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他这个表情,我就知道张恨水恐怕知道些什么?不行我得赶快给问出来,要不心里太难受了,我正想着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撬开张恨水的嘴,忽然我嘴角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一抹坏笑。
然后我就慢慢转头看向了张恨水,这老家伙可能是感觉到了冷气,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被吓得浑身一激灵,说:“你要干嘛?在这地方可不能乱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后果怎么样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是啥?你要不告诉我也可以,但是我这张嘴能发出多大的动静,可就连我都不知道了,到时候要是再把头发给吸过来,恐怕你也难以独善其身。”
说完,我就笑眯眯的盯着张恨水,这老家伙对我怒目而视,足足盯着我看了长达一分钟,才摇了摇头说:“好吧!不过你听后可别吓尿裤子了,现在我们都被吊着,你要是真尿了,难免会流进嘴里。”
一听这话就让我火冒三丈,但想到这老家伙还有事要告诉我,也就只能忍下了,原来张恨水听过高骨架的遭遇后,就已经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了,在古籍上也有过相关的记载,被称作死后的巫师。
当然这也只是好听的名字,在民间一般都把这东西叫做头发精怪,意思就是巫师的头发成为了精怪,在这个世界上继续祸害人,而且这东西特别邪性,竟然还拥有巫师部分的巫术。
不过也只是一个说法而已,实际上没有人看到过头发精怪施展过巫术,但是张恨水早年对这东西好奇,翻阅过唯独相关的资料,知道这东西其实没什么可怕的地方,唯一让人忌惮的就是这东西的头发。
说得不好听点,这头发就跟金箍棒似的,能收能长,如果有可能的话,几乎都能绕地球走好几圈,当然这东西也没那么无聊,它之所以祸害人,是因为它想找到能帮助它投胎的身体。
至于需要什么样的身体,就只有头发精怪自己知道了,而这东西一旦把人抓过来,就会像蜘蛛一样先将猎物给捆上倒吊在高处,等到四五天之后,人体内所有的血液都流到了脑袋里,头发精怪也就开始动手了。
首先头发精怪会把人的头皮刺破,让血从里面流出来,当然这个过程并不会太快,而人也处在将死未死的迷糊状态,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身体上的异样和疼痛,其中过程难熬的让人崩溃。
而就在崩溃到极点的时候,头发精怪会把大量的头发刺入人的身体,顺着血管蔓延到身体各处,最后汇集到心脏里,然后头发精怪的灵魂就会顺着这些头发进入人身体,就像是一个寄生虫一样选择宿主。
只是这种选择也还是有条件的,如果头发精怪选择的身体与它本身不相符,那就会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撕裂这具身体,如果相符的话,就会把身体占为己有,就像是小说里说的那种夺舍。
就是把别人的身体据为己有,供自己使用,但是事情是不是这样谁也不知道!听到这个故事我心里也犯嘀咕,虽然我对风水学还是有点相信的,但是在这些妖魔鬼怪上我可是一点都不信。
所以我用极端不相信的眼神瞧着张恨水,这老家伙倒也自在,压低了声音说:“这也是我查到的资料而已,是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
张恨水说道这里有意顿了顿,继续说:“我怀疑头发精怪,和那大粽子都是当年刘伯温有意留在这里的。”
我心里咯噎一声,张恨水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我说:“你别开玩笑,你说刘伯温把这些妖魔鬼怪抓过来,然后就给关在了这里?”
这话说到后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却见张恨水竟然点了点头:“很有可能,你要知道建造古墓的人都一个比一个怪异,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没人知道,而且……”
张恨水忽然就闭上了嘴,竟然连眼睛也给闭上了,气得我心里烦躁,要不是环境不允许我真想破口大骂。
等了好几秒也没见张恨水睁开眼睛,我就要压低嗓子叫一声,忽然我就看到身边有个东西动了一下,用眼角余光一瞧竟然是那头发。
几乎就是在看到的一瞬间,我也连忙把眼睛和嘴闭的死死的装作晕死的样子,头发经过了看起来不仅有智慧,而且比我想像的还要紧张,可能是我和张恨水在这聊天,引起的头发精怪的注意。
以至于那头发这一次观察了足足有十几分钟才缓缓离开,我刚要睁开眼睛突然就听到有人大叫了一声,紧接着却又是一首不同的惨叫,看来孙森林和高骨架也被抓住了。
果不其然,仅仅是过去了不过一两分钟,我就听到旁边有头发在蠕动,虽然看不到,但是我却能感觉到有人被吊了上来,并且还在不停的挣扎,我连忙用极细的声音说了句:“别乱动,赶快装晕。”
这话我也不知道他们听没听到,反正我是不敢再说第二遍了,能不能逃过被敲晕的命运,就怕他们的耳朵是否灵敏的。
好在他们两个都听到了,那团头发谨慎的在我们这观察了足足有五六分钟才离开,走了之后的两三分钟里我们依旧保持安静,后来我听到张恨水说了句安全了我才敢放松下来。
于是我睁开眼睛普通的左右瞧了一眼,见那头发精怪真的没注意心里才算放松,我就压低了声音问张恨水说:“接下来怎么办?”
“当然是等张哥过来,这家伙应该有办法?”张恨水不置可否地瞧着我,悠闲地在那瞧着周围,我心中有点不舒服就说:“就这么等着?”
“不然呢!你有办法?”张恨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显然认为我这个小人物不可能将大家解救于危难之中,说实话我心里特别不舒服,但一想想我还是真没办法,这时高骨架问了我一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