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蝴蝶很费劲地从茧里边钻了出来——也许是它天赋异禀,竟然钻了半小时才钻出来。
“据说它们破茧时候的挣扎,是为了将血液传递到翅膀上去,以便将来更好的飞行。”殇月用手指戳了戳刚钻出来的蝴蝶,解说着。
“这个我知道……小的时候我还很圣母地帮一只蝴蝶剪开了它的茧,结果爬出来的是一个翅膀软绵绵的、病殃殃的东西,没过多久,它就死了。”秦月说着,摇了摇头,要是那个时候没有这么好心就好了。
……这样,她就可以拥有很漂亮的一个蝴蝶标本了。
#少女你的口味有点奇特#
天一下子黑了,哦,原来到了休息时间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还没有将刚刚的灵感记录下来,看来要摸黑行动了。
“这么快就天黑了,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呢,这衣服脱起来应该很麻烦。”杨七铭叹息一声。
秦月无奈,老兄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喂!
思想能不能健康一点?!
“月……月儿,我的酬劳……”殇月微微笑,在黑暗中,他的眼睛有几分墨绿色的光芒。
“你你你……咳咳,大晚上的,应该好好休息,真的,酬劳的话,天亮了我请你吃饭啊。”秦月讪笑着,想要躲避一切可能会损伤身体的事情。
殇月瘪瘪嘴,那墨绿的光芒都黯淡了几分。
good,至少,保住命了。秦月松了口气,却又于心不忍,似乎……真的很难过的样子呢。
“真的……”
“真的希望!月儿不能出尔反尔!”殇月的语调突然提高了。
“成、成吧……”秦月在内心叹息一声,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要有节制,明天就是拉萨斯登基的日子了!我可不能错过!”
“我会的!”殇月应声。
然而第二日,秦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起床,她暗自咒骂,果然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更过分的是,杨七铭为什么也加入了?!各种羞耻play,都没有问过她的意见!
生气!难过!但是还要保持微笑,因为今天,拉萨斯登基啊。
在杨七铭和殇月的帮助下,残障人士秦月终于穿好了宫袍——幸好宫袍足够宽大,不然那种奇怪的走路姿势就会暴露了,哦,还有脖子上的小草莓。
在帮秦月系腰带的时候,杨七铭还顺手捏了一把。
“嘶……要断了!摸什么摸!”她脾气上来了,就给了他一个爆栗!
“真够狠的。”他站起来,脑门上肿了一个包,还blingbling地发着光,然而他还能够很帅很有型地微笑。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去迎接新王了。”她说着,站起来,晃了几下,稍有些疲惫。
“需不需要看个医生?”殇月很认真地看着秦月,有几分担忧。
“……走了走了,再不走要迟到了。”她转移了话题,看玩笑,行房事到要看医生的……要是传出去她也不用混了。
这一切都是辣鸡!小辣鸡!
“走了,仪式还有半小时就要开始了,亲王还是要到场的。”杨七铭说着,轻轻地拉着她。
“嗯,好歹我也是个便宜姐姐,自然是要凑热闹的。”
“不便宜,血缘上说,是亲生才对。”殇月补充了一句。
“殇月,从各种意义上,你每天都欠扁。”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