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萧寒他们也不是这样被人好欺负的,更何况他们这几个人也都是多少有点儿实力,特别是上官云,此时他横着挡在了陆轩面前,毕竟这几个人里边就属他最弱了,等一会儿真要交起手来,估计又会被伤到。
“呵呵……有本事在这里大放厥词,就不知道你们的手段怎样了,别以为你们来凌云书院的时间要比我们早,是这里的学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告诉你们几个,我们不吃你们那一套,有本事了我们以拳头说话。”
凡是在他们之后进入书院的,几乎都被这几个人收过保护费,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还在这里碰到了几个刺头,但即便是这样那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不然以后该在学院里如何立足。
“好,既然你们如此不知好歹,那哥几个也完全没有必要和他们客气,今天不把他们打的趴在这里,这事情就绝对不算完。”
眼看着一场大战就这样不可避免的要发生了,陆轩此时心中十分的矛盾,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情完全是因为自己才惹起的,可是如果真的打起来的话,他却又是什么都帮不上。
“那个上官兄,他们这几个人不就是想要一点儿保护费嘛,我今天带够了银两,要不就给他们吧,不然到时候如果你们谁受伤的话,我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有些事情是可以用钱摆平的,可是有些事情却是万万不能的,就好比今天的这件事情就远远不是金钱说了算的,如果他们把钱给了眼前这几个人的话,那简直可以说是在打他上官云的脸。
“给我闭嘴,要是怕了的话就在我身后站着,但是保护费就算是有,我也不会让你把钱给他们的。”
原本那几个收保护费的学长以为他们心里会多少有些儿忌惮,然后乖乖的交出保护费,没有想到他们简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既然这样就真的不用再和这几个人多费口舌了。
上官云他们这些人的实力虽然都还算不错,可是和眼前的这几个学长相比,那还是有点儿逊色的,就算是有萧寒在苦苦强撑着,他们终究还是被打了一顿,此时一个个都显得十分狼狈。
“怎么样,现在知道我们几个的厉害了吧,告诉你们今天的这只不过是小惩大诫,如果下次还没有准备好保护费的话,那我们就见一次打一次,直到打的你们肯交出保护费为止。”
说完这些话之后他们一个个便转身离去了,虽然说刚才说的话听上去十分的强劲有力,不过他们终究不是什么刀枪不入之躯,或多或少也是受了些伤的。
就这样这件事情便也算是暂时解决了,萧寒他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就这样回到了他们的住宿处,看着自己身边的这几个人,一个个都伤的不轻,陆轩此时心中真是十分的憋屈。
“呸!不就是几个来凌云书院比我们要早的败类嘛,今天小爷我身上受的伤,迟早有一天会像他们一一讨回来的。”
说话的人是方之昂,他从小到大在家里只有自己欺负别人的份,哪里还像今天这么受气过,所以心中便是十分的不甘心,恨不得此时再将那几个人拉过来,给狠狠的揍一顿。
如果说萧寒对这件事情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觉得终究还是他们技不如人,倘若自己足够厉害的话,肯定不会让那几个人这样欺负自己和上官云他们的。
“都给我闭嘴,事情已经出了再在这里埋怨也解决不了什么事情,只是不知道这几个人是什么身份和地位,不过我都会让人查清楚的,只是这些天你们不要再惹是生非了,要不然再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方之昂虽然心中还是十分的不服气,可是上官云已经这样说了,他就算是再怎样的不甘心,也是无济于事的。
“对不起了大家,这件事情都是因为我而起的,可我又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帮不了你们什么,只是我这里还有些从家里带来的活血化瘀的药,或许会对你们恢复伤势多少有些帮助。”
经过几天的调查之后,上官云这边已经算是完全掌握了那几个学长的信息,对此就连司徒南都表示十分的钦佩,没有想到在凌云书院也有他自己的实力。
“我派出去的人已经对那几个人的信息有了全面的掌握,之前像我们收保护费的那几个人他们分别是贾韵文、杜若飞、冷月寒等,还有几个没有名号的。”
“其实他们那几个人也算是比较垃圾的那种了,几乎可以用不学无术这几个字来形容,几乎每年都会借学院招新来收取保护费,只不过之前的那些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的这种。”
“所以我估计他们肯定不会对那件事情善罢甘休的,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在短时间内,我们要尽快想办法把自己的实力提升上去,只有这样才有和他们相抗衡的资本。”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得不说萧寒他们还真的没有想到,之前的那几个人会是那种垃圾,虽然之前他们可以在学院里为所欲为。
只不过今后可就没有那种好事了,那口恶气他们一定得出,要不然还不知道那几个人又会怎么欺负其余的学员呢。
在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内,萧寒他们为了尽快报仇雪恨,几乎是不分白天黑夜的一直在进修,不过说来也巧,那件事情以后。
那些人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收敛了不少,起码再没有找过萧寒等人的麻烦,就好像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可真是一帮龟孙子啊那些人,怎么这些天几乎就销声匿迹了似的,还是说他们知道我们在勤加修炼,所以吓着不敢出来了,要是再让我碰到那几个人的话,一定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后悔。”
耐不住性子的方之昂在那里一个劲的发着牢骚,只不过他说的那些话,好像和其余人压根没有一点儿关系似的,各自在忙着各自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