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因为姐姐很优秀,非常非常优秀,这帝王的位子非你莫属啊!”拉萨斯笑嘻嘻的,比地球的时候油嘴滑舌多了,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两年啊……
鬼知道我这浪费的两年他们经历了什么!
“太假了,你还是闭嘴吧。”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不像那些人一样对权势有着可怕的执念,难道我们骨子里都是一样的——无比害怕麻烦。
“我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去为很多人思考,既然做不到,就不要开始,我不想当王。”互相推卸,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从未听说过有人把王位当成皮球一样踢来踢去的。
“这也是我的观点。”拉萨斯收起了很假的笑容,靠在旁边的一根女像柱上,“我的愿望很简单,就是娶一个漂亮的妻子,她在我面前容易脸红也俏皮,生几个孩子,看他们长大成人便好。”
这愿望,很简单,但是很难实现。
“啊,祝你成功。”我拍拍他的肩膀——这个少年的肩膀很宽阔,穿军装也应该不错。
未来,我们在路上。
“继续走吧,你姐姐累了,想休息。”杨七铭在一边说着,用脚点地。
“姐,你真的不考虑当这个王吗?”拉萨斯离开女像柱,依旧不死心地问我。
王位,这个谁都不想接的锅。
“自然。”谁想当这个王,谁就是傻,表面光鲜亮丽,享尽荣华富贵,实际上什么也没得到,仅仅是把自己关进了一个金色的牢笼里罢了。
从此失去自由,失去仰望天空的能力。
只剩下一点点的信念,勉强支撑着自己走下去。
呵呵,我不需要。
其实,可以在贵族或者平民挑选出一位有才能并且对权势有野心的家伙,进行禅让,这样就能把这个锅扔出去了……
夏朝之前的禅让制度,也有其优越之处嘛。
#禅让制:别扯淡,你不想当王关我何事?#
我和杨七铭,跟着拉萨斯,走到了我的寝宫。
我居然有寝宫了。
上帝啊,我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整个银河系?
布置很是简约大方,浅色系为主,有剔透的水晶,有简单明亮的窗台,床铺是原木色的,不难看不张扬——不知道是谁帮我布置的,很不错。
“居然没有粉色哎。”杨七铭在我耳边吐槽着。
“你真是中了粉色的毒。”
“什么?姐姐喜欢粉色?”拉萨斯瞪大眼睛,“等着,我马上找宫人来换了!”
“别!你听他瞎说呢!”我狠狠地捏了杨七铭一把,这货居然还笑嘻嘻的。
“那姐姐喜欢不?”拉萨斯眨巴着眼睛,很是期待。
我不禁怀疑——这寝宫不会是拉萨斯布置的吧?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挺好的,你先离开吧,我自己四处转转。”我拒绝接受,这样的风格居然是拉萨斯弄出来的……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那我先走啦,有事叫我!”拉萨斯屁颠屁颠地跑远了。
我醉了。
“嘿,你说我应该怎么把禅让制度介绍给父亲?”
“你确定你父亲那样的人会同意禅让?”杨七铭挑眉。
“我可以说是有记忆以后第二次见我父亲,我怎么知道他是怎样的人?!”我的心中只有一件事,就是把王位丢出去。
走完那个诡异的台阶,又穿过一群老人家这种奇幻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父亲早晚会知道,在那之前,我必须找到一个替死鬼,哦不,是能够统治这个世界的将才。
讲道理,现在我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从那些老人家身边走过来——难道之前的兽人都没有问过我问的问题,这个系统不能智能处理,所以就出现了漏洞,让我通过了?
这运气,太感人。
我看着不远处的绿色盆栽,叶子周围有一点枯萎烧焦的痕迹,但它仍然如同曾渴望的阳光,一直生长。
“嘿,你觉不觉得这张床挺大的?看起来挺舒服的?”杨七铭趴在我耳边,轻声说。
“嗯,确实。”我的睡眠质量应该可以好些了。
“那我们要不要试一试?”他呼出的热气就在耳边,有些痒。
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是什么……
“我拒绝。”
白日宣淫不提倡,我们还是要做一个有理想有志气的好少年!为祖国的未来做出自己的贡献!
咳咳,好正经。
我们都是红正的好少年!
“你无情,你无赖,你无理取闹!”
“别闹。”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思重复经典段落,寝宫很大,我还需要四处逛逛熟悉环境——要将这个世界的王换一个血脉,可能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这里的父母似乎挺希望我在这儿,承担些什么任务。
想到这儿心中不免郁结,没有需要的时候,就把我扔在一个遥远星系的一个小小星球,自生自灭,什么财产也没留下,只是靠着一点救济金生活,呵呵……一人,从头到尾,无人问津。
这些,怕是无法原谅。
一有事,就把我从遥远的地方拉过来,无论我是沉睡的,还是苏醒的。
像是工具。
我只想尽早离开这个地方,离开所谓的父母,和那群友爱的丧尸一起生活。
能不能恢复,或者说能不能退化回人类,都不那么重要……
“杨七铭,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要把沉睡的我搬上飞船?”这也是个问题。
“你以为地球的科技可以反抗兽人吗?核弹在他们眼里,就像玩具。”杨七铭摸摸我的额头,“别瞎想,你就当免费出来星际游行算了,每一次旅行途中,都会遇见几个扫兴的家伙。”
“嗯,我去里边走走,那边的绿光,快要闪瞎我了。”透视能力其实很醉人,少了很多神秘感,唉,我的上帝啊……
什么时候能把这个作弊的异能关掉!
杨七铭瘪瘪嘴,走在我身边。
“不是大部分都看见了么,有什么可逛的,你的寝宫很大,大到没有什么意义。”他吐槽着,还是默默地走在我旁边。
“你别说话了,快点关闭语言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