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少数民族里面却流传着一个传说。
那就是说这些花纹都是那些冤死的鬼魂刻画的,说的简单点就是那些鬼闲得无聊了,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于是就在所有的石头上都刻下了痕迹。
而且不仅是石头发生了变化,就连那片区域也都有了改变。
具体的改变就是那个地方从此以后就不长草了,而且所有的植物都慢慢枯死成为了一片死地,即使经历过了这么多年也依旧如此,虽然所有人都觉得很好奇,但是也没有人敢进去过。
不过事无绝对,几乎在每个朝代都有那么几个胆大妄为的人进去探险,说是探险,我看来实际上就是装x,而这些人进去之后从来也没有一个活着出来过。
非但如此,就连进去寻找他们的那些人也都没再出现,那里就像是一个吞人的机器,无论进去多少人都别指望活着出来,至于在那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也始终没有人知道。
反正那地方留下来的传说让人心胆俱寒,这么多年以来虽然年轻人逐渐把这事给淡忘了,但是老一辈的人却记得清楚,如今这些话显然让我们几个都有点心胆俱寒。
不仅如此,胖子竟然被吓得有点打退堂鼓的感觉,张恨水也注意到了气氛不对,就说:“你们都别担心,那地方距离我们这远着呢!就算是你们想去也得十天半个月。”
岂料这话刚落,那老汉就摇头说:“不对不对,那地方距离你们这很近。”
说着,老汉一起来指着东方说:“就距离这里不过两公里,你们记住了,待会去老达保寨子的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沿着这条土路,千万不能偏离方向。”
我心脏狠狠一抽,这话怎么听怎么都让人心中不舒服,我甚至都有一种要调头返回去的冲动。
就在我们惊疑不定的时候,那老汉起身说:“我该起身了,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老汉就重新挑起扁担,三步一摇舞步一晃的逐渐离我们远去,等到老汉的背影都看不到了,胖子吸了口冷气说:“我们还要继续走吗?”
没人回答胖子,一个个也都在收拾装备,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大喊了句:“你们都是聋子吗?还是哑巴?”
这话刚说出去,张哥就转头瞪了我一眼,对我无声的张了张嘴,我当时就怒了,张哥竟然骂我是傻x,我就要冲上去与张哥拼得你死我活。
可是胖子知道我打不过张哥,一把就将我拦了下来,偷偷说了句:“别跟他一般计较,我们找个机会逃回去。”
我一听这话还真有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就是张恨水告诉我说:“其实关于每个地方都有很多传说,对于我们这些盗墓的来讲,听一听就好,不要太在意。”
我点了点头,但是这话根本没听清,反而在思考胖子刚才和我说的事,仔细一想我就知道不可能,其他人倒还好说,最主要的就是张哥。
这家伙绝对不是个善茬,很有可能及时发现了我和胖子逃跑,这家伙也根本不会加以阻拦,而是会冷笑的看着。
只要你一看到张哥的冷笑,就知道这事绝对不好,所以我觉得逃跑计划最好还是要谨慎,不做到万无一失千万不可鲁莽,这一次换成了另一个身体魁梧的人打头。
说是打头,其实也很简单,就这一条土路,要不再这上面走,还真没有其他的路可选,只是进入了雨林里面之后光线就变得很暗,前路变得一片漆黑,不得已只能打起了手电。
起初也只是打开了两三只,到最后会让家具实在是不够用了,不仅把手电全都打开了,而且每个人手里还都举着个火把,走了能有两个多小时我们就停下来休息。
可也只是休息了不过半个小时,张恨水就催促我们继续赶路,说是今天午夜之前一定他要到达老达保寨子,否则不然夜晚雨淋的恐怖,将会让我们铭记一生。
甚至还有可能会出现更加诡异的情况,我们啰嗦,拉起抱怨的胖子继续跟着队伍前进,这一次打头的人换成了孙森林。
这家伙根本不用砍刀去清理路上的杂草,会非常敏锐地发现路上的毒虫毒蛇,每次看到之后都会狠跺几脚把对方给吓跑,然后再带着我们继续赶路,就这么走了有两个多小时,忽然孙森林停了。
我一个反应不及就撞在了孙森林身上,捂着脑瓜门说:“你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揉着脑瓜门,没好气的瞪着孙森林。
就听孙森林说:“我们好像走错路了。”
“啥?走错了?不可能,这里不就只有一条路吗?”燕一飞从后面走了过来,伸头就往前面瞧,与此同时我也往前靠了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我当时心里就是一紧,前面竟然没有路了,全都是杂草和茂密的雨林,地上全都是枯枝败叶,这条路好像已经是尽头了,这可就有点不对劲儿了。
因为那条这东西的老汉就是从这条路上过来的,我觉得这条土路上说不定有一段就是要穿过雨林,于是我就低头去找那老汉在残枝败叶上留下的脚印。
可是上面什么都没有,根本也没有人走过的痕迹,我挠了挠脑袋,有点迷糊的说:“孙森林,你不会是走路的时候打瞌睡把我们引错路了吧!”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可能,即使孙森林真的睡着了,我们这些人总不可能跟着一起犯迷糊,要是走错路了,应该第一时间就能发现。
更何况我们可是看得都清楚,这一路走过来根本没出现岔路,只有这一条土路,可为什么到这就没有路了?
其实答案非常的简单,那就是我们确实是走错了,应该是在不知不觉间就到了这里,只是我们都没注意到什么时候放假就变了,胖子气得坐在地上说:“累死了,本以为快到了,结果还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