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天界拿那种丹药吗?”
我望着君无邪,眼睛不敢眨一下。
那丹药不肖说一定很珍贵,君无邪即便成仙,也不易拿到,万一他回不来怎么办?
我扶着君无邪的手臂,摇头:“你可不可以不要去,我和君凌都不能没有你。”
君无邪抱着我的腰身,在我额头上轻吻:“放心,短期内为夫是不会撇下你和君凌上天界,在者,冥界和凡间诸多适宜,为夫也走不开。”
君无邪安慰我道:“万事都有为夫,前面纵使有千难万险,为夫会护你无忧,不要担心。”
我脸颊静静贴在君无邪胸口。
他的胸口平静,没有任何跳动。
君无邪双手抱着我,轻轻的把我抱上床上,俯身躺在我的身侧。
他血色红唇轻勾,魅邪的笑着,伸手抚摸我的肚子。
摸着摸着,方向好像不对,他似探向裙底。
我连忙把他手制止住:“别,君无邪别这样!”
他单手幻灭水晶灯,房间内一片漆黑。
他轻吻我的耳垂,我耳边轻咛:“娘子,我们该歇息了。”
…………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婉娘敲房门进来,给我带了准备好的衣物。
我问她:“薛红和何凡起床没有?”
“还没呢,大人一早就出去了,吩咐好下人们准备早点,他还说今日要是出门,让主子带上保镖。”
“我知道了,衣服放下把。”是件剪裁立体的白色荷叶边褶裙,很美。
洗完澡后,婉娘帮我打理头发。
门口有人敲门。
我转头一看,薛红半抱手臂,斜靠在门口。
头发未梳,蓬乱的挂在胸前,穿的裙子,腰间和胸口处烂了。
即便如此,她没有半点狼狈,满是撩人的懒庸。
果然狐狸精的魅惑,是与生俱来的。
见我看见她,她直接开口,没半点客气:“龙小幽,没衣服穿了。昨夜何凡喝醉了,手还不老实……”
她摊开双手,袖口也破了。
我笑着打趣:“看来何凡昨天晚上很是凶猛啊,衣帽间在旁边,你自己进去选。”
“行了,多谢。”
…………
吃过早点后,司机开奔驰车房。
我,何凡薛红坐在后座上,准备往郊区师傅收容院去。
何凡见前面四辆保镖车,后面跟着四辆:“额滴个乖乖,从小到大我都没见过这阵仗。”
我笑道:“我也不习惯,君无邪必须得让人跟着。”
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师傅的收容院。
我让保镖和司机全部站在巷子外面。
上次来这里找师傅时,收容院还没建好,这次建的差不多了。
收容院的牌匾也挂上了,叫怡园。
白墙青瓦,大红朱门,一株青竹从怡园围墙里伸延出来。
从外面看,古江南风格的建筑。
一派风雅,一点都不像孤儿收容院。
何凡按门铃:“里面看门的是个大爷,是附近村里的五保户。聊过几次,他认识我。”
一个苍老声音问道:“谁啊?”
“我,吴大爷。”
朱红色铁门里,打开四格小框框。
大爷一看见何凡:“哎哟,小何啊,怎么早来接义工啊,他们还没到点呢。”
“吴大爷,我不是来接义工的,我是有事的。”
“噢,那你进来把。”
红色铁门打开,我和薛红在何凡身后进去了。
吴大爷以为何凡来找我爸,他指着一栋三层高的房说:“护工长两口子在那栋呢,有个孩子发烧了,在看护着。”
我往那栋望了一眼,走廊栏杆上晒着被子,是孩子们睡觉的。
中间花园旁边有快空地,停着一辆红色小车,像极了钟景的跑车。
我走近那辆小车,看车牌没错,是钟景的。
突然,不知从那个方位飞出暗器,势如破竹朝我门面射来。
我能辨别方位,也能听见暗器声。
但以我怀孕了的身手,躲过几乎不可能。
那暗器就快射到我面前,叮的一声,薛红直接跳到我面前,接下那枚银针。
就连何凡,直接跳到我面前,挡住。
薛红指缝夹着飞镖,大声怒道:“谁射的,给我出来。”
咻咻咻。
风驰电擎间,从不同方向射出三枚银针,全部冲向我。
叮!
薛红接住一根。
何凡用桃木钉打掉两根。
薛红愤怒的,凶神恶煞大骂:“吗的,连个孕妇都不放过,还是人吗?”
何凡也怒了:“窝藏在钟师傅的怡园里,简直给钟家人丢人现眼,给我出来。”
穿着粉色长裙的少女,从楼道里出来,和我一般大。
明眸皓齿,面若秋月,长相的确美丽。
那双漂亮的眼睛,似长在头顶上般,目中无人。
她无名指上巨大粉钻,反射着光芒,让我一下注意到了。
这样的粉钻,没个上百万,是买不下来的。
她是谁,师傅没有女儿,钟景也是独子,从那里冒出来这个不长眼的女人。
她站在楼梯口,先看了眼薛红,嘴角轻笑:“狐妖,钟天师此处居然有千年狐妖。”
她眼睛像毒蛇般,穿透何凡,直射我的肚子。
轻佻声音带着鄙夷,似露出极大兴趣:“鬼胎,这女人居然敢怀鬼胎?”
她说薛红时,薛红忍耐没发火。
但她说我坏鬼胎时,薛红忍不住了,大骂:“给我闭嘴,道歉……”
少女指着自己鼻子,面露不可思议,然后大笑。
“我,我给你这狐妖道歉,哈哈哈……臭狐狸,我没让你死在这,已经便宜你了。”
她话没说完,何凡愤怒的朝她射出两枚桃木钉。
叮……
第一颗桃木钉,被楼上跳下来一位身手俐落的年轻男人接住。
第二枚接已来不及了,打中那少女手心。
女人露出柔弱之势,楚楚可怜的落泪:“钟景,他打我,你看我的手心。”
桃木钉直插入少女手心,血从手心蔓延开来。
薛红挑眉,轻声道:“打的不错。”
钟景站在那女子身边,把桃木钉拔出来,用白绢帮她包扎上。
弄完后,他面容俊逸,凌厉桃花眸在我们三人脸上来回扫视。
“谁打的?”
钟景,他不记得我了。
不但忘记采魅,就连我都不记得的。
他变得很陌生,他在楼上时,这少女射出来第一根银针时。
他绝对知晓。不然,不会这么快跳跃下来。
但他没有阻止这少女,反而质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