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七铭一边动作着，一边抱怨，“下次不准穿这么短了啊，很容易走光的。”
    “哦，知道了。”我保证下一次再也不穿礼服了。
    实在是不习惯而已，也许本王骨子里就是个保守的人，最好从头包到脚，裹成粽子一样。很喜欢古代宫廷的服饰，素色的貂裘，旗袍或者罗裙，什么亵裤中衣，包的那么严实，好有安全感的了。
    #作者君：表示不想吐槽，被这奇特的爱好惊呆了#
    “首脑，不管怎样，我还是祝你生日快乐。”
    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风，带着彻骨的凉意，但是我眉心的温度又让我不至于冷到发颤，月亮周边的那圈红光越来越刺眼，天边划过一颗流星，留下它专属的痕迹。
    十秒钟后，那道痕迹依旧没有消失。
    天空像是生生被劈成了两半，碎裂吧——我脑子里突然有这样疯狂的念头。
    “谢谢你的生日祝福，你刚才所说的，我会考虑。”首脑说着，站起身，我眨了眨眼，天边那道痕迹，似乎什么时候照映在了他的眼镜上，让人看不清他原来的样子。
    舞曲仍然在进行当中，突然换了一曲，节奏舒缓，很宁静。
    这个曲调，让我想起了曾经安宁的生活……
    “要不要跳一曲？”杨七铭在我耳边提议。
    “好啊。”之前练习那么久，总是要展示一下这个成果的。
    我将手轻轻地搭在杨七铭的手上，分不清是谁带着节奏，一步两步——一圈两圈——在舞池中央，我看见晶莹剔透的灯光和酒杯，还有那些贵族或嫌弃或艳羡的目光。
    应该还不错吧，我有些自恋地想着。
    这么近的距离，我可以听见杨七铭的心跳，听见他的呼吸，看清他眉头微蹙的角度，还有眼底的认真，也许是有宠溺的吧。有些沉醉，似是喝了一瓶上了年份的美酒，后劲很足，晕晕乎乎的，恍如置身童话世界。
    一曲终了，我们也停下了，走出舞池，到了首脑面前。
    “那，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一步。”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握住杨七铭的手，微微一笑。
    他人的眼光，又有什么要紧的呢……我已经过了那个很容易受外界影响的年纪吧……
    “嗯，恕不远送。”他笑着，转身去了另一桌，邀请了其中一位姑娘共舞，舞池中央，人们自动地给首脑让出一块位置来，在昏黄柔和的灯光下，姑娘的曲线柔媚，男子的侧颜，也很不错。
    碎裂吧，那份荒谬的好感，就如同这天空一样。
    我们需要重新开始，找寻一些更为重要的事情了，死者长已矣，生者常戚戚。
    [姐姐，我们就这么走了吗？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
    殇月走到我旁边，悄悄地问。
    [不草率啊，你要探寻的，不是早就有结果了吗？]他刚才出神的模样，我都注意到了，鬼神一事，我不懂，也只能暂时给他足够的信任。
    杨七铭捏了捏我的手，皱眉，“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不是差不多恢复了吗？”
    确实是差不多恢复成半兽人了……
    “天生的，体寒，没办法。”先天不足，后天用什么医疗器械也没有办法根治，最近又忙得很，没有时间去调理，其实我需要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