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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鬼宿
    天黑之前,我们来到了暂住地,九阳镇。
    开了两间房,我正在卫生间洗澡,蔡文娟带着嘟嘟在隔壁房间直播,敢情这娘们儿养嘟嘟不是为了爱心,而是为了养来赚钱啊!
    我站在花洒下,闭目享受着热水的冲刷,冲着冲着,一股刺鼻的腥味窜进鼻孔,睁开眼睛,只见花洒里面流出来的不是热水,而是带着腥味的刺鼻液体。
    我正要发出一声叫唤,结果脖子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怎么说也说不出话来,黏糊糊的血水从我头发上一股一股的滑下,刺鼻的血腥味不但从我鼻孔里钻进来,而且还从我的细胞和毛孔中钻了进去,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甚至以为花洒里流出来的血水是我自己的血,那血水流德越多,我自己就越虚弱。
    我无力的看向镜子里,赫然发现,镜子里有一张扭曲的脸正盯着我,那是一张我不认识的脸,他面目狰狞,肤色白得吓人,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气,就像医院太平间里的尸体一样。
    镜子里不是只会出现我自己的影子吗,怎么会出现其他影子,我自己的影子呢,或者说镜子里这个影子,其实就是我自己?
    我难道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艰难的走向镜子,我要走近一点看看,这镜子里到底是特么什么鬼,我怎么可能会变成另外的人,我不相信这么离谱的事情,我更不相信我会变成其他人。
    障眼法,一定是有人对我用了障眼法,我一定要破掉这该死的障眼法。
    当我的脸凑近镜子时,惊恐的一幕竟然发生了。
    忽然镜子里的样子猛地抬头,张开大嘴,哈哈哈笑了起来,从他嘴里我看见一条条乳白色的蛆虫爬了出来,还有半截舌头,看样子已经腐烂了,那满口黄黄的牙齿,有的竟然长了青苔。
    影子在我脸贴近镜子那一刻,突然打破镜子钻了出来,巨嘴突然放大,一口把我脑袋给咬了进去,只听“咔嚓”一声,我脑袋被他生生咬了下来,一阵剧痛传遍全身,我顿时便失去了意识。
    “彦步湛,彦步湛,你醒醒,你醒醒啊!”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有人在摇晃我身体,耳边也传来了焦切的声音,听那声音是蔡文娟的。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我躺在卫生间地板上,蔡文娟穿着睡衣,正一脸担忧的跪在我身边摇我身体,那只猪身怪物则在舔我脚丫子,好像很美味的样子。
    看我睁开了眼睛,蔡文娟才松了一口气:“哎呦我擦,你可算醒了,我充电器落在你房间,寻思着过来拿,看见你洗澡间房门开着,自己倒在洗澡间,是不是因为太累了,洗澡都能晕倒?”
    是吗,我是因为累了晕倒的吗?
    我摸了摸头,惊喜的说:“还好,脑袋还在,看来我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看我这个样子,蔡文娟苦笑了一下:“你还真牛笔,做个噩梦都能把自己给吓晕,还好,没事就好,刚才看见你那个样子,我寻思着要不要报警呢……”
    她此刻穿着睡衣,胸前的沟子深不可测,我撇了一眼,蔡文娟貌似感受到了,抬眼一瞥,羞红了脸。
    捂着脸起身冲出门去:“死不要脸,光溜溜的躺在卫生间,真是个流氓。”
    卧槽,我洗澡不光溜溜的,难道还穿着衣服啊,洗澡液洗成大流氓了,我找谁说理去我?
    我正想无奈辩解,蔡文娟在外面说:“赶紧洗了澡去院子里吧,我叫了个冬瓜炖猪手,咱们在院子里边乘凉边享受一下晚餐,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卧槽,这娘们儿挺会享受嘛,冬瓜炖猪手,好长时间没吃过了,这段时间一直被君再来酒店的事情缠绕着,没空静下来享受生活,都忘记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了。
    我洗好了澡,换了一套清爽一点的衣服穿上,还特意刮了刮胡子,喷了一点男士的香水,虽然香水很廉价,但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奢侈的享受了,今天心情难得这么轻松,喷点香水也不为过吧。
    来到院子里,在一个葡萄架下,蔡文娟和那个怪物早就等在那里了,的茶几上摆着两个高脚杯,旁边还摆着一瓶红酒,看起来挺有气氛的样子。
    蔡文娟穿着一条白色的碎花裙子,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也没有化妆,素颜的,她看起来有种特别的美。
    “你来了?”
    蔡文娟一边倒酒一边对我说:“你坐吧,从今天晚上心情不错,要不咱们聊聊过去吧。”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要温柔许多,我也不知道这个女的今天晚上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看起来像个温柔的小媳妇,难道今天晚上的菜文娟改头换面了吗?
    我微微一笑,在她对面的藤椅上坐了下来:“好吧,咱们就聊聊过去,彼此之间好好了解一下也是不错的。”
    蔡文娟把杯子递给我:“彦步湛,你睡过女人吗?”
    卧槽,这话题有点大,一上来就问这个限制性的问题,真是让我措不及防啊,我一点准备心理都没有,蔡文娟竟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我一时半刻半刻还回答不上来。
    蔡文娟看到我愣住了,哈哈哈一笑:“你告诉我到现在为止,你还是一个小处男吧?”
    “这倒不是。”
    我叹了一口气:“大姐,这孤男寡女的聊这种话题不怎么方便吧,要不咱们换个话题聊聊其他的如何?”
    “其他的话题老娘不感兴趣。”
    蔡文娟原形毕露了,她抿了一口红酒,讪讪地说:“你知道吗,姑奶奶我的第一次是在14岁那年,跟我们班的班主任在他办公室的办公桌上,那个死老头子直接把我干晕了,第一次就这么刺激,你觉得爽不爽?”
    我端着酒杯,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不知说什么好。
    看着对面蔡文娟一脸得瑟的表情,我心里面不知道是叹息还是该嫌弃。
    一个14岁的女孩子,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面,被夺去了清白,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这是屈辱而难忘的,但是蔡文娟竟然一点不在乎的描述出来,而看她这个样子,好像还挺得意,真的那么值得炫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