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只能拼尽全力的往外爬,只可惜也不知道谁的手死死抓着我腰带,挣扎了好几次都没出来,忽然也不知道哪来的一只大手抓住了我衣领,狠狠就给我扯了出去。
抬头一瞧,竟然是一脸急切的胖子,这家伙抓着我衣领又扯了几下,依旧是没把腰带上的那只手挣脱,胖子咬着牙说:“你怎么这么笨?怎么就看不出个形势来?”
“你能看出来你不早说,感情你们把我放在了最后。”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嗓子,忽然就看到张哥踏着胖子肩膀一步跳了出来,紧接着我就听到身后砰的一声。
与此同时我就感觉身上一松,被胖子很快就被拽到了后仓里,等我回过头的时候张哥已经回来了,咔嚓一声就把后仓的门锁的死死的。
紧接着,转身就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当时就怒火中烧,骂了句:“也不怕得针眼,再瞪就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
这边说着,我还转头看向了张恨水,浑然忘记了我刚才的话,狠狠一眼瞪了过去,这老家伙尴尬的笑了笑,说:“那个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反应这么慢。”
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道歉,我刚要冲上去胖子就拦住了我,我也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也就没再捣乱,就后仓里面到处都堆放着行李,我们几个彼此间的距离也就只有二十多公分。
要是再多两个,估计就要一个挨着一个了,本来我们这一队是十二个人,有个卧底被锁在了外面,这里就是一个,可我怎么觉得这里的人一个个目光都好奇怪。
该不会是还有卧底吧!
我心脏狠狠一抽,头上就开始往下冒冷汗,忽然又想到了一个更为关键的问题,那就是我们不会躲在这里等飞机落地吧!
要真是如此,那还躲起来干什么?还不如直接被外面的警察给抓了来的痛快,我正要去问张恨水有啥打算,就看到张恨水已经转身对旁边几人说了些什么。
而后就有四五个人跳到行李堆里面翻找,很快就有一个又一个包裹接连被丢了过来,我一看竟然全都是我们的制式背包,当时我就愕了,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真要跳飞机?
这可比跳楼更刺激,这么高跳下去估计就成肉饼了,胖子偷偷推了推我,我转头一瞧吓了我一跳,胖子已经被吓得脸色发青,脸上不停地往下滚冷汗。
非但如此,我还感觉胖子好像很难受,就像是在拼命忍着什么,突然我吸了口凉气,该死的,高空气压不稳定,胖子不会得了心绞痛吧?
要是再持续下去,很可能会恶化成其他的心脏疾病,很可能胖子一厥过去就玩完了,我吓得脑袋嗡的一声,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让张哥找要过来,突然胖子一把抓住我。
用力之大疼得我差点没叫出来,我连忙反问胖子说:“没事,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有事的。”
岂料,胖子却回答我说:“没事,只是刚才被吓得要尿了,现在快要忍不住了。”
一听这话我愣了好几秒都没反应过来,就要告诉胖子找个地方解决,就听到了哗啦啦的流水声,紧接着一股尿骚味就飘了起来,我连忙捂着鼻子躲到了一边。
可是这里的空间就这么大,还不到一分钟,所有人都死死捏住了鼻子,张恨水骂了句:“死胖子,你怎么不尿泡尿把自己给淹死。”
这话一说出来我就火了,一把就抓住了张恨水衣领,骂了句:“你爷爷的,信不信我让胖子尿你嘴旦。”
说着我一拳就砸了过去,眼看就要落在张恨水的鼻子上,忽然我想到这老头可是身怀绝技,这一拳要是过去了,还不被张恨水拧断了手。
可是事已至此收也收不回来了,干脆我把心一横,绝对不能让人欺负胖子,这一拳重重地就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疼得我啊的一声,连忙收回来揉着手掌,刚才那一拳就好像砸在了铁板上,该死的张恨水的铁布衫怎么都练到鼻子上了,我疼的地牙咧嘴仔细一瞧,又不是!
竟然有一只手挡在了张恨水脸上,这不就是张哥的左手吗,我趁机就要去看张哥的左手心到底画的什么?
忽然那只手就收了回去。
而后就听到张哥冷冰冰的话:“你们俩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不介意把其中一个丢下去。”
虽说是其中一个,可是张哥却看着我在说,我恨不得上去就跟他拼命,胖子一把拦住我没让我过去,我只能冷冷瞪了一眼算是解恨。
只是张哥根本也没理我,转头继续催促那些人赶快找装备,只用了不过一分多钟装备就找齐了,而我们却有些呆不下去了。
因为空气不流通,导致尿骚味越来越浓,终于有个人忍不住骂了句:“我靠,胖子你最近是不是上火,怎么这个味。”
我是不甘示弱的回骂了一句:“你怎么知道味道浓,难不成你趴在地上舔了一口。”
这话一出口我们都笑了,只是笑声刚起一个个立马把嘴闭的死死的,全都厌恶的盯着胖子,有人了能有三五分钟,张恨水叹息了一声摇头说:“要不就到这吧?”
这话一出来,我就看张哥皱起了眉头,看样子好像是在揣度什么?就又听张恨水说:“再这么待下去,就算是到了地方,我们也要被熏死!”
连忙就有人附和道:“就是,这死胖子也不知道来的时候喝了什么?味道怎么这么浓?”
这话又引起了一片哄笑,我寻声望过去,看到这人的穿着和其他人都不同,应该也是夹来的喇嘛,我有些生气,就要上去把这人打得满地找牙。
可是胖子一把就抓住了我,胖子知道我是什么脾气,又对我使眼色小声说:“张恨水说过,这些家伙都不简单,我们忍一忍。”
说完胖子还不放心地推了推我,我也只好不甘心地点头,靠在行李上也不再说话,一时之间整个后仓都安静的过分,隐约间我还听到了心脏跳动的声音。
听着不免让我有点紧张,又忍了十多分钟,张哥一摆手说:“就到这吧!再等下去就要变成尿熏腊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