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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勃起的性器被柔软的手掌握住,凌见微才恍然回过神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骑跨在他身上的女人:“你……你没事吧?”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她面前根本毫无抵抗能力,不管她要做什么,他总是没法拒绝。
所以最后还是稀里糊涂地就跟着她进了这个房间,完全像是失了魂一样被她压在大床上。
“没事啊,就是想做爱了。”赵虞一脸无辜地朝他笑笑,就这么分开双腿跨跪在他身体两侧,双手同时套弄着已经被她释放出的性器,“你硬了。”
本就被她言语挑逗得有了些反应,进门前又被她又搂又蹭的,如今更是整根阳物都被她握在手里玩弄,他能不硬才怪。
凌见微倒抽了口气,下意识挺起小腹配合着她撸动的节奏。虽然身体已经被欲望折腾得不受大脑控制,可他的思绪还是清晰的。
他可以肯定,她的状态不太好。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错了,他只顾着大胆地表达对她的爱意,却不知道他的那些话其实也在狠狠戳着她的痛处。
尤其她一边流泪一边笑着问他当初为何不追她的时候,那种眼神,更是像把刀子一样,直直地剜进他心里。
“唐曦。”看着她还带着泪痕的脸,他不由得伸出手缓缓抚上去,可除了一点点擦干她眼角的痕迹,他也不知还能说什么。
她好像早就千疮百孔了,不管他说什么,都会不小心触到她的伤口。
“嗯……”性器被抚弄的快感一遍遍从下体传开,激得他不禁颤栗了一下,指尖从她的脸颊摩挲到唇边时,他又忍不住呢喃,“曦曦……”
赵虞动作一顿,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
这个称呼,这个人,好像都是某段遥远的记忆专属的。
“凌见微。”她忽地又对他笑了笑,一脸调侃,“这称呼好像不是你叫的吧?你从前不都是叫我嫂子?要不要再叫一声来听听?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你在床上这样叫我,应该很刺激。”
“唔……”凌见微还没答,敏感的性器顶端便被她用指甲狠狠刮了两下,那种久违的刺激感让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了颤,差点就这么狼狈地释放在她手里。
赵虞得意地笑笑,收回手掀开自己裙子,利落地脱下内裤甩到一旁,腿心对准硬邦邦的性器便想将其往里吞。
蹭到柔软的腿心,凌见微忍不住闷哼一声,主动挺起腰去寻她的穴口,感受到那里还不够湿润后,他又立刻撤了出来。
扑了个空,赵虞还想握住他的性器往自己腿心塞,谁知他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手指伸到她腿间探索,哑声道:“我来。”
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品,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吻着她的唇,手指也极尽轻柔地沿着那条肉缝来回抚摸。
虽然吻技还是很生涩,手上的技巧也似乎没什么长进,但比起四年前那个一边谨慎着一边却又总是冒冒失失的少年,现在的他,明显有耐心得多。
温柔地与她唇舌交缠了许久,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沿着纤细的颈项舔吮而下,一颗颗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在饱满的双峰流连许久,终于将一粒粉嫩的蓓蕾含入口中,细细品味。
赵虞嘤咛一声,双腿圈住他的腰,腿心不断蹭弄着他依旧深埋在穴内的手指,小腹一下下刮擦着他硬挺的欲望。
“进来。”她迫不及待,气喘吁吁地出声命令,“操我。”
最后两个字,毫不意外地让他浑身血液都更加沸腾,肿胀的顶端刚被她腿心碰到,他便绷紧身子呼吸一滞,下一刻终是粗喘着撑开穴口慢慢挤了进去。
他的动作仍然无比谨慎,每进入一点点,都紧张地问她:“疼不疼?”
他根本无法想象,四年前流了产又做了切除子宫手术的她,是如何承受住他那样的孟浪的。现在每每想到此事,他都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
赵虞哭笑不得:“只是没了子宫,又不是没有阴道。”
她现在需要的是一场毫不克制的、酣畅淋漓的性爱,他这样的步调,根本就满足不了她,所以她再次将他推倒,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开始了肆无忌惮的吞吐套弄。
强烈的快感侵袭着四肢百骸,凌见微呼吸急促,全身都兴奋到了极点,却又怕像当年第一次一样在她面前丢脸,只能紧紧咬着牙,拼命压下某股急欲释放的冲动。
看着她衣襟大敞,内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两团白花花的乳肉随着身体的律动上下起伏,荡起一阵阵诱人的乳波,他的眼角也逐渐被情欲染得发红,双手不自觉地握住那两团柔软,控制着力道搓揉捏挤,直拨弄得两粒乳尖都异常挺立。
她疾速喘息着,脸上带着笑,双手拄在他腰腹间,像是不知疲倦似的,来来回回地含住他的性器抽送。
等终于迎来了高潮,她才突然脱了力,软下身子跌入他怀中,靠着他上下起伏的胸膛喃喃出声:“回不去了……没有如果……”
凌见微还未射精,这会儿正卡在关键的地方,实在难受至极,但看着她通红的眼,他又不敢乱动,只能紧紧搂住她,在她额头吻了又吻:“以后,我会陪着你。”
她低声笑笑,扭了扭腰:“操我,继续。”
凌见微这才敢把深埋在她穴里的性器抽出些,搂着她坐起身,就着女上位的姿势缓缓挺腰抽送。
而她全程再也没说过话,只静静地靠在她怀里,享受着他带给她的一波波高潮。
一切结束后,她又习惯性地坐到窗边,看着外面正当明媚的风光,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凌见微默默坐在一旁看着她,不再阻止她抽烟,只能给她无声的安慰和陪伴。
许久后,她起身,去浴室洗澡,有条不紊地吹干头发穿好衣服,平静地与他道别,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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