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时候,老子就理论与实践之间的关系作了说明,讲解了如何将理论应运于实践。然后!又就人为什么要效仿自然的问题,作了回答。
其实!都是重复了。老子就人类为什么要效仿自然,昨天就作了解答了。只是!这些人故意找茬,你怎么解释人家就是装着听不懂。说白了,就是操蛋。
王子姬朝来的时候,辨方的人又在重复问着一些问题,故意操蛋,没完没了。
听了一会儿,王子姬朝也就听出名堂来了。就那么回事,操蛋!见老子气得不说了,他在心里偷笑。见老子的人一个个急得面红脖子粗,他更是在心里得意着。
“啪!”
这时!太子姬猛有些受不了了,手掌一拍面前的案几,喝了起来:“你们都不想回家了是不是?不想吃饭了是不是?父王说了!今天不把道说清楚,没有让你们都听懂,一个都别想离开。”
“太子!你说这话我就不敢苟同了!你的意思是?我们为了能吃饭,为了能回家,还不懂装懂欺蒙主上。是不是?不懂就是不懂!正是因为不懂,所以我们才问的!”一个辨方大臣,当场就蹦出来辩驳道。
其他人听了,觉得也是!看今天这架式,就那么回事,你不说你听懂了你还就走不了?中午没有饭吃,这晚饭就更不知道了?主上要给你吃就给你吃,不给你吃你还真的没有办法。
“我们是想回家,我们也很想吃饭!可我们不能因为没有懂而装懂啊?我们不能欺蒙主上啊?”
“对对对!我们是臣下,不敢欺蒙主上!我们没有那个特权!”又一个辨方大臣说道。
他的意思明显是:我们不是太子你!我们没有那个特权!不像你!做了那么多丢人丢到家的事,主上都不惩罚你,都不废你的太子之位。
“废话!你们既然不想回家那也没有辙!是你们自找的!你们明明听懂了却装着听不懂,是不是想饿死了再陷害父王说是父王逼迫你们的?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有意栽脏陷害父王,这也是罪!父王可以因此而诛你全家!我奉劝你!不要为了一己之私,而拿全家性命当赌注……”
“等等!等等!停!”又一个辨方大臣找到了太子姬猛话语中的错误,马上进行反击。说道:“太子!你不要用‘诛’来恫吓我们!还是那句话!我们没有听懂!”
“你是猪脑子?你没有听懂啊?”太子姬猛忍不住开骂了起来。
见太子姬猛骂人,现场先是死寂,接着就炸开了锅。
“你看?你看?你们大家看?太子骂我是猪!太子骂人了!太子!你?请注意一下你的身份!你是太子!是储君!”
“你是储君!将来的天子!太子!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太子!这事要是传出去了,让天下人知道了,天下人会怎么说你?太子!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你是储君!将来的天子!”
“……”
终于逮住机会了,辨方文武大臣们一个个趁机进行了言语攻击,再也不坐而论道了。跟之前一样,不谈道,先扯其他的,只要你有错,我就缠住不放。
周景王端坐在上方,看着辨方的那些人,脸上冷笑着。
小王子姬匄有些耐不住性子,要站起来帮太子哥说话。可是?他被父王用眼神给逼视着,不让他说话。想想母后和文科老师老子一直都在告诫他,叫他不要露,他也只要忍耐着。
太子姬猛一改常态,不慌不忙,谁指责他他就看向谁,歪着头不时地点几下。那意思好像是:你们等着!等到本太子登基天子之位后,诛你全家。
老子先是为太子姬猛着急,怕他失去理智,与那些人进行泼妇骂街。结果!太子姬猛并没有再乱骂人,一副镇定自若地样子,他也就放心了。
嗯!我们的太子!渐渐地长大了!
见太子姬猛表现很好,老子不由地在心里佩服起了方基石。
要不是方基石用“满灌疗法”治太子,我们的太子姬猛还不知道要有多丢人?
对于太子姬猛的表现,方基石也很满意。他一直没有说话,朝着太子姬猛等人看着,观察这些人的表情、反应。
真的应了那句话:你不表现自己你就不暴露自己!
辨方的人因为攻击太子和老子,彻底地暴露了他们的本性,他们的老底。
“本太子骂你们是猪脑子你们还不服是不是?你们不要揪住本太子骂人这一点不放!父王说了!我们是来坐而论道的,不是来骂街的!你们不坐而论道,再一次揪住本太子骂人这一点不放。本太子骂了你们,你们又能把本太子怎样?是不是又要在背后鼓捣什么来着?又要鼓捣废了本太子?是不是?
你们想废本太子之心早已暴露于外!处心积虑!一心为私!不为父王分担国事,却在为自己着想。现在是争夺太子之位,将来是!你们?你们是在诅咒?是吧?你们?”
“皇儿!”
周景王听出来了,太子姬猛说话的的意思是:辨方的那些人“现在是争夺太子之位为自己找靠山,将来是争夺天子之位而不择手段。这是在诅咒我父王早点死!”。
所以!他叫了一声“皇儿”。
那意思很明显:父王支持你!
听到周景王说话了,朝堂之上一下子静了下来。大家都看向天子,看天子是什么意思?
“父王!”
“主上!”
“……”
周景王懒得搭理,朝着台下的人挥舞了一下手臂。然后!眼睛一眯,装睡过去了。
“坐而论道!坐而论道!坐而论道!”方基石见状,大声地提醒道。
“坐而论道!”老子也跟随着说了一句。
“坐而论道!”王子姬朝也跟着说了一句。
“坐而论道!”正方的其他文武大臣也附和道。
“坐而论道!还怎么‘坐而论道’?”
太子姬猛又轻轻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案几,朝着现场所有人扫了一眼,说道:“这不是坐而论道!我看这是故意捣蛋!就他们?他们明明听懂了,却故意装着不懂!你怎么跟他们坐而论道?这简直是浪费时间!本太子实在看不下去了!父王!就治他们一个故意操蛋之罪!父王!你可要主持公道啊!你要是再纵容他们,他们只会不办正事专门操蛋!父王!”
周景王睁开眼睛,朝着曾经的现世宝儿子看着,一副正儿八经地叹道:“皇儿!我们大周!可没有那个‘操蛋’之罪啊?”
话还没有落音,朝堂下面偷笑声一片。
“哈哈哈……”
“呵呵呵……”
“嘿嘿嘿……”
“咳咳咳……”
“……”
“如何操蛋了?请太子弟弟讲来!”王子姬朝见到了他出面的时候,不得不朝着太子姬猛问道。
“这个?王兄!”太子姬猛应了一声,又转向周景王,请求道:“父王!这样吧!不要再这样地‘坐而论道’了,应该双方各选出一个代表来。这样!可以不重复问问题,也无须重复回答某个问题。不然?这个也站出来问:我没有听懂!那个也站出来变相地问重复的问题,是不是?”
“甚好!”周景王点头道。
“太子弟弟!本王既不是正方的人,也不是辨方的人,本王是旁观者!”
“旁观者!好好好!”太子姬猛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