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其他班的同学,倒是对锦绣这位半路空降来的女生很是感兴趣。
锦绣长得好,别说这个班了,就是整个学校,那也是最拔尖的那一个。
第一节课下课以后,锦绣跟着杨乐乐去了趟厕所回来之后,便有很多男生都知道了高三2班新转来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女生。
至于女生嘛,同性相斥这个原理可不是说说而已。好些女生看锦绣的时候,都不是拿正眼看的,都是打量中带着一丝不屑或是其他的情绪,斜着瞟一眼,然后装做若无其事的转开眼。不止是其他班的女生如此,高三2班的女生更是这样,除了杨乐乐,便再也没有其他女生肯跟锦绣说半句话。
锦绣对这些并不在意,左右不过在这学校里待上个把月的时间,她没那个时间,更没那个心情去跟别人建立什么同学情谊。
杨乐乐本来还担心锦绣会被那些人影响到,结果一看锦绣根本就不当回事,便笑着说到:“你都快成那些女生的公敌了,心里啥感想?”
锦绣笑着瞪她一眼:“我应该感到自豪吗?乐乐,抓紧时间复习吧,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你要是不努力,万一到时我考上了,你没考上,看你回家有什么脸见村长叔和秀枝婶儿。”
杨乐乐吐了吐舌头:“放心吧,我可是很有信心的。”她这话可不是吹牛,她的成绩在整个年级都是拔尖的,考大学,她有十足的把握。
“那也不能大意,多复习一下,总是没错的。”
杨乐乐深以为意的点点头,虽然有把握,但也不能太过自信,多努力,争取考得更好才行。
两人整天除了上厕所以后,基本就是窝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书,写作业。真的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
那些本来还有些看锦绣不大顺眼的女生见她这么“老实”,便也不再过多地去关注她了。毕竟自己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她们都已经十八九岁了,知道什么事才是最要紧的。
白老师本来还担心锦绣在班里会不习惯,结果一看她很快便进入了学习状态,便放下心来。
这边锦绣开始抓紧时间专心复习,准备迎战高考。
那边,张如雪终于想明白了,决定去找冯主任。
这几天张如雪过得分外的煎熬,陈刚前两天带着他手下那帮小混混惹了麻烦,全都被抓进派出所了,陈刚见势不对跑掉了,但是怕公安会找上门来,所以便跑回租房,把她领的那些工资连同王家巧给她的那十块钱全给抢了,说是要出去避风头。
她都快气疯了,在租房里躺了两天,仔细地想了想自己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回乡下她是一万个不愿意的,要她下半辈子都在农村做一辈子农活,那还不如杀了她。可是留在城里,她身无分文,又没个工作,能坚持多久?
不是没想过去找张招娣,可她明白,张招娣现在都跟娘家断了关系,她这个抢了她工作的娘家侄女,又能讨到什么好?更何况如今张锦绣回来了,张招娣更不可能冒着得罪张锦绣的风险去帮她。退一万步讲,就算张招娣肯帮她,除了给她一碗吃,别的什么也帮不了。
她需要的是一份工作,一份能让她在这县城里站稳脚的工作!
而目前可能能为她安排工作的,只有冯主任。
思前想后,张如雪便下定了决心。反正她现在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牙一咬眼一闭,忍忍也就过去了。只要能得到一份有前途的工作,这点付出也不算亏。
冯社长见到张如雪来了,心下一喜,本来他还以为张如雪不会答应他的条件,正在后悔自己给工资给得太痛快了,没想到张如雪就来了。
“小张,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你放心,以后我绝不会亏待你的。”冯社长迫不及待地拉着张如雪的手,一边揉一边保证。
张如雪实在恶心得受不了,把手抽了回来:“冯社长,你别这样。”
冯社长哪里忍得住,又一把抓起张如雪的手,把她整个人都带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撅着嘴要往张如雪的脸上拱。
张如雪心里嗝应得不行,更怕会有人突然过来撞见,那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赶紧一使劲,将冯社长推开。
冯社长脸一黑,不悦地说到:“小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若是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逼你。我说了,这件事全凭你自愿。我以为,你既然来了,便是同意跟我了。如果你不愿意,那你现在就走吧,就当我从来没说过那些话。”
说完,冯社长就坐到椅子上,拉了拉自己的领子,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指着门口。
张如雪理了理头发,小声地说到:“我既然来了,自然是同意的。可是,这里是办公室,万一有人过来撞见了,多难为情。”
冯社长的脸色缓和了许多,“那你的意思?”
张如雪低下头,状似羞涩地说到:“我的意思是,找个招待所,或者其他比较安静些的地方。”
冯社长满意地笑了起来:“好,那你先回去,晚上七点,到前进招待所等我。”
张如雪顺从地点点头,刚要转身准备离开,冯社长又开口叫到:“等等。”
张如雪转头看着他:“怎么了?”
冯社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来,从里面抽出二十块递给张如雪:“去买身好衣服打扮打扮,小姑娘家家的,就得穿漂亮些才招人喜欢。”
张如雪也没拒绝,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拿白不拿。
伸手把钱接过来,却不防冯社长一把又把她拽进了怀里,不容她反抗,直接亲到了她嘴上。
张如雪只觉一股烟臭味充斥了整个口鼻,熏得她差点透不过来气。
冯社长抱着张如雪啃了半天,然后又拉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裤裆住揉了揉,凑到她耳边,喘着粗气地说到:“小妖精,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张如雪想把手抽回来,可冯社长哪里肯,只觉得不过瘾,直接把张如雪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握住那硬得不像话的东西,上下套弄起来。没一会儿就身子一抖,长舒了口气,把头靠在张如雪的脖子上直喘气。
张如雪满手的粘腻,只觉有东西堵在喉咙里,让她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