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和雨伯两名老者互看了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顿时高兴道:“公主说的对,我们两个老头子在这确实碍事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风伯和雨伯两名老者对着海三一阵挤眉弄眼,最终在海三气的快要爆发时,才一溜烟的消失不见。
海三尴尬的看了眼眼神古怪的杨戬:“杨兄,我们走吧!”
杨戬点点头,想起刚才那两个老头一副看上门女婿的眼神,不禁心里冷汗直流。
“这两个老家伙,该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
想到早上的那暧昧一幕,杨戬心里一荡,下意识的看了眼海三,却发现海三同样在看着自己。
“哎呀!”
海三惊慌失措的别过脑袋,连耳朵都红了一片。
杨戬更是尴尬,急忙转移话题,并边说边向会场走去,海三见状,收拾下心情,跟了上去。天选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至少对于杨戬他们这些仙人来说,区区几千公里,不过眨眼功夫,所以两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会场中心。
此刻,离大会的开始的时间还有几个时辰,但是观众席上已经人满为患,特别是最高处的贵宾阁楼内更是隐隐显现出一些人影,很显然,大佬们也都到场了。
“真不知道都会有哪些大人物会来啊!”
杨戬感叹中和海三告别,各自前往了各自的场地区域,期间,海三又恢复了男人装扮,也不知道刚才恢复女儿身有什么用意。
然而,杨戬不知道的是,在他出现在会场的一瞬间,最高处的贵宾阁楼内大人物们的目光就锁定在了杨戬身上。
“玉鼎师弟,你这徒弟年龄不过二十,竟然有如此气势,果然不凡啊!”
说话的是一名慈眉善目的老者,虽然他给人的感觉很温和,但是从周围人尊敬的眼神来看,其修为绝对不凡。
没错,其正是阐教十二金仙之首的广成子,也是后世鼎鼎大名的板砖高人、圣母杀手。
玉鼎真人闻言,笑道:“广成子师兄,能得到你的赞美,却是我这徒儿的荣幸!”
广成子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
而他旁边身穿八卦紫绶衣的老者笑道:“玉鼎师弟,你能找到如此资质、跟脚极佳的弟子,别说是广成子师兄了,就是我也是羡慕至极啊!”
说话的是阐教十二金仙排在第二位的赤精子,作为和广成子很像的金仙,他为人算是很低调,至今也没有收徒。
玉鼎真人闻言知道再说下去,整个屋子里的师兄弟恐怕都要数落自己了,便把苗头浇到了太乙真人身上:“你们别光说我啊,你看太乙师兄,不也是收了一个灵珠子嘛?”
太乙真人见玉鼎真人把火烧到自己头上,急忙道:“各位师兄、师弟,咱们别光说我和玉鼎师弟了,咱们还是说说今年的大会吧,想必大家都知道,这一劫,谁都躲不过去,而这天选大会汇聚大荒气运,定能吸引整个大荒的气运之子,我想各位也不想空手而归吧?”
太乙真人这话一出,在场的十二金仙顿时心有同感的点点头。
没错,这一次,玉虚十二金仙的广成子、赤精子、黄龙真人、惧留孙、太乙真人、灵宝大法师、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玉鼎真人、道行天尊、清虚道德真君全部到场;而另一个房间里,截教的四大弟子、赵家兄妹、随侍七仙也全部到场,可谓是隆重至极。
杨戬若是知道一个区区天选大会竟然能吸引了整个阐教截教近乎九成的强者,恐怕定会感觉事情的不简单。
实际上,整个大荒的强者几乎都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和恐惧,这种大劫将至的感觉让所有人都联想到了久远岁月前的巫妖大战。
虽然很多人无法推演天机,但是也几乎都是凭着各自的道行在对抗着天命。
阐截两教的强者之所以会亲自关注一个小小的天选大会,主要是他们各自的教主给他们讲述了一个足以震撼大荒的事情。
所以,为了保命,哪怕是他们,也不得不来此一趟。
与此同时,在天选城的一个隐秘的房间内。
太上真君正神态恭敬的站在一个白发手持拂尘的老者面前,那毕恭毕敬的样子,若是让杨戬看到,定会惊呼好一个狗腿子。
“金星大人,事情就是这样子,虽然不知道那杨戬有没有得到射日神弓,但是他得到了乾坤界碑却是真实的!”
白发手持拂尘的老者看了他一眼:“恩,然后呢?杨戬就把你伤成这样?亏你还是个金仙!”
太上真君俊脸涨得通红,但还是深吸一口气,低声道:“金星大人,此子修为强悍,又有这样的宝物护身,我强烈要求更改规则,否则这小子岂不是板上钉钉的得到了这次天选机会!”
白发手持拂尘的老者嘴角微翘:“所以呢?你很不希望他得到这个天选机会?”
“那是当然!”太上真君握紧了拳头,眼神发狠,“此子不仅缕缕薄我颜面,上次更是毁我肉身,我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得到这样的天大机缘!”
“哦,那你可知道他的背景?”白发手持拂尘的老者语气平淡。
太上真君呼吸一滞,不忿道:“不就是玉鼎真人的弟子吗?难道还杀不得?”
白发手持拂尘的老者看了他一会儿,直到看得太上真君心里发毛时,才道:“你小子可真是......也罢,我就告诉你,杨戬的母亲是三公主张云华!”
“什么三公......公......三公主?”太上真君本来一脸不屑,但下一刻他仿佛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惨白的瞪大了眼睛。
“没错!”白发手持拂尘的老者怜悯的看了他一眼,“杨戬就是陛下的亲妹妹,天庭的三公主的亲儿子,也就是说,当今陛下是杨戬的亲舅舅!”
太上真君:“......”
太上真君的脸色急剧变幻,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直到好半天,他才努力的挤出了一句话:“原来是少主啊!那是小人冒犯少主了,小人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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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