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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洞房,大黑蛇很疯狂
    才十四岁,就被条大黑蛇强迫要洞房,妈呀,我要不要这么倒霉蛋啊,难道是我那缺德老爹,风流成性,祸害女人太多造的孽?
    所以,报应就降临在我身上?
    幼时,我常听到我娘在骂我那从未见过的老爹。
    说我爹是个缺德货,从不负责任,办完事,拍拍屁股就走人。
    我娘,就是被祸害的其中一个。
    但是恶有恶报不是?
    我爹缺德,老天爷找我缺德老爹去啊,我还是个孩子,才十四岁,却被条大黑蛇,强迫洞房,这特么还要不要让我活啊?
    念头闪过,我突兀吓得尖叫,“卧槽…妈呀…媳妇不要,不要啊!”
    “别鬼叫,成亲不洞房,传出去像话吗?”
    大黑蛇用粗大的蛇身,紧缠在我身上,张开血盆大口,吐着蛇信,语气渐冷地喝道,“我都是你妻子了,行房,是天经地义的事,躺着别乱动好吗?这种事,该是做相公主动的,我一个女子多不好意思,但相公年少,未经人事,媳妇只好亲自教你了。”
    还女子,不好意思?
    麻辣隔壁的,你明明是条蛇妖,还给我讲廉耻?
    我毛骨悚然地忙说道:“媳妇,媳妇等等啊,我饿,这是体力活,得让我吃饱饭吧?”
    大黑蛇吐着蛇信,看我眼,就愣了愣,“相公能等等吗?”
    有商谈余地,就看到了希望。
    我可怜巴巴摇头,“我整天没吃喝了,又饿又渴,媳妇我坚持不住了。”
    “这样,那你在婚房等等,媳妇现在就去叫人,要苟婆婆,把饭菜端来。”大黑蛇还算通情达理,松开我,扭动蛇身,从床榻就走出了卧室。
    看到这幕,我擦着冷汗,顿时松了口气,妈的,只差一点点,就让条蛇给曰了,还好小爷激灵,临危不乱反应快。
    等等,啥东东这么臭?还是股屎尿味?
    扫了眼床榻,我顿时就要呕吐,在被褥上竟然有一坨恶心的屎和尿。
    谁这么缺德?在婚房拉屎?
    不是我,绝对不是我吓出来的…
    尴尬地红着脸,我赶紧用被褥,把屁股擦干净,慌里慌张就下了床。
    刚才说饿,找的只是个借口。
    大黑蛇走了,眼下就是逃走的最佳时机。
    可我两腿哆嗦抖得厉害,身子一软,就趔趄在地。
    边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我喘着粗气,非常激动来到婚房门口,立即就推开了房门。
    房门厚重,还是那种朱红木门。
    吱呀!
    朱红木门推开,顿时响起很沉重的闷声。
    但推开门的刹那间,却阴风扑面,伴随呼啸声,凉嗖嗖地朝我席卷而来。
    如坠冰窖,冷得牙齿打颤,吓得我毛骨悚然。
    慌慌张张瞅了眼外面,入眼,黑漆漆的,但在黑暗中,还挂着白灯笼,有绿色火光跳动。
    也没看到有人,静悄悄的。
    那气氛异常压抑,场面又阴森诡异,再有白灯笼和绿火衬托,顿时有身临地狱之感。
    两腿哆嗦着,我非常害怕。
    喘了几口气,抓着脖子上的吊坠,我才壮着胆,借助白灯笼的绿火,环顾了眼婚房外。
    眼前,只有条长长的走廊。
    有微弱绿光照耀,大致能看清走廊,我扫了眼,发现格局是那种古色古香的,无论走廊还是房间,都是那种木板做的。
    涂着红漆,但古老而陈旧,大部分红漆的颜色都掉了,有的地方,还显得破破烂烂。
    走廊有柱子,雕梁画栋,刻着模样狰狞的凶兽。
    边走边打量眼,并不认识。
    反到让我吓了跳,这些凶兽,雕得栩栩如生,好像活的一样,瞥了眼就赶紧收回了目光。
    加快脚步,我立即离开这里。
    要是等大黑蛇返回,就会在走廊里被堵住,到时想走都难了。
    但走廊里寂静无声,气氛压抑,又黑又暗,还挂着白灯笼,亮着绿色的灯光,这里的房子,陈旧又都涂了一层红漆,这场景,估量是个人,胆都要吓破。
    何况,我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此时此刻,我紧绷住心神,哭丧着脸,都是惶恐之色,两腿也抖得厉害,这样逃命,感觉吓得都快要崩溃,真担心,黑暗中会有啥东西钻出来。
    吱吱!
    我正胆战心惊的走着,尼玛的,突兀有响声在我耳边回荡。
    刹那间,我吓得脸色惨白,跌坐在地。
    屏住呼吸,又慌里慌张爬起,赶紧抬眼看去,那脸,我顿时黑了,妈的,是只老鼠爬在走廊上面,看到我后,受到惊吓,吱吱叫了两声,立即就跑了。
    “我操,敢吓我?小爷从小吓到大,大黑蛇都惧我三分,丫的,就你这小老鼠,信不信弄死你?”
    恶狠狠瞪了眼,已经溜走的老鼠,我才快速继续走。
    好在走廊不是很长,走了五六米远,终于来到了出口,可环顾周围,顿时又傻眼了。
    从走廊里走出来,周围又出现了好几条走廊。
    走廊幽深,一眼看不到头,走廊的柱子,都挂着有白灯笼,冒着绿色的火光,偶尔还有阴风刮来,那气氛别说让人多胆寒。
    瞅了眼,我就感到毛骨悚然,吓得脸色惨白。
    这几条走廊,特么就像通往阴曹地府的啊,幽深而惨人,设计得还像迷宫样,妈呀,这让小爷咋逃啊?
    咋全是走廊,就没间像样的房子吗?
    一眼能够直接看到外面的,这样就能顺利逃走了啊。
    现在倒好,身处在走廊里,别说看到外面,就连天空都看不到。
    好像,这里是封闭的。
    接着我才想起,那老太太带我来到这里时,是口黑色的大棺材。
    想要出去,只有找到大棺材的出口。
    环顾眼这几条走廊,发现走廊有九条,也不知道哪条走廊才是出口,现在只能碰运气。
    随意挑了条走廊,我抬腿就要走。
    唉!
    也在此刻,一道幽幽唉声叹气,从旁边走廊的黑暗处传来,吓得我魂都没了,差点要尿裤。
    “谁…是谁?”
    我浑身哆嗦着,紧瞪着着旁边的走廊,发现在走廊尽头,有间房屋,关着的大门,是扇红漆快脱完的破破烂烂的门。
    从门缝中,还闪烁着很诡异的绿光。
    但在门口,却有轻纱般的白雾在翻腾,不时还有阴风呼啸。
    看着那阴森森的房子,我惶恐不已。
    “楚小缺,那条走廊是死路,过来…快来我这里……”从那间房屋内,这时传来女人幽幽的声音。
    听得,我就头皮炸毛,呼吸急促起来。
    “你是谁,我凭啥相信你?”咬了咬牙,我壮着胆回了句。
    接着,房内的女人,声音急切地对我说,“它要来了…快点,快点过来,你要是被它抓回去,会被活活榨干而死。”
    “它是谁?”
    我嘴唇哆嗦正问着,突兀感觉到身后,有啥东西在盯着我。
    气息。冰冷而阴森。
    顿时我身体僵硬住,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然而在我身后,却响起道清脆动听的声音,“相公,你怎么跑出来了?”
    扭过头,就看到是大黑蛇。
    它蛇眼如灯笼,扭动着粗大蛇身,悄无声息出现在我身后,竟然毫不知情。
    我操,就回来了?
    瞪大双眼看着大黑蛇,我哭丧着脸,脸色很惨白。
    尼玛的,小爷也太倒霉蛋了吧?
    好不容易,把大黑蛇支开,借机会逃出来,现在,却又被它给堵住在这里。
    那我,不是又得带回去,跟它洞房花烛啊?
    想到又要面临……特么我真要崩溃。
    “问你话呢?”大黑蛇说。
    担心惹怒它,我强挤出笑容道:“呆在房间闷,所以出来走走。”
    “刚才,是在跟谁说话?”
    大黑蛇瞥我眼,泛着绿芒的蛇眼,边环顾眼其他的走廊。
    “没…没有跟谁说话啊,”我立即说。
    “相公,这几条走廊很危险,下次要记住,不得随便踏入,不然,我都保不了你的性命,你知道吗?”
    大黑蛇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昂起高高的蛇头,一直盯着我,等我回复。
    卧槽,这该死的蛇妻,是变相在威胁我吧,要我别有逃走的想法,不然,它会要了我的小命是吗?
    “好好,媳妇我知道了。”我硬着皮头应下。
    “小姐,我看这楚小缺,就是想逃走,得盯紧点才行。”在大黑蛇身后,此刻响起一道沙哑而苍老的声音。
    我抬眼看去,发现就是那抓我来的独眼老太太。
    在老太太身上,还跟着两个侍女打扮的少女,都十五六岁模样,神色冷冰冰的。
    其中有侍女,提着竹篮,里面传来饭菜的香味,
    看着独眼老太太,我气得咬牙切齿,妈的,死老太婆给我等着,敢把小爷抓来,跟条蛇成亲,找机会,看我不弄死你丫的。
    “相公,苟婆婆说你是要逃走对吗?”
    那高高昂起的蛇头,垂到我近前,蛇眼冷咧盯着我,吐着蛇信,仿佛只要我真敢逃走,它就会吃掉我。
    苟婆婆?
    我操,果然是狗娘养的死老太婆。
    心里对苟婆婆诅咒,忙笑着对大黑蛇说,“媳妇,我怎么可能会逃走,我们可是夫妻。”
    我这样说,大黑蛇也不再追问。
    它看我眼,才笑道:“相公你说饿了,苟婆婆立即做了饭菜给你,相公,你还不赶紧谢谢苟婆婆?”
    “谢谢苟婆婆。”我黑着脸说。
    独眼老太太冷笑声,淡淡瞥我眼,转身便走了。
    “相公,我们回房!”
    大黑蛇昂起颇大的头颅,扭动蛇身,就往走廊里走去,而我,哭丧着脸,很不情愿跟着。、
    在我身后,还跟着那两个侍女。
    看来,是来守着我的。
    当再次来到婚房,大黑蛇就催我快吃饭。
    苟婆婆提来的饭菜,就两碗米饭,一盘瘦肉和一盘青菜。
    慢慢吃着,我想尽量拖延时间。
    但大黑蛇等不耐烦了,我刚吃了一碗饭,就立即说道:“马上要到深夜了,再晚点,就要错过洞房的时辰,相公,别吃了,赶紧洞房。”
    不给我废话的余地,用蛇身卷起我,立即就往床榻走去。
    “啊…媳妇等等。”我忙惊呼。
    “还等什么?”
    大黑蛇不耐烦了,浑身气息愈加冰冷阴森,让我冷得发颤。
    指着床榻,我忙说道:“被褥有屎尿。”
    大黑蛇瞥了眼,就对我没好气地说,“都这么大了,咋还把屎尿拉在床上?”
    它叫来门口的侍女,立即换了被褥。
    接着,将我卷到床榻。
    哗啦!
    很快,我就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