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莲回到皇宫,直接以公主的身份去拜见父公鲁昭公。先是一番哭,然后是认错,再然后是认罚。
在她的一番表演下,鲁昭公不但不生气,还喜欢的不得了!
在鲁昭公面前混过去了,她没有回公主宫,而是!去了方基石的妾室那里。
到了宫室外面,她一时之间不知道使用什么表情?是黑拉着脸呢?还是?
这个很重要!
我是正室,你们两个是偏房,我得一直保持着我的地位和尊严。
门外值班的护卫见河莲来了,一个个嘻嘻哈哈地过来,跟她说话着。
“河莲公主!你回来啦?”
“啊!你又长高了!”
“长大了!”一个护卫躲在河莲的背后,比划着河莲的屁股和前面的两座小山,示意说这些地方都长大了。
其他护卫见状,一个个偷笑着。
“你们还记得我啊?我差点死了!呜呜呜!”见护卫们还是那样待她,河莲顿时有一种亲切感,哭了起来。
“不许哭!”
“不许哭!”
“主上有令!不许哭!”
几个护卫装模作样地吓唬道。
其实!鲁昭公根本没有下什么禁令,不让人在大神方基石家哭。只是吩咐他们说:那边有孕妇,要保持好心情,不许有人哭闹……
也就随口说说而已!
听到河莲在外面说话,方基石的两个妾室相互看了一眼,都显得很兴奋,站了起来,挺着大肚子走了出来。
“妾身拜见姐姐!”
“妾身拜见姐姐!”
两人见果然是河莲,赶紧装模作样地拜见她,就要下跪。
侍女们见状,一个个都着急起来。
“免了!免了!你们两人个懂事就好!”河莲急忙上前,把两人扶住。
见护卫们还想跟她皮,河莲脸色一变,喝道:“你们都退下吧!该干吗干吗去!”
几个护卫伸了伸舌头,做个鬼脸,退下了。
他们知道!河莲就这德性!晚上来学武功、练武功的时候,你怎么摔她、打她都行!可在某些场合中,她还是要面子的。
“这快要生了吧?”河莲问。
“回姐姐的话!国医说!我这肚子随时会生!”
“国医说!就这两天!”
河莲不动声色地问道:“那?国医说?是男还是女?”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摇头不语。
看见两人那个大肚子,河莲没有再拿捏。
再则!她上次一个人偷偷地跑了,觉得自己做了错事没脸再装腔作势。还有!捡了一条命回来了,她觉得自己再怎样地话,都不是人。
所以!她收敛起脸色,平和了许多。
“夫君呢?”
“夫君回来了没有?”
两人转而着急地问道。
“回来了!他有事,今晚能回来!”
两人听说夫君晚上就能回来,都激动得哭了出来。
“对不起!河莲对不起你们!对不起!”见两人那个可怜巴巴地样子,河莲的心彻底地软了。
要不是她,方基石回来后就不会急匆匆地再去洛邑的。结果!这一耽误,来回就是几个月。这不?她们两个都要生了,夫君还没有回来。
“姐!”
“姐!”
两人见河莲一改常态,都有些不敢相信。
“走走走!我们回屋说话。”河莲说着,一手挽着一个,往屋内走。
河莲的态度改变,气氛自然就变了,三人之间也就没有了做作,变得亲切起来。
皇宫这边,在方基石的坚持下,鲁昭公也只得依着他。
本来就是!他的一切所为,都是为了投其所好,都是为了巴结大神方基石的。所以!他是不会坚持的。
“那?现在的关键是?河莲!河莲她会同意吗?”
鲁昭公不再像先前那样了,摆着鲁公的架子,又变得兄弟起来。
如果没有周礼的约束,没有那么多以周礼来说事来指责人的话,他在方基石面前,是没有一点君王的架子的。
可在这个时代,在周朝还没有灭亡时期,一切都是讲“礼”的。君是君,臣是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有着等级关系的。
“这个?也是我头疼的问题!”
“以我看!现在!任何决定都为时过早!还只有让时间来说话!让时间来慢慢消磨吧!”
“谢鲁公!”
“谢什么谢啊?要说谢!还是我谢你!现在!没有外人了!别人的眼线都被我打发走了,我们就是兄弟!不必拘泥!喝酒!”
两人正喝着酒,小监快跑着过来,说大神的两个妾身要生了,那边的人派人来请国医过去接生。
方基石正准备回去,又有小监来报,说生了,是个胖小子,国医还没有过去,河莲公主就给接了生。
“生了?好!”鲁昭公听到那边母子平安,兴奋地叫好,也没有问是哪个侍女生的?
方基石的这两个妾室,曾经都是他的贴身侍女。如果不是为了巴结大神方基石,他都有可能把她们收为后宫的。
“哇!哇!哇!……”
方基石跑回去,听到里面传来小儿的啼哭声。
尼玛地!这声音!这么洪亮!
他的心情别提有多高兴。
在那个世界的儿子,出生的时候他都不在妻子身边。回去的时候,儿子都几个月大了。
“不许进!不许进!”一个侍女羞红着脸拦住,不让方基石进去。
方基石想想也是!女人生孩子你进去干吗?又不是接生婆?
“用力!用力!用力!再用力!……”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里面传来国医的指导声。
国医!是个男的!
男医生给他的妾室接生!
方基石苦笑着摇了摇头,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又听到一声小儿的啼哭声。
“哇!……”
“又是个胖小子!”国医惊叫道!
“儿子!又是个儿子!”河莲也在一边兴奋地叫喊着。
“两个都是男娃!”一个侍女也很兴奋地说着。
“夫君!你进来吧!生了!她们都生了胖小子!两个都是胖小子!”
这时!河莲在里面喊着。
在得到里面人的允许下,侍女才放行,方基石才得以进去。
只见!河莲双手都是血,脸上却是一脸地笑。
“夫君!怕不怕!这么大!”河莲说着,用一双血糊糊的手比划了一下。
她说的是什么大?
方基石自然是知道,不是指小儿的头有那么大!而是!那个能够生产出头的地方,自然比小儿的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