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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怪人
    风水一说,历史太过悠久,其中涉及到的东西太多,历来,也没有女人来进入这一行的道理。
    男人进来尚且还要折寿折命,女人更不用说。
    我原本是想在进入学校后,就和陈倩倩说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
    可我刚拦住她,陈倩倩就一用力,甩开我的手,说:“袁小天,你不是说了吗,以后我们的事以后再说。你也别管我,现在,我要到自己的教室里去,你也上你的课。我们谁都不搭理谁。”
    她赌气说完,已小跑着往教学楼去了。
    我想追,可也知道,徒劳无功。
    陈倩倩正在这气头上,现在绝对不会听我的。
    我独自一人回到宿舍,想着先躺一会儿,休息下,这两天一直在外面忙。又损伤那么多精气,怎么也得先缓一缓,再去调查闫泽刚的事。
    可我刚到宿舍,用钥匙开门时,门从里面打开了,迎面走过来一个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我以为自己走错了宿舍,抬头看看房间号。
    那人开口了,说:“你就是袁小天,我是你的室友,林良,我们之前见过。”
    我愣了下,这才想起来,我们宿舍原本确实是四个人的,但有一个人从一开学到现在,除了最开始入校时进来过一次,其余时候,连人影都见不到。
    之后我和田陆刘强住得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宿舍三个人的事。
    我点了点头,说:“你好。”
    他让开一条道,我和他擦身而过进去,明显感觉他身上一股子冷气,不由的问:“你怎么想起回宿舍了?”
    这田陆刘强刚出事,一个死。一个进了狱,怎么说,这宿舍也是个祸源地,一般的人,要调出去都来不及,怎么会有人主动跑过来送死。
    林良一看就是那种心透亮的,听言,说:“有什么不可以吗?”
    他见我一直盯着他,只能交代,说:“关于前两个室友的事,我也听说过了,这都是小事。不过是一个悲惨的故事,结局并不美好而已,心理素质够强,就不会受任何影响。”
    我头一次听到这种理论。
    “你是说,这只是,一个故事?”我问,问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怪事了,这两天遇上的,都是什么样的主。
    林良看我脸色变化,估摸着是感觉有意思,嘴角笑了笑,说:“怎么。不是?”
    我没敢说是还是不是。
    如果换另外一个角度,说刘强的死是一个结局悲凉的故事,田陆是另一个故事的延续,只不过是两个故事在一定时间点上交合在了一起,这也能说得通。
    我只能点头,然后没有心思再跟他说话,对他笑了笑,说:“你是要去上课吗。我休息一会儿,没妨碍吧。”
    “不妨碍,我正要出去。”他的心思是真的够通透,只这一句,就感觉到了我的冷淡疏离,以及怕他在宿舍打扰我休息的意思,拎了个包就关门出去了。
    我走到床前,也顾不上脱衣洗漱,就倒头昏睡下去。
    我在陈家别墅,身体就已经疲惫到了极致,强撑着回到了宿舍,就是怕被其他人发现我的不对劲。可我刚回宿舍,就遇上一个怪人,心里难免不舒坦。
    睡时,也不安稳。总感觉有人在我身边喊我的名字,等我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
    宿舍里一片漆黑,只有外面走廊上的灯光照进来。我摸索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是晚上八点。
    我起床,打算洗个澡就出去吃个饭,顺便找陈倩倩好好聊一下,怎么着也要把她学风水的念头打消。
    可也没想到,就我耽误一个洗澡的功夫,陈倩倩那边就出事了。
    当时我正拿上钱包准备出去,同宿舍的林良推门进来,一见我,就问:“陈倩倩是你的女朋友?”
    这话问的太直接,我有些怒意:“怎么?你也看上了她?”
    “看上她?”林良笑了笑,似嘲讽一样的,说:“现在,别说我,恐怕全校的男生也看不上她了。”
    “怎么说?”我惊愕。心里莫名慌乱,问。
    林良道:“你不看学校论坛的吗,都传遍了,说她去了七号楼,招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东西。”
    我没有听到他后面说什么,脑子已经乱了,用刘强的号码登录学校网站,顶在首页位置的。就是一张血淋淋的脸。
    我没来得及辨认出这张脸是谁,就赶紧给陈倩倩打电话。
    电话一直打不通,林良说:“现在这时候你还能打通电话,想什么呢?”
    我一时六神无主,只感觉是自己的疏忽,才让陈倩倩陷入这场危机中,如果中午的时候我再强硬一些,把事情说清楚了,陈倩倩就不会有这场灾。
    我没时间去顾及林良对我的态度,从他身边闪过去,就直冲七号楼。
    林良在后面直喊:“她已经不在七号楼了,在市医院呢。”
    我的心里一咯噔,回过头,僵硬的看着林良。
    林良还是露出刚才似笑非笑的笑,说:“你睡得真死。”
    不说陈倩倩是什么时候去的七号楼,仅从学校到市医院,这中间的距离所产生的的时间,就已经足够有人通知我,且从七号楼出来,也是需要先找校医来确认的,这来去所消耗的,哪一点不需要功夫。
    我则对此毫无所觉,周围也没有任何人过来找我的迹象。
    我不免想起睡时有人在我耳边喊我名字的事。
    如果当时不是有人在叫我起来,那么,就会是另外一种情况,有人有足以阻隔我和外面联系的强大力量。
    手机,电话,甚至我的宿舍,外面的人都进不来。
    我吓得身上一凉,也再顾不得其他,噔噔噔下楼,就往医院赶。
    路上给陈建安打电话,陈建安竟然连埋怨我一句都没有,这根本不合常理。
    我到了医院,才感觉出了大事。
    陈建安站在手术室外,见我过来,一脸憔悴的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这事,怪我。”
    我心情有些乱,见到这样的陈建安,只觉得恍惚,感觉这太不可思议了。
    之前那个对我挑三拣四各种不满的陈建安,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