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她懵了,我也傻眼了,明明只是心中想一想,可没想到竟然真的下了手。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双还在抓捏的手,当时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太他妈尴尬了,当街胸袭,脸皮再厚我也熬不住。
特别是那几个男的,一个个都张大着鼻孔,比我还震惊,那大喘气的模样,只差没有冒白气了。
“不……不好意思,我这不是故意的,没抓疼你吧?”
我机械般的收回手,脸红得跟关公似的。
大胸女人似乎这才回过神来,尖叫一声,连连后退。她一退,那四个男的把烟一扔,还用脚使劲踩了几下。
我知道,他们英雄救美的机会来了。
“草泥马的!你他妈吃错药了!老子的女人也敢动?”
其中一人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向我抽来。
我下意识用手护头,挡了一下。我没什么感觉,倒是那家伙疼得直甩手,嘴里骂骂咧咧的。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本来就心虚,一见这情况,我立刻开始服软。好汉不吃眼前亏,毕竟对方四个男的,动起手来,我肯定倒霉。
只不过我的话起不到半点效果,那人不依不挠的对我拳打脚踢,其余三人也加入了围殴中。这些人下手特黑,显然平常没少打架,专门向我下面和脸上招呼。
那咬牙切齿的凶残模样,我估摸着要是手边有把刀,他们都得在我身上砍几刀。
被他们一打,吃痛之下我也不敢还手,只能边跑边躲。
我一跑,他们就追,嘴里骂骂咧咧的,那疯狂的劲头跟吃了屎一样,根本不打算放过我。路上围观的人不少,一个个都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刚想跑到马路对面,正巧有辆车疾驰而过,把我逼了回来。趁这机会,他们四个一下把我拽住,扯的扯头发,抽的抽耳光,打得我脸上火辣辣的疼,只能抱头求饶。
“草泥马!给我把他手打断!”
几人叫嚣着把我按倒在地,有个人不知道从哪找到一块板砖,红着眼就向我冲来,看这架势,还真想废了我的手。
我慌了,开始向周边围观的人求救。
这些人像是看热闹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有不少人还拿出了手机,似乎想把整个过程拍下,然后上传微博微信,博得一点关注,成为一个拿得出手的谈资。
仅此一两个上了年纪的大妈,在旁边劝说,让那几人别乱来。
我心里暗暗苦笑,没想到出门打个电话,都能遇到这种灾祸,偏偏围观的有一群,却没有一人上来帮忙。
眼看着那板砖就要砸在我手上,我内心的浮躁、慌张与愤怒,在这一刻充斥到了顶点。我清晰的看到,在手臂位置,一片发黑发紫的痕迹从衣袖处蔓延而出,短短几秒钟,已经掩盖了半个手背。
尸毒,这一刻又爆发了!
我呼吸变得急促,身体都开始发热,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猛地一甩,便将按住我手的那人给甩开。乘此机会,我反手一拳打在另一人下巴上。
只听‘咔’的一响,那人下巴都给我打脱臼了,白眼一番,就直挺挺的倒下,歪着的嘴,还在向外留着涎水。
一拳,只一拳就把他打昏死过去,我也没想到自己力气居然这么大。
我顺势一脚踹着一人肚子上,那人当时就瘫软在地,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那大张的嘴叫都叫不出来,表情痛苦,额头上直冒冷汗。
“草泥马!”
一见这情况,拿搬砖的人二话不说,直接向我脑袋砸来。
我猛地出手,正巧抓住他手腕。原本只想自保,可没想到才刚用力,那人就惨叫着蹲了下来,连拿板砖的力气都没有,那龇牙咧嘴的模样,眼泪都飙出来了。
之前凶狠的表情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痛苦。
最后一人被吓到了,一时间也不敢动手。
不光他们震撼,我也一样,刚才这么几下,不管是力气还是速度,比我平常强太多。
难道……是尸毒的效果?
我看着自己的手,并没有因为突然暴增的力量而开心。因为我很清楚,力量越大,就意味着我身体被尸毒侵蚀得越厉害。当尸毒攻心时,哪怕我不死,也会变成尸煞。
到时候,我就不是我了,而是一头怪物!一头没有意识没有理智的怪物。
我没有理会那几人,快步向胖金牙家走去。
周边有几个小女生眼睛发亮的看着我,嘴里还小声叫着“好帅”,有个胆大的还想追过来找我搭讪,估计没见过我这么威猛的男人。
我快步疾行,没心情没理她们,我记得很清楚,刚才被打成狗时,她们可都在那看戏拍照,一点都没有帮忙的意思。
当我跑回胖金牙家时,西装男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和胖金牙看电视,依旧是还珠格格,还看得津津有味的,不停的挖鼻孔。
“哎呀呀,你小子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西装男侧头扫了我一眼,又盯着电视看,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哎呦呦,可不是嘛,刚才人不见了,可把我着急坏了!”
胖金牙也在旁边搭腔说了一句,那笑眯眯的模样,跟弥勒佛似的。
两人怪异的口头语弄得我哭笑不得,一胖一瘦的坐在沙发上,更具有视觉冲击力。我估摸着要是换个角度看,有胖金牙挡着,根本看不到西装男的人影。
我没废话,一把将西装男提了起来。
这家伙身高不足一米五,被我一提,两只脚还在空中乱蹬。
“小云在哪?她有没有出事?”我着急的问。
“你小子没大没小,快放我下来!”
西装男缩着脖子,不停的蹬着脚。
见我没反应,西装男挖了挖鼻孔,紧接着用手指往我脸上戳,恶心的不行。我连忙把他扔回沙发,生怕被碰到。
“你小子不错嘛,尸毒入体,竟然能有这么大改变,要是落到那些老毒物手里,绝对是炼尸的最好材料。”
西装男伸了伸懒腰,很随意的说:“你也不用太担心,你那小媳妇没事,已经被人救走了。”
“谁救的?去了哪?”我连忙追问。
西装男摇摇头:“谁救的我也不敢确定,不过以她的身份来看,有这个本事救她的也就那几位。要么是地家那几个老毒物,要么是那公认的妖孽,反正不用你操心,她现在过得可比你滋润多了。与其担心她,你还是想想现在怎么驱除尸毒吧。”
听到小云没事,我多少松了口气。
不过一想到尸毒,心情难免有些沉重。
“对了,胖大师说你认识一个叫屠城的人,他可以解我的尸毒,不知道你有没有他联系方式?”我问。
“屠城?”
西装男挖鼻孔的手一停,看了胖金牙一眼,后者依旧笑眯眯的。
西装男脸色古怪的说:“我劝你小子还是另外想办法,这人太难搞,脾气大,又贪钱,一个不爽就动手动脚的,别到时候尸毒没解,你就被他折磨死了,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
“真的假的?”我吞了吞口水。
“我难道还会骗你不成?你知道这家伙最恐怖的地方是什么吗?”
没等我回应,西装男压着声音,有些忌惮的说:“他最恐怖的地方就是炼尸!听人说,他曾经把一个仇人活生生炼制成了僵尸,每天想尽办法折磨着玩,最诡异的是,这家伙每天晚上都和一具女尸睡在一起!”
“女尸?”我心中一突。
“没错,就是女尸!听人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