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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黄须鬼
    可还没等祁玉把嗓音给大声放出来,镜子后面那个金钱鼠尾辫,烫出一双黑手就把祁玉的嘴巴给捂得严严实实。
    “小娘子,咱们两个这叫做佳偶天成,趁着今天花好月圆,倒不如来一番采阴补阳,琴瑟和鸣。”
    祁玉的背后传出一阵异常虚弱带着空灵的嗓音。
    那双捂住她嘴巴的黑手冰冰冷,干握着如同一块黑炭一般,但是无论怎么挣扎,就是挣扎不开。
    渐渐的另外一只黑手就朝她身上探来,那双手灰溜溜的,指甲异常比,慢慢的在她背后摩挲着,渐渐一步一步顶到她的白兔前边,伸手一用力,抓了个合抱。
    五根长长的指甲一下子刺进了肉里,那疼的祁玉冷森森翻了一个白眼。
    再后来后面的那个影子把头贴在祁玉的鼻子边上吹了一口气,冰冰冷冷祁玉就晕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祁玉身无片缕的躺在浴室里面,鲜血从自己大腿根子下边流了一大摊子到地上。
    凌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祁玉不用想也大概大概能够猜得到一二。
    对着半身镜,自己右边的白兔子上多了五个凭空出现的指甲印,而身上也出现了好几条黑道和牙印。
    看来那两个小时的时间,没有少做东西。
    遇上了这种事情,祁玉一下子就慌了起来,站在厕所里足足用莲蓬头给自己洗了好几遍澡,一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到最后还是家里的保姆不放心祁玉,连连敲了好几遍的门,她才走了出来。
    小亮在门口看着自己神色慌张的妈妈,问她怎么了。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这话可真一点都不假,事情已然发生了,为了不让小亮也害怕,祁玉咬了咬牙,抱着小亮,道:
    “妈妈没有什么事,小亮你可别担心。”
    祁玉倒头睡了一觉,晚上准备去上班的时候,前一天送自己回来的计程车司机就站在门口,那双眼睛怒气冲冲的看着她,破口大骂道:
    “奶奶的,不知道我们这些司机生意不好做啊,辛苦挣两个破钱,还拿这种东西胡我。”
    祁玉明白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那个鬼魂付的钱,这鬼魂能付什么钱,估计是白天司机点钞票的时候,看到了昨天晚上付的冥钞,所以才赶了过来。
    祁玉没有多说别的,从包里掏出了一张整百的钞票塞给了司机,道:
    “昨天晚上掏错钱了,这张给你。”
    计程车司机也没多说话,收了钱之后,把那张冥钞递给了祁玉,临走的时候,冰冰冷冷的又交待了一句话:
    “姑娘,这半夜三更的,别这么晚回来,拿错钱还好,要是碰上什么不干净东西,说都说不清。”
    祁玉手里面就攥着那张天地银行的钞票,看着车子远去,脸上的泪珠子忍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落。
    听到这儿,我大概也明白个所以然了,祁玉这件事情可不好对付。
    “秦哥,这些都是我姐妹今天和我说的,事情就在前一两天,你说她这是遇上什么鬼了。”
    阿娇有些担忧的问我道。
    我想了一下,道:“我之前听过不老少类似于这种故事的,传说那些平日里有做奸淫之事的人,如果横死的话,魂魄下不了阴曹地府,游荡在人世之上,就会变成色鬼,这种鬼一般有个统称,叫做黄须鬼”
    过去的老先生说评书天师荡魔录,钟馗钟天师斩鬼除魔,还专门有一段说的就是清风剑横斩黄须鬼。
    想不到这么光怪陆离的事情,还真就被祁玉给碰到了。
    阿娇听得频频点头,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治得了这种东西的,祁玉孤儿寡母的,含辛茹苦的挣点钱给他儿子治病,千万不能出什么事情。
    我想了一下,和阿娇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这比这种更厉害鬼七公子我们都碰到过,一个黄须鬼成不了什么气候,你让祁玉什么时候得闲 过来一趟就是了。”
    阿娇连忙哎了一声,掏出手机给祁玉打了一通电话,很高兴的和她说事情有办法了,扭头阿娇告诉我,祁玉现在带着他儿子去看病,过两三个小时她就会过来。
    我一想这倒也都不是事情,等她过来的时候再说也行。
    阿娇抬头一看时间,哎呀了一声,说:“最近枫林阁来了一批姑娘培训,忙得很,我就请了一会儿的时间出来,这会又要回去带这些姑娘了。”
    我笑了一声,既然要忙,就先回去吧,反正阿娇也把这里的地址告诉给了祁玉,到时候来了我帮她看看就成。
    “那可就多麻烦你了,秦哥。”阿娇忙不迭的把包给拎了起来,又对着程葭冷冷的哼了一声,扭动着婀娜的身姿,走出了店门口。
    她这一走,我这才清清楚楚的看见,程葭整张脸都是黑的,双手叉在胸前,冷森森的看着我道:
    “你该和我解释解释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了吧。”
    两个女人一台戏,一山不容二虎这话我可真解释不了,扭头我就看了一眼张天罡道:
    “老张,咱们两个人先出去一趟,我有事情和你说。”
    说完话,我拉着张天罡就往外面跑,同时交代关雎先别这么早下班,等祁玉来了之后通知我一声。
    等下了写字楼,张天罡白了我一眼道:
    “秦哥,我说你平时不是挺威风的嘛,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连个女人都治不住了。”
    我是无奈了,这阿娇风情万种,花国魁首,不是我这种平头老百姓能够攀得了的。
    程葭那是留学归来,带着一股子欧美热情的邻家少女,我一个做塑像的手艺人,那也不是那块料。
    在我面前,她们哪里还是什么普通的女人,简直就是两只总局伤人的母老虎,我问张天罡我能怎么治得了她们。
    “果然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张天罡耸了耸肩膀,道:
    “既然都出来了,咱们哥俩个在街上遛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