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苗疆圣女和葛菲她俩都有同样的想法,如果说是遇到了会那么第一件事情变就是让他们承认错误。
他们两个都希望能找到幕后真凶,让其承认啥子,然后绳之于法,其实此手法一张暴力,他们能不能够抓到这幕后主使。
“葛菲,你现在已经是警察了,你应该去做好你警察的本分,不能够再像以前的大少爷那般任性妄为,若你真的这样,就不配做一个警察。”
现在的葛菲就是在思考陈姐所说的所有话,他觉得自己这次都找不到方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有一天他会发现自己现在做错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你还记得最初想当警察时你说过什么吗?你说过你会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你跟我说过,你会永远的记住做警察是为了什么,所以我才会教你。”
苗疆圣女知道葛菲之所以会发生这般的事情,便就是因为他错过了她最想要的一切,他错过了他的爱,他错过了她的钱,她错过了人生最重要的东西,而她现在只想要好好的守护那个苗疆孕蛊的人,只因为那个苗疆孕蛊的人可能是他最爱的人。
“现在你跟我说你喜欢上了一个罪犯,想要为他逃脱罪责,想要告诉我,他因为烦了错误,所以逃跑,我们就要将这错误给圆了吗?”
现在的苗疆圣女十分的生气,他没想到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人居然会犯如此大的错误,如果换了别人,或许他会信,但是现在放在这个一心,只想着除掉天下所有坏人的人,居然也会发生这种情况,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忽略了这个世界上的情爱。
而此时最惊讶的居然是若琳没有杀苗疆孕蛊的人,他死活也不相信这火放的这么明显,一定是有目的的,他不敢相信,连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都没有动了杀那个女人的心思。可自己却无数次的在想,如果那个苗疆孕蛊的人死了,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得到自己丈夫的爱。
自己居然比那个女人更加丧心病狂吗?他没有想到今时今日,自己居然比魔鬼更加可怕。
现在他决定了,不论这个女人有没有啥,苗疆孕蛊的人,他都要上,他承认这罪行,要让他在这两个警察面前说他杀了苗疆孕蛊的人一家,这样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虽然说杀一个人是判死刑,杀两个人也是判死刑,和她就要让自己的爱人追到这个女人,伤心并狂杀了他最爱的人,看看他到时候还会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女人的话。
“犯错了就是犯错了,没有人能够帮助他,他是错的,这本来就是我们谁都能够想象的到的问题,正月复如今也没找到,不知道他是被人抓了,还是真的出现什么问题,但是不论出现什么问题,他都逃脱不了一个罪字。”
其实葛菲都知道,陈洁和葛菲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们都彼此相信对方,现在葛菲也知道苗疆圣女说的话,是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看过了这些破绽,不过自己是真的不愿意去更改这些破绽。
谁能够说和谁能够说不合适呢?这一切其实已经摆在这,不用谁说什么做什么,最终都能够为了自己而得到。如果是他最终能够为了自己而付出,他也就能够知道政府究竟是为了什么吧。
其实人生中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而做的决定,他们居然要坐那便做到底。他们竟然要想要帮助你那便也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既然是这样,那就没有什么还能够再做的。
现在的苗疆圣女和葛菲,都已经把自己的心放在了肚子里,他们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做这场抉择了,他们明显看得出来,这两个女人就像是在打心理战,只要有一个人顺输了,那么这场心理战就相当于是他们两个人赢了。
“不要再闹了,我们已经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放走了这么多回,每次都在提醒自己自己做对的事情。可真心是对的嘛,我们付出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事情,哪一次不是告诉自己自己做对了,可哪一件事是真正做对的呢。”
现在他是真的弄死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承认自己杀人了,还不肯放过自己吗?一定要把自己整的身心疲惫的,才算是他已经得到悔改的机会了吗?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能够活着离开这个炼狱,因为他觉得每做一次错事,自己就相当于是在自己的心上划上一道,他已经给自己无数个伤口,他不想再做这样的事情,让自己伤痕累累。
黑衣女子其实最讨厌的便就是做做的事情,他为这些爱情做作了太久了,所以她在遇见这个人之后,第一个想的便就是将自己的罪过给改正。
而新莲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第一反应居然是心有余悸,他从来没有眼前这个女人这般豁达,可以肆意的承认自己的错误,相反他厌恶这种情况,他哪怕是死也希望死的,有一个好的名声,如果跟人说是他是因为杀人致死的,那么应该有很多人都厌恶他,不想再见到他了吧,他觉得自己此生此世,可能都不能够再享受那种万人崇拜。
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意识到这次危机对他而言究竟是什么,杀人也好,放火也好,到了今时今日,他都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已经是最不对了。
黑衣女子看着若琳这个模样,便知道他是在怀疑自己的或自己有什么可怀疑的,自己都承认自己杀人了,那么自己还有什么事不肯承认的,只不过自己根本没做的事情,自己是不会承认,即便是杀了自己,自己也不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这是自己的骄傲。
“杀了人我认,但我也希望你能够成任你犯过的错误,我没做过的事情,你不要往我身上赖。”
那黑衣女子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苗疆圣女和葛菲都认为她没想到一个杀了人的女子居然还有如此傲骨,可是他说的这话究竟是要引起别人怀疑的,还是真是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