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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情愫、相思
    听了楚磊这样解释,锦绣才放下心来。
    白月把那报纸从锦绣手里接过去,跟着蔡小花他们一起看,看完以后,便拿着报纸准备还回去。
    刚走到工作间的台子边,心就开始猛跳,脸也不受控制地泛红。强做镇定地低头走到楚磊对面,伸手准备把报纸放在楚磊面前。
    楚磊见白月走了过来,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紧张得不行,见白月伸手往自己跟前递报纸,不知怎么的脑子一抽,就伸手过去接。这一接不要紧,直接把人家姑娘的手给捏住了。
    白月猛不丁地被这么一捏,吓得差点叫了出来,赶紧轻轻挣了挣,把手抽了回来。似乎作贼心虚一般,飞快地往四处看了看,见没人发现注意到他们这边,这才放下心来,羞恼地瞪了楚磊一眼,然后红着脸低着头缩回自己的之前坐的地方,再也没敢抬头看他。
    楚磊也被自己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孟浪了?生怕白月会当众给他一巴掌,没想到白月只是瞪了他一眼,便绕过他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想到白月那软绵绵的小手和似恼还羞的样子,半截身子都酥掉,腿也忍不住兴奋轻颤起来。整个人似乎跟喝了掺了糖的酒一般,晕乎乎又甜滋滋的。
    晚上关了门,锦绣洗漱好以后准备睡下了,张招娣突然找了过来。
    “大姨,这么晚了,有事吗?”锦绣找着哈欠说到。
    张招娣点点头。
    锦绣往旁边让了让:“进屋说吧。”
    张招娣进了屋,往锦绣的床边一坐,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什么晚上蚊子多,要关好蚊帐。风扇别开太大,当心着凉。
    锦绣强忍着困意听张招娣东拉西扯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大姨,你到底有啥事呀?没事的话我想睡觉了,这几天给我累坏了。”
    张招娣纠结了半天,终于开口说到:“锦绣,那个楚森跟你是啥关系呀?”
    锦绣的困意一下去了大半,无奈地说到“大姨,我跟楚森是朋友,很普通的那种,就跟吴音她们一样。”
    张招娣瞪她一眼:“那能一样吗?楚森可是个大男人,哪有姑娘家跟男的交朋友的?锦绣,你老实跟大姨说,你跟楚森是不是在处对象?”
    锦绣哭笑不得:“大姨,你想哪儿去了?我怎么就不能跟楚森做朋友了?再说我跟楚磊不也是朋友吗?”
    张招娣撇撇嘴:“楚磊那是你同学,你们做朋友挺正常。”
    “那我跟楚森做朋友哪里就不正常了?大姨,你别瞎想了,我跟楚森真的只是朋友。”
    张招娣还是不信:“哪有这么处处为你着想的朋友?锦绣,你要是真的在跟楚森处对象,大姨不反对。但是你可得长个心眼了,这楚森兄弟两看着家世就不简单,咱们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回,知道吗?顾年华那事,你花了一年的时间才走出来,大姨真的怕了。
    我希望你和潇潇都能找一个会处处把你们摆在第一位,事事都以你们为重的小伙子。哪怕对方家庭简单、普通,甚至条件再差点,都好过找那些家境优越,却处处瞧不上你们的人家。这楚森现在看着确实是挺在乎你的,也事事都替你想得周全。可当初顾年华不也是这样吗?
    锦绣,大姨希望你能找一个合适满意的对象,但是看到你为了感情委屈求全。女人这辈子,嫁人是顶重要的事。如果男方的家庭喜欢你,接纳你,你这辈子的日子才会好过。不然的话,会有受不完的委屈,吃不完的苦。”
    锦绣笑着拍拍张招娣的手:“大姨,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你放心吧,我不会委屈自己的。楚森跟我只是普通朋友,我跟他没那个可能,你就别担心了。”
    “你和他真的没有处对象?没骗我?”
    锦绣好笑的说到:“大姨,真没有,我骗你做什么?”
    张招娣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刚要准备离开,又突然皱着眉头说到:“对了,你怎么让楚森把闪电给弄来了?”
    锦绣笑笑:“闪电保护过咱们那么长时间,我不忍心把它扔在富平县。就托楚森想办法把它弄来了,之前一直忙,忘了跟你说了。”
    张招娣直愣愣地看了锦绣半晌,想想她说跟楚森没可能,再想想闪电的来历,不由得担心起来:“锦绣,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
    锦绣笑笑,并不回答她,只揉了揉眼睛说到:“大姨,好晚了,你回屋睡去吧。”说着,把张招娣从床边拉起来,直接推出了门。
    张招娣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回了自己的房间。
    锦绣听着张招娣离去的脚步声,走到窗前,看着天上的月亮,手一晃,一张照片出现在手中。
    轻抚着照片上那张坚毅俊朗的脸庞,轻叹一声。一年了,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他是顾家这一代的独子,有顾老爷子在,他应该过得不错吧。
    “年华,我又想你了。”
    锦绣在心里幽幽一叹,明天去四合院那边看看吧。
    中越边境部队。
    顾年华睡不着,起身坐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明月。今晚的月亮很亮,虽然不圆,但也能把黑夜照亮。不远处的大山密林在这月光下,显得也没那么狰狞吓人了。
    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照片,就着月光,能够清晰的看到那张让他心动的灿烂笑脸。
    照片一直带在身上,已经有些泛黄了。
    同照片放在一起的,还有两封信。一封是她写给他,让他有空去看她的信。另一封,便是那次她寄走以后,在邮筒边上蹲了好久的那封。
    那是一封决别信。
    原来她早已经知道了他的为难,不想让他难做,才写了那么一封分手信。
    想到她寄走信件时,蹲在邮筒前落寞的身影,他的心就扯着疼。
    若是早知道自己不能给她幸福,他又何必去招惹她?
    一年了呀。这一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总是在梦里见到泪水涟涟的她,哭着让他照顾好自己。从梦里醒来后,心就疼得再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