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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佛教出现
    “嗯?”张燕不由感到疑惑,既然这笮融声名不错,想来不应该会做什么出格之事,为何方才蒯越会说太平道在广陵有些麻烦?张燕不由疑惑的看向蒯越。
    蒯越一看张燕神情,便知道张燕所想,于是便说道:“燕帅,是这样,真是因为这笮融在广陵名声不错,在本地颇有名望,所以其在广陵大肆传播佛教,信徒颇多,其在广陵城中修建寺庙,供奉佛像,最为惊人的是笮融在广陵城中修建了一座浮屠寺,浮屠寺中有一高塔,塔高二十丈又余,上有金盘,下有重楼,塔为九层八角,每层皆有飞檐,每面镶有铜境,塔顶亦有一面铜镜朝天,号称“九镜塔”。九镜塔内有一个堂阁,堂阁可同时容纳3000多人,堂阁内塑有金制佛像,佛像身披锦彩袈裟。而笮融便在这九镜塔堂阁内向信徒讲读佛经。还经常召开浴佛会,召开浴佛会之时,其还在寺内设流水席,流水席有数里之长,上置酒饭任人饮食。每到浴佛会时,来参观、拜佛的百姓达数万人之多。”
    “嗯,看来这笮融倒是有些本事,居然凭借一己之力,将这佛教传播开来。不过这也就是对我太平道传法有些困难吧,其他倒也没什么,反倒是能好好锻炼一下这广陵太平观的祝侍,若是能让这广陵城中的佛教徒改信我太平道,似乎倒是颇能显示出其水平来。”
    蒯越闻言不由苦笑,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当然不止于此,若仅仅只是这样,我也不会说他有些麻烦,期间最为主要的还是在这笮融身上,这笮融身为广陵太守,广陵都为其所管辖,我太平道在广陵修建道观,自是需要这笮融的许可,可是这笮融却似乎对我太平道有大仇一般,百般刁难,也不准我太平道在广陵修建道观,其实这倒也能理解,他是怕我太平道在广陵立了道观与他抢夺信徒,拒绝我们也属正常。”说到这蒯越顿了一下,喝了口水才接着说道:“所以前往广陵的张十一便想了法子,他也不再这广陵城中修建道观了,而是改在城中开了个医馆,行医济世,如此一来想来笮融总不好不让开医馆吧。可是谁成想,这笮融当真是做的绝,他却是无法阻止张十一开医馆,可是他却禁止城中所有的药材行卖药材给太平医馆,没有药材,张十一便是有神仙妙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而更为可气的是这笮融天天让其信徒到医馆看病,也不管真病还是假病,就说看不好,直骂张十一治不好病,医术不行,让他滚出广陵,张十一无法,只得暂时关了医馆,如今还在想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在广陵扎下根去呢。”
    张燕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无非就是笮融为了保住信徒百般阻拦太平道在广陵传道。对此他不置可否,毕竟他是护法,擅长武事,对传道一事并非其所长,于是向蒯越看去,“异度,那依你看该当如何?”
    蒯越是治中,一州之内的文道士皆由他统管,而徐州属于新设,所以都暂由蒯越统领,此时将这事说与张燕,无非就是想要从张燕处得到些许帮助。此时见张燕如此问,当下便说道:“燕帅,这佛教乃是以新兴教派,目下虽然比不上我太平道,但却不可不防,光靠张十一一个人,只怕是很难在广陵打开局面,我以为我们应该给其些帮助,尽快在广陵扎下根去。”
    “嗯,”张燕完全赞同蒯越的看法,看时要如何做呢?张燕还是看向了蒯越。
    “燕帅,这广陵城中皆是佛教徒,于我太平道传教不利,不若我们...”
    张燕听到蒯越这话,不由瞪了蒯越一眼,眼光中满是凌厉。
    蒯越吓了一跳,连忙说道:“燕帅莫急,越不是那个意思,越的意思是佛教皆是因笮融而起,越以为,我们最终还是应该把目标落在这笮融身上。”
    张燕这才收回了自己凌厉的眼神,想要传道是好,可是为了传道而去将信仰其他教派的人都杀了这种行为张燕就有些不能接受了。还好的是蒯越及时收住了自己的话,改了口。张燕一瞬间便明白了蒯越的意思,不过他却有些犹豫,他不确定自己该不该支持蒯越这么做,毕竟为了传道而杀人,似乎确实是有些过了,毕竟笮融虽然排挤太平道,却也并没有对张十一他们这些传道之人怎么样。当然若是他们先动了手,也许张燕便会毫不犹豫的以雷霆之势灭了笮融。
    张燕想了良久还是说道:“此时还是报与天师知道,让天师来定夺吧。”
    “笮融?”张平收到豫州的传信,脑子了想着这个人,他对这个名字有些映像,这个人似乎在后世佛教的历史上有不小的影响,似乎好像就是他第一个把佛教传入了中国,不过后来他好像因为什么原因起兵反叛,为人所杀。具体的细节他记不清了,但是这笮融的名字他是有所记忆的。在大汉这个时期听闻佛教,实在是有些让张平惊奇,尽管后世一直说佛教传入中国是在两汉时期,可是真正的传播发扬是要到了南北朝时期。而再此之前并没有详细的记述,当然这个笮融算是一个例外。
    到底要不要将这个后世在华夏大地发展壮大到第一教派的教派在此时还没露头之前便让其烟消云散呢?张平陷入了纠结当中,也许他现在消灭了佛教,日后华夏大地便不会再有佛教的出现,至此道教便可一家独大,当然也或许就算他灭了佛教,日后依然还会出现。为了太平道的发扬光大,为了日后道教的传播,要不要现在就将隐患的苗头消灭呢?张平陷入了苦思当中。直到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张平才终于从沉思中抬起头来,摇了摇头,他终于想清楚了,日后的事让后辈们去操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