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艰难的走向镜子,我要走近一点看看,这镜子里到底是特么什么鬼,我怎么可能会变成另外的人,我不相信这么离谱的事情,我更不相信我会变成其他人。
障眼法,一定是有人对我用了障眼法,我一定要破掉这该死的障眼法。
当我的脸凑近镜子时,惊恐的一幕竟然发生了。
忽然镜子里的样子猛地抬头,张开大嘴,哈哈哈笑了起来,从他嘴里我看见一条条乳白色的蛆虫爬了出来,还有半截舌头,看样子已经腐烂了,那满口黄黄的牙齿,有的竟然长了青苔。
影子在我脸贴近镜子那一刻,突然打破镜子钻了出来,巨嘴突然放大,一口把我脑袋给咬了进去,只听“咔嚓”一声,我脑袋被他生生咬了下来,一阵剧痛传遍全身,我顿时便失去了意识。
“彦步湛,彦步湛,你醒醒,你醒醒啊!”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有人在摇晃我身体,耳边也传来了焦切的声音,听那声音是石里美的。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我躺在卫生间地板上,石里美穿着睡衣,正一脸担忧的跪在我身边摇我身体,那只猪身怪物则在舔我脚丫子,好像很美味的样子。
看我睁开了眼睛,石里美才松了一口气:“哎呦我擦,你可算醒了,我充电器落在你房间,寻思着过来拿,看见你洗澡间房门开着,自己倒在洗澡间,是不是因为太累了,洗澡都能晕倒?”
是吗,我是因为累了晕倒的吗?
我摸了摸头,惊喜的说:“还好,脑袋还在,看来我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看我这个样子,石里美苦笑了一下:“你还真牛笔,做个噩梦都能把自己给吓晕,还好,没事就好,刚才看见你那个样子,我寻思着要不要报警呢……”
她此刻穿着睡衣,胸前的沟子深不可测,我撇了一眼,下面那东西顿时间怒弹而起,石里美貌似感受到了,抬眼一瞥,羞红了脸。
捂着脸起身冲出门去:“死不要脸,光溜溜的躺在卫生间,真是个流氓。”
卧槽,我洗澡不光溜溜的,难道还穿着衣服啊,洗澡液洗成大流氓了,我找谁说理去我?
我正想无奈辩解,石里美在外面说:“赶紧洗了澡去院子里吧,我叫了个冬瓜炖猪手,咱们在院子里边乘凉边享受一下晚餐,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卧槽,这娘们儿挺会享受嘛,冬瓜炖猪手,好长时间没吃过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天灵山上吃粗茶淡饭,没空静下来享受生活,都忘记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了。
我洗好了澡,换了一套清爽一点的衣服穿上,还特意刮了刮胡子,喷了一点男士的香水,虽然香水很廉价,但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奢侈的享受了,今天心情难得这么轻松,喷点香水也不为过吧。
来到院子里,在一个葡萄架下,石里美和那个怪物早就等在那里了,的茶几上摆着两个高脚杯,旁边还摆着一瓶红酒,看起来挺有气氛的样子。
石里美穿着一条白色的碎花裙子,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也没有化妆,素颜的,她看起来有种特别的美。
“你来了?”
石里美一边倒酒一边对我说:“你坐吧,从今天晚上心情不错,要不咱们聊聊过去吧。”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要温柔许多,我也不知道这个女的今天晚上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看起来像个温柔的小媳妇,难道今天晚上的石里美改头换面了吗?
我微微一笑,在她对面的藤椅上坐了下来:“好吧,咱们就聊聊过去,彼此之间好好了解一下也是不错的。”
石里美把杯子递给我:“彦步湛,你睡过女人吗?”
卧槽,这话题有点大,一上来就问这个限制性的问题,真是让我措不及防啊,我一点准备心理都没有,石里美竟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我一时半刻半刻还回答不上来。
石里美看到我愣住了,哈哈哈一笑:“你告诉我到现在为止,你还是一个小处男吧?”
“这倒不是。”
我叹了一口气:“大姐,这孤男寡女的聊这种话题不怎么方便吧,要不咱们换个话题聊聊其他的如何?”
“其他的话题老娘不感兴趣。”
石里美原形毕露了,她抿了一口红酒,讪讪地说:“你知道吗,姑奶奶我也是处女。”
我有点尴尬,讪讪一笑,石里美向我举起杯子,示意我碰杯,我极不情愿的跟她碰了一下:“其实这些东西你真的没必要跟我说的,因为我也不想听,咱们还是聊聊其他的吧,说这个我实在不感兴趣。”
“十个男人九个骚,我就不相信你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不过管你感不感兴趣,老娘跟你说这个,不是想跟你上床,而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其实有些东西女人不是很在乎,比如清白,那些把清白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女人,大多是脑子进水了,但是我也是个脑子进水的人。”
这个女人说话真直接,而且他说的话你反映了这个社会上的某种现实,或许真的是那样。
我苦笑了一声,喝一口红酒,对她说:“你不能一杆子打死一群人吧,有些女孩子的想法跟你其实不一样的。”
“你说的女孩子,就是表面看起来像圣女那种吧,但是你真正了解过她们吗?”
石里美脸上浮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反问着我,我连忙据理力争:“了解和不了解又如何,每个人都有权力选择自己生活的方式,别人无权干涉。”
“这个世界上许多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外面哪个不像温柔小天使?”
石里美气急败坏的反问着,看起来就像一个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