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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命数不定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便问我说:“你想知道我的名字?”
    看他好像是对我有些警惕,我也是微微一愣,便有些奇怪地说:“我只是随便问问,难道不行吗?”
    他便对我说:“我本来和别人约好,在这里碰面,只是走漏了风声,很多人都在找我,所以我得先躲躲风声。”
    我点了点头,又开口说:“原来是这样,那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吧。”
    他似乎是又看了我一眼,忽然又说:“寸山,我叫陈寸山。”
    忽然听他说出自己的名字,我也是微微愣了愣,总觉得他的名字,好像是有些奇怪。
    不过我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笑着说:“陈大哥,我叫陈江。”
    他点了点头,但却又问我说:“我的年纪,已经跟你爹差不多了,你为什么要叫我大哥。”
    我也是被他问得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就连我自己心里,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好有些尴尬地对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的时候,总觉得跟你很亲近,没有那种长辈的感觉。”
    听我这么一说,陈寸山也是呵呵一笑,便对我说:“那也好,正好咱们都姓陈,以后你叫我一声大哥,咱们就算是一家人了。”
    他这三言两语,咱们两个算是一家人了,也多少都让我有些惊讶,心想居然这么轻易就能跟他套上近乎,也实在是太容易了。
    虽然我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想,只想着他既然那么厉害,我能跟他结交,也算是一桩好事。
    店里的客人挺多,我们坐了好一会儿之后,饭菜才算是全都端上了桌子。
    饭吃到一半,我看他不说话,又感觉有些沉闷,就小声问了一句:“大哥,你刚才跟我说,有很多人都在找你,都是些什么人啊?”
    陈寸山便对我说:“真要问起来的话,其实我也不清楚,那些都是什么人。”
    “你不认识的人,他们找你干什么?”我又有些奇怪地问。
    可是陈寸山却没有回答我,好像是并不想跟我说这些事情。
    我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为难的事情,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所以陈寸山不回答我,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所以我又对他说:“大哥,你要是有什么难处的话,也可以找我,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但是要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我肯定会帮你的。”
    陈寸山却问我说:“咱们还是第二次见面,你帮我,就不怕惹麻烦吗?”
    我耸了耸肩,就有些无所谓地开口说:“这不算是什么事,反正我身上的麻烦也不少了。”
    陈寸山点了点头,便笑着对我说:“你要是真想帮我的话,我还真有一件事请,想让你帮帮忙。”
    听他还真有事情能让我帮忙,我就急忙问:“大哥,你尽管说,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会帮你的。”
    陈寸山便对我说:“明天中午,我跟别人约了一顿饭局,但我想让你代表我过去。”
    “我?饭局?”听他这么说,我也是微微一愣,感觉有些惊讶。
    本来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没想是让我替他去吃饭。
    本来这也不算是什么事,不过他特地拜托我去做这件事情,就让我感觉这里面应该不简单了。
    所以我想了想,还是问他说:“大哥,跟你约饭局的,都是什么人啊?”
    陈寸山便对我说:“只是一些无聊的人,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有很多人盯着我,我不方便出面,所以想请你帮我赴这顿饭局,你刚才不还跟我说,有什么麻烦的事,都可以找你帮忙。”
    这的确是我刚才跟他说的原话,所以他现在这么一说,也让我有些为难,总觉得有些骑虎难下。
    所以我也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就硬着头皮说:“那好吧,只是我也不知道,明天中午我还能不能在三川了,如果我还在这里的话,就代替你去吧。”
    “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宝庆酒楼,这是我的信物,但你不用提起我的名字,只要说那个人就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拿出一块玉碟,放在我的面前,又对我说:“你把这个给他们看,他们自然就能知道你的身份了。”
    听他这么说,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先勉强答应了,把他给我的玉碟收了起来。
    我又对他说:“大哥,既然我都帮你做一件事了,要不然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吧。”
    “哦?”他抬起头来,颇有些兴致地问我说:“怎么,难道你还想跟我做交换?”
    我便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有些好奇。”
    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就问我说:“也行吧,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我就赶紧对他说:“大哥,还记得上次见面,你帮我断过命吗,但是我没有听明白,你能不能跟我解释清楚啊?”
    似乎是早就知道我会问这个,所以他的脸上,也完全没有显露出丝毫惊讶的表情。
    但他却只是笑着看我,却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我看了他好几眼,还是有些疑惑地问他说:“大哥,怎么了,难道不能跟我说吗?”
    陈寸山却摇头说:“有些事情说穿了,便没什么意思了。而且要是每个人一生的命运,都由这一断而定,那人生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就有些奇怪地问:“你这话的意思,是在告诉我,人的命数是可以改变的吗?”
    陈寸山便笑着问我:“难道不行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却多少感觉有些惊讶,几乎没说出话来。
    我所学习的望气术,便是由气望命,所讲究的,就是看透人数。
    如果命数不定,人道叵测,那望气术岂不是成了骗人的东西。
    我低下头,感觉有些矛盾和奇怪,也不由在心里寻思起来,试图想要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可是以我的见解,不管怎么想,都很难圆满。
    我抬起头,正想要去问陈寸山,却发现我的面前空空荡荡,竟然看不到半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