话后就看到欧阳春燕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婢女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惹得她不高兴了,心里十分的害怕。
“没……没有,我并没有生气,你就放心吧,这儿没你什么事情了,姐姐去忙吧。”
既然她都已经说是没事了,那应该就是没事了,婢女冲欧阳春燕礼貌的点了点头,随即便离开了这里。
知道自己煲的汤萧寒估计是喝不上了,欧阳春燕嘟囔着小嘴一脸不开心的回到了他的房间里,此时看见桌子上的东西便十分的来气,直接端起它一股脑的全部浇到了花盆里。
“花儿,这汤还是你替他喝了吧,喝完以后记得好好长身体啊,可千万不要学他,我告诉你他就是一个十分无趣的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个白眼狼。”
萧寒都不在房间里,欧阳春燕自然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她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