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不是本虚量宙巫多虑,这漆哀诡计多端,口是心非,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让他去盗取时光之舟,就算他盗取成功,也未必会将其交给邪君呐!”
苍穹,漆哀早已经没了踪影,可宙巫仍旧对刚才斗骂之事耿耿于怀,眼冒邪芒,口吐讽言。
“哈哈……无妨!无妨!只要时光之舟离开正灵聚集之地,本邪君就可以利用瞬遁阵法,瞬间到达他的近前,一举将其诛灭,夺得时光舟的!”
虚潇双眸泛着翠虹,遥望苍穹哈哈大笑,丝毫不防备宙巫的存在,说出了心中真正的打算。
“嗯!高!高!邪君果然高明!利用他的贪心盗出时光之舟后,在将其诛杀,既得了时光之舟,又除去了一个黑暗三宙争霸的对手!
不过,本虚量宙巫有些不解,为何邪君顾忌正灵五精汇聚之地呢!?”
宙巫闻听虚潇对漆哀的真实意图后,心里一震,立刻连声赞叹,随后神色一顿,问出一个让虚潇很难堪的问题。
“这?”
虚潇一阵语塞,后悔自己一不留神暴露了缺点,然而对方问起,若是不回答,显然会让对方感到不信任他的。
说还是不说,虚潇犹豫了一会儿,大笑道:
“也罢!你我同心同德,本邪君自然不应该有什么秘密隐瞒宙巫的!
宙巫应该知道,十方钟乃是生宙真正钟亡神物,他是正灵仙神,故而修炼十方钟神功必须需要正灵仙能才可以!
而我们皆是黑暗三宙邪灵之精的存在,所以为了修炼十方钟神功,本邪君不得不吞噬了大量古灵仙神亡精。
可是这样一来,造成了我在修炼成功十方钟神功以前,不敢和大量正灵仙神正面交锋的劣势。
否则本邪君魔体就会出现正灵之精破体迸洪之危,轻则精慧错乱,重则正邪之精相互湮灭而亡!
这也是本邪君迟迟不能像死亡公子一样,直接对浪缘仙门,以及云宙四方星河之域下手的原因!”
“哦!”
“想不到邪君竟有如此顾忌,这让本宙巫实在始料未及。
以前本宙巫一直以为,邪君自从古灵圣战之后,从不图谋争霸生宙之事,甚至很少走出天界邪宫,主要是因为邪君已然安于天界邪宫现状,不想其他了呢!”
宙巫听到虚潇的话,神色很是古怪,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很为虚潇可惜的样子说道。
“哈哈……宙巫无需为本邪君担心!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就在我焦灼之际,宙巫和漆哀先后到来了!
宙巫可以相助本邪君战败死亡公子和生宙浪缘仙门等势力,漆哀可为本邪君盗取时光之舟!这真是本邪君做梦都想的美事!”
虚潇想想数个天界时辰之前自己还在为难呢,而如今美梦突然就要成真了,你说虚潇能不高兴吗。
故而边说边笑,喜形于色,有些飘了。
“不过,邪君!万一漆哀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而天界天宫或是浪缘仙门对我们出手,又当如何!邪君可是不便率军出战的!”
就在虚潇得意大笑的时候,宙巫突然问道。
“哈哈……那有何妨,不是还有宙巫您呢吗,如果是正灵气息过于强大的进攻,本邪君无法面对,有劳宙巫代替本邪君,率领天魔八界的势力,随意调遣就是!”
虚潇朗声大笑,俯望点将龙崖下方自己骇人的天魔八界的势力,示意给宙巫看。
“多谢邪君信任!邪君放心,本宙巫既然归顺邪君宙下,自当肝脑涂地,为天界邪宫的未来,永恒奋斗不息!”
宙巫飘身落到虚潇身侧,佝偻着身躯,尖声利气的说道。
“嗯!承蒙宙巫如此肯为本邪君分忧,真是感激不尽!
又到了本邪君修炼的时候了,这里就姑且交给你,有劳虚量宙巫了!”
虚潇正和宙巫说话的时候,突然望着囿封冰海方向说道。
“好!邪君放心去修炼就是,这里有我宙巫在,一切放心就是!
若是得遇宙战进攻者,本宙巫自然会通知邪君的!”
宙巫闻听虚潇要离开了,神色中立刻多了一些神秘莫测的味道,然后尖声应道。
“哈哈……”
“天界邪宫天魔八界所有大军听令,本邪君即刻闭关修炼,天战天训之事,一切听凭虚量宙巫调度!
为命是从,违令者诛!”
虚潇听后宙巫的话,一阵畅快大笑,然巡望全军,现场师训全军。
“谨遵邪君天令!恭送邪君入关!”
天界邪宫周围,无数天魔八界的天魔势力齐声应和,声震全宙。
虚潇凝望着所有天魔八界天战将帅组成的无边魔军方阵大军良久,然后蓦然向天界邪宫北方之域射去了。
“所有天魔八界天界邪宫大军听令,立在刻原地进入修炼之境,没有军令,不得擅自停功!”
眼见虚潇渐渐没了踪影之后,宙巫飘飞在点将龙崖之上,爆声命令道。
“是!谨遵虚量宙巫之令!”
宙巫军令一出,因为有虚潇交代,自然无有不复服,所有天魔八界大军齐声领命。
随即就看到,围绕着整个天界邪宫的周围,到处都是盘膝而坐的天界天魔修炼的景象了。
“嗯!”
宙巫见了,十分满意,然后自己也盘膝漂浮在自己的漆黑魔杖之上,也进入了修炼之境。
她坐下是漆黑魔杖,而头上爆闪着漆黑魔虹之阳。
远远看去,整个宙巫的修炼象就是一团漆黑光虹一般,黑暗而浓郁。
亿万亿光里高空,一位穿着精光爆闪魔袍之人,正在俯望着下方,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宙巫盘膝打坐,佝偻而古怪的宙巫身影。
他双手抱间,凝神俯望之际,神色有些迷茫,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嗯,她应该是真心前来助我的!否则怎么会如此为我着想,这才刚离开,他便开始操练天界邪兵了!”
这个人,自言自语道。
“不过,她和漆哀之间的关系,真的像他们表现出的那样吗?
本邪君总觉得他们之间的争吵和动斗法实在哪里有些不对,哪里不对呢?”
身穿魔袍之人,陷入深深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