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她用此种方法能够发泄自己心中的怒蛊虫,原来他用那种方法能够让自己知道自己痛苦,其实也不是近,有些人,有些事,这辈子就只是这样,像他像别人,这些人可能做到,最后都也是这样,但他却知道自己这辈子就只有一种结果了。
“疯子,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疯子么,那个女神确实是封新年,知道那个女人已经被虐待得有些疯狂了,并不是别人能够救助他的,他就算是有再多的人陪伴着他,他也会感觉到心痛,他也会感觉到自己的软弱,可就是这种软弱,只一层一层的心痛,让他的血根本就没有办法停留。
黑女子想了想,便是空旷的大小疯子们,他也喜欢这个词语,如果他真的是疯子,那么眼前的这个女人早死了,他只不过是想要让这个女人多听自己说会话了,他并不是那般杀人如麻的诗人,他杀人也有它的道理,而现在没有人愿意听他说话,没有人愿意相信,没有人愿意让他去诉说这一切。
苗疆圣女看着葛菲这个模样,便知道他是在怀疑自己的或自己有什么可怀疑的,自己都承认自己杀人了,那么自己还有什么事不肯承认的,只不过自己根本没做的事情,自己是不会承认,即便是杀了自己,自己也不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这是自己的骄傲。
“杀了人我认,但我也希望你能够成任你犯过的错误,我没做过的事情,你不要往我身上赖。”
那苗疆圣女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葛菲和秦风都认为她没想到一个杀了人的女子居然还有如此傲骨,可是他说的这话究竟是要引起别人怀疑的,还是真是如此呢?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那么他们还能够去想象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到今时今日会被别人说贬低呢。
他说他杀了人,他认这就说明他是真的动了杀人的心思,还有可能已经杀了人,可是他究竟杀了什么人才会让这些神都在这里议论纷纷的。
他好像前言不搭后语在掩饰什么,他究竟是踢什么人掩饰着什么呢?这个时候连葛菲就觉得这个女人有一些不同寻常,压抑着自己内心中的想法,数次将自己的想法给否决了。他究竟是在做什么?
“是吗?你前脚还说你真的杀了人后就有否决,你杀了那个苗疆孕蛊的人,你不觉得你太过的恶心吗?”
这个时候葛菲就问出了他内心深处的问题,臣妾还觉得挺纳闷的,这个女人居然有自己相同的想法,后来想想确实也是这个女人说话疯疯癫癫的,如果不是自己确信他没有疯,都要被他给带到了圈子里。
看来这个女神十分诡异,自己还是小心点,哪怕到最后审问他的时候也好好的问一问,可不能给他跑掉了,这女人前言不搭后语,每一句话说的都有可能是有水分的。
葛菲一想想就觉得十分难受,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一个一个的说话和做事都这么不靠谱,当初他当侦探的时候处理过多少案子,遇到的每一个案子的嫌疑犯都是会说谎的,可到了他这里没一个给他找事情,却没想到现在这个女人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说谎话。
“当初这山上的蛊虫是你放的吧?这山上的的伙同,其余已卖,你别告诉我,这就是你所谓的那个事情?”
葛菲问起话来也是头头是道,这山上的蛊虫确实是苗疆圣女放的,当初他放着蛊虫的时候就是为了毁尸灭迹,也就是因为他放着蛊虫,才会出现后面一系列的问题。
可其实这人确实不是苗疆圣女杀的,他只负责放蛊虫,其他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有过,而有有心人看到他放蛊虫之后便就将这蛊虫借到了这家人身上。
“你把蛊虫放在身上,不就是为了引到山下,从而让这家人死的不明不白,没有别人知道吗?”
他说这句话苗疆圣女心中唱的是他怎么知道当初自己放蛊虫是什么原因,可是自己当初放蛊虫只不过是些要掩饰自己在身上杀人的痕迹,可并没有说想要下山杀人呢。
这山下的人自己连碰都没碰过,当天晚上自己杀过人之后便是仓皇逃跑,那还有戏市区想着下去杀人,他把尸体毁灭之后便就匆匆忙忙回家了,怕别人知道自己出过门,还警告自己的家人,说自己从始到终都没有出过门。
心里听到他的话,才反应过来自己平常的做法确实太激进了,总是跟自己的丈夫吵弄,摸着那个苗疆孕蛊的人是小妖精,其实没有妖精一数自己不也是从来就没有得到过自己丈夫的肯定和疼爱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女人可能人见人恨吧,勾引了那么多男人,早就该死了,连她的公公都对她不会,像她这样的女人活着也是种累赘。”
其实说一千道一万,他们两个就不应该这样活着,活着也是一种累赘,他们活着死的就会是他人,他们这样的人呢?兜兜转转到现在这个地步,最终不还是为了一个情字。
说来也是可笑,却为了一个简简单单的裙子掀帘,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个女人说过的话让自己觉得很爽吗?可是这种方法最终剩下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有的时候他们都在想,包括现在他都在想杀人,这么难的是想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和他偏偏就做了,只不过他没有像那个女人一般这样做的这么精彩,居然能够把它埋葬在这里。
“只是可怜了她家那个男人平白无故的被他戴了绿帽子,修正他被连累的惨死,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这般蛇蝎心肠,一侵蚀就一大家子。”
其实说到底,只要是和这个女人有关系的事情,他们都会觉得可惜,可惜的是哪个女人还是那个男人,就没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