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盯着闫立松,可是闫立松却冷冷一笑,然后冲我说:“小子,你这是明知故问。”
我又摊了摊手,对他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便听他冷哼一声,又开口说:“行,那我问你,龙脉是不是在你手里?”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是微微一愣,难怪他会在这里蹲这么久,原来是冲着龙脉来的。
好在我回来之后,已经把龙脉给藏了起来,不然他之前鬼鬼祟祟的,说不定早就已经把龙脉给找出来了。
不过我还是不动声色,只是对他说:“那东西看起来没什么用,我早就已经把它给丢掉了。”
闫立松听了我的话,也是瞬间就瞪大了眼睛,然后冲我说:“不可能!你肯定是在骗我!”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看他的样子,也是根本不相信,我会把龙骨给毁了。
但我依旧还是摊了摊手,又对他说:“我看那也不过就是一截破骨头,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什么用,虽然你们当成是个宝,但我可完全没有放在眼里。”
闫立松好像是被我给气坏了,连着往我这边走近了两步,又冲我嚷嚷着说:“你真是疯了,多少人想找龙骨都找不到,你竟然把它给扔了!”
我见闫立松这么激动,也知道他估计是已经相信我说的话了。
不过我也不敢表露出什么欢喜的神情,只是对他说:“你现在回贡山上去找找,说不定还能在龙骨地附近找到。”
闫立松气得不行,又恶狠狠地冲我说:“行,小子,这笔账我迟早要找你算。”
他说完之后,倒是没有再跟我纠缠下去,直接翻过院墙就跳了出去。
等我追到外面的时候,早就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外面也根本就看不到其他的半个人影。
所以我回来之后,便连夜把公孙离给叫了起来。
公孙离见我这大半夜喊他,也皱紧了眉头,冲我问:“符主,出什么事了?”
我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布防的,就连闫立松来过,都没有人知道。”
听我这么一说,公孙离也是闲得非常惊讶,张大了嘴说:“这……闫立松他怎么会来……”
闫立松自然是为了我才来的,虽然我跟他说,龙骨已经被我丢在了贡山。
不过我并不认为,闫立松会真的相信我,恐怕再过一阵,等他缓过神来,肯定会回来找我的。
所以我还是对公孙离说:“反正他出现,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我怀疑他可能还会来,这几天你盯着一点,多派一点人手,其他的事情,你就先不用管了。”
公孙离抬头看着我,看他的表情,似乎也是有些狐疑。
不过我都已经这样跟他这样吩咐了,公孙离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又冲我说:“好,那我马上去调集人手。”
我还是冲他摆手说:“闫立松今晚不会再来了,你先去休息吧,明天再处理。”
公孙离点了点头,这边回去休息了,我也是打了个哈欠,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回去。
只是现在,我也没有任何轻松的意思,除了闫立松之外,估计还有数不清的人,都正在窥探着我。
而且我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赶紧找到白素灵,要是再找不到她的下落,我生怕她会碰到危险。
所以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算是熬过了这漫长的一夜,等到第二天刚亮,我就赶紧起了床,过去把二长老给找了过来。
不过因为时间紧迫,到现在为止,二长老也才召集了六百号人。
我掐着指头算了算,虽然人数是比我预想的要少了一点,不过我现在已经等不下去了,所以便让二长老叫上所有的人,直奔着松溪别院而去。
在半路上的时候,二长老又凑到我身边,小声地问我说:“符主,这次的事情,大家都有些担心,不知道符主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便问他说:“你们难道是怕我会跟道派开战?”
二长老听我这么问,也是微微愣了一下,表情显得有些尴尬的样子。
我也知道他现在怕我,便对他说:“你放心说,没事。”
得到了我的保证,二长老这才有些尴尬似的开口说:“其实大家都很担心,我们符师会虽然跟道派不算和睦,要对付临江的道派,那还算是可以,我们是我们符师会这些年来,是每况愈下,万一把昆仑上的给得罪了,咱们可根本就招架不起啊。”
我便对二长老说:“你放心吧,我只是想要去跟彭在平打个招呼,至于其他的事情,你大可以不用担心。”
听我这么说,二长老才总算是松了口气,便又对我说:“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也是点了点头,又让他去把这件事传下去,好让其他人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心思,免得他们担心太多。
松溪别院在偏远的郊区,我们也是走到中午,才算是到了松溪别院的门前。
但是我们才刚刚过去,我就见两边不知道从哪里,蹿出两队人来,直接拦在了我们的前路。
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在松溪别院门前站岗的,看到我们这一大群人过来,才会出来拦住我们。
但这次我过来,带了那么多人,所以我也是完全不怕,直接开口冲他们说:“彭在平呢,让他出来。”
那些人听我直呼彭在平的名字,也是有些惊讶,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才又冲着我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见彭长老?”
我便对他们说:“你看我带着这么人过来,难道是过来找彭在平喝茶的吗?”
这些人一听,也都是愣住了,纷纷面面相觑,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所以我也是冲他们说:“行了,我也不想跟你们废话,你们应该早就有人进去报信了吧,你们直接去问彭在平就是了。”
这群人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因为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也不敢乱动,只能就这样跟我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