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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可悲
    他们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甚至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究竟有什么用。
    “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挺可怜的,可怜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为了什么而纠结。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挺可悲的,可悲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能够付出什么。”
    可怜吗!人生中可怜的事太多太多了,人生中能够得到的事更是数不胜数,他们现在觉得自己可悲,觉得自己可怜自己。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纠结,其实秦风和葛菲都是一样的。
    或许吧!人生中有那么多的我喜欢人生中有那么多错,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去做自己的对呢。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别人,还真没有人知道师兄为什么而去喜欢葛菲只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真的!
    为了什么而奋斗呢?他们早就不知道了,他们觉得自己是在奋斗,但其实什么是奋斗呢?他们没有一个人是知道的。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的,难道说又能有什么不能够为了自己而付出吗?原来他们所说的一切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别人,没有一个是为了自己。
    其实葛菲以前秦风都没有说他们两个就是可悲的,在这幕后主使和苗疆圣女主宰一切的时代,他们两个什么都不是。
    “其实你不应该这么说的师妹,我们是有机会得这个机会应该交由我,不应该由你。你呆在这里边能够安安静静的生活,这很好。”
    葛菲看了看秦风,又看了看自己,无奈的笑了笑。其实至始至终都不是最对的那个人难道不是吗?
    我们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作是人生,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人生是不能够被苛求的。人生是不能够用。因为有太多的事,身不由己。有太多的事不能够让你随心所欲的。太多的人不能让你去弥补,有太多的人不能够让你去明白。
    何为真何为假,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着我们。我们即便是猜对了别人,我说错了,即便是能够拥有这一切,其实也是错过。
    而且现在的这个样子又能够让别人去想什么呢?如今这个样子又能够让别人做什么呢?如今这个样子,他们又在祈求什么呢?
    其实他们做就是错了吧!没有人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有人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甚至没有人知道现在所做的却是那所谓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谁而结束。
    “那你身体里的血对这半尸有阻截作用,所以你生活在这里,即便有这半尸的存在,你也可以生活的很完美?可是我不行,我没有能够让这本是窥探的东西,没有能够让这半尸害怕的东西,所以我不能。安安静静的活在这里。”
    愿意做的事情,其实就是他们想要的,愿意付出的也是他们能够拥有的。他们觉得对那便是,对吧?他不觉得错,那就是错吧,谁能不能够知道对与错的决定?谁也不知道生与死究竟是怎么决定。
    其实自己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对的,其实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能够为了什么。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因为什么而付出而拥有。不过发现人生中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改变的。如果人生中的一切从来都是为了别人而付出,他们又能说什么做什么呢!
    或许吧,我们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做,我们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割舍。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去发现。如果说人生终究是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去付出,那么自己也会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有道理的人的。
    “师兄,你明知道这一切事情,只要是我们想走就都能走得了,你也知道依照你的能力,一招定能追你可以很好的活下来,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没有人除了生与死的距离,没有人知道对错是怎样做的,没有人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生,为了什么而付出为了什么而去拥有的。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别人而做的,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别人而付出的。原来这一切都不因为自己而拥有,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如果有一天发现自己错的和心里想的不是一样的,关键这一切都不是自己拥有的,他们又能怎样呢?
    “妄自菲薄,我从来都没有这般想过,也没有这般做过!其实葛菲你是侦探,你从这出去,那么对所有人都是好的,难道不是吗?所以你乖乖的留在这里,一旦我出去了,你在出去不是一件好事吗?”
    好事,现在葛菲才知道,原来师兄会编故事,而且编得这般的真实。只要有一个人出去了,那么这个人面对的就是死亡!留下的那个人虽然在这无尽的痛苦之中折磨,但是他面临的却是安逸!
    其实人世间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而走,没有人为了别人,没有人知道什么是生,什么是死。没有人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事。没有人知道他们说的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自己而活,还是为了别人。
    原来这就是他们想要做的一切,原来这就是他们两个宿舍的舍友。原来这就是他们能够拥有的,他们能够想象,他们去割舍的。如果说人生中的一切都是因为这样,如果是这周的一切都是为了别人,他们又能说什么做什么呢?
    “师兄,我何苦自欺欺人呢!我们都知道这是一场陷阱,却不得不承认,我们都知道在这个陷阱里面只有死和活两种结局,我们去赌,能够赌得了吗?”
    其实谁都没有去说过什么,他们觉得是对便是对他们绝对是错便是错。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不能够去做决定,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不能够去为了他们而割舍,他们愿意怎样呢?
    他们想要怎样的,他们能够得到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