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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魔鬼嗜血
    那岛国军曹来回度步恶狠狠的眼珠盯着耷拉着头的村人们,槐树上捆绑着的老者被他们剥去了衣服,裸露出一副瘦骨嶙峋的骨架,早已冷得失去了知觉。雪花肆意的飘飞着,一朵朵雪花飘进人们的心里,冷到极点。
    “说出两个小鬼的藏身地点,我们就把这老东西给放了。”藤木野太郎大声的对这些村人们喊道。村人们没有一个应声,唏嘘依旧。幼小的孩子咿呀呀的饿得扒拉着母亲的衣襟想吃奶,站在地面的孩子看着那蹲在树下面的狼狗吓得不敢哭出声。村人们不知道这是噩梦还是现实,他们被整天禁闭在家中都日子里都分辨不出白天黑夜了。放眼看天际和大地混淆着一种灰色的尘螨,思维逐渐死去,心在滴血……
    “八嘎!不给你们这些支那人一点厉害,就不知道大岛国帝国的厉害。”藤木野太郎对一个士兵挥手示意。
    士兵会意的狞笑一下,跨步走到槐树下,看着已经冻僵了的老者,他端起旁边的一盆冷水对着他扑去。已经结冰的冷水哗啦从被反博在树上的老者头上淋下来,一只右腿被狼狗咬得血淋淋的,顺着泼去的水和着血流至树根底部。
    低头已经没有知觉的老者被冰冷的冷水再次惊醒,缓缓无力的抬起头颅,水肿的眼睛没法看清眼前的一切。一条粗布裤衩积满了白色的雪花,刚刚泼上去的水立马结起一层薄薄的冰,岛国士兵用一木棍子戳了戳他的脖子。
    “老东西说、你昨晚到村口干什么?是不是你把两个小鬼给送走的。”老者早已因为寒冷失去了听觉,对于面前这丑恶的东西喊什么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几秒钟后他的头颅再次无力的耷拉在一侧。雪花飘在地面上,地面上没有来得及融化的雪花越积越厚。狼狗依旧吐着猩红的舌头虎视眈眈的盯着那老者流出的血液,它噏动着鼻翼嗅着空气里的血腥味。
    站在树底下的村人们早已冻得瑟瑟发抖,孩子们嘤嘤哭泣着,藤木野太郎斜兜著眼神,扫视着这群可怜的村人,嘴角露出嗜血的微笑。这时一个岛国兵从远处走来,他挑了一副水桶来,水桶面上覆盖着一层粗麻布,粗麻布面上隐隐缭绕着丝丝白色气雾。
    村人们突然一阵骚动,都不知道这小岛国要搞什么鬼把戏,嘤嘤哭泣的孩子也吓得紧紧揪住母亲的衣襟,把头深深埋在母亲的膝盖处。狼狗哈赤、哈赤、的被藤木野太郎牵着来回巡视在村人们的周围,让人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而那藤木野太郎却是一副得意的神态,看见来人把水桶挑到面前,他随意的掀起一只水桶的粗布盖一阵浓稠的白色烟雾一股呛人的味道瞬间充塞着在场的所有鼻孔,连在场的狼狗也不停的打喷嚏。惹得那狗日的岛国笑呵呵的挥了挥手,示意来人把水桶往槐树坎上搬。
    岛国把水桶搬到槐树下,那个审讯老者的岛国士兵撩起衣袖,撩开盖布,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呵呵笑声。他抵住水桶底部,把整水桶的滚水从老者的头部淋下来。老者虽然是昏迷的,但是一种热乎乎火辣辣的感觉还是让他再次睁开眼睛。
    村人们都紧张得忘记了寒冷,盯着老者痛苦扭曲着的脸部表情,老者浑身就像是开了锅的开水,身上腾腾冒出白色的雾气。随之就是一声惨烈的**。
    村人们惊愕恐惧的看着老者身上的肌肉,红白相见就像脱皮的蛇一般,缓慢的滑落下来,伴随着他凄惨萦绕的**声,红白色从颈部至脚趾,几分钟的时间一个活生生的身体就变成一副血淋淋的骨架。肚腹里面的五脏六腑随之也像是融化了的雪糕一般无声的滑落在膝盖处在缓慢的滚落在地。肌肉和着血水还有那刚刚淋上去的液体一并混淆在地上,形成一圈暗红的粘稠体。
    “畜生啊!你们……天啊!”村人们惊呆了,从未见过如此酷刑的村人们愤怒了,都纷纷大声哭骂着这群恶狼。大人们哭喊着,孩子们哇哇大叫着,整个村庄哭声震天。老者已经死亡,他是亲自感受到身体在那一刻被活生生的剥落肉体,那种切身的疼痛让他呼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村人们闹腾着,狼狗狂吠着,扑咬着。岛国鬼子哗啦把枪栓拨开,刺刀挂起,一声‘呯’的抢响,让村人们一愣。停止了骚动,藤木野太郎狞笑着看着他的试验品,大手一挥。
    “大家既然不说这两个小鬼藏在哪,那么我就不用对你们客气,明天继续来看你们支那人表演的游戏。”说完话他就牵起狼狗往树的家走去。
    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一声声的叫喊撕裂着他一颗愤怒的心,遥望远处的村落,想起以往。一拳狠狠的砸在树干上,关节处沁出丝丝的血迹。他和鸭蛋四处寻觅出路,这里确实就像迷魂阵一般,转来转去却依旧转回原地。
    “树、别这样。”鸭蛋担心的看着树发红的眼珠,低声说道。
    “操,他岛国的祖宗。爹娘瞎了眼,居然救了一条毒蛇。”树懊悔当初就该把这狗日的藤木野太郎给弄死,此时他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又是一夜的雪,漫无边际的雪花风飞沙沙的随风飘逸,山林一夜就披上了雪白的银装。天寒地冻的村路愈发显得孤寂沉闷,一个岛国士兵无所事事,来到后山。端起手里的抢眯缝着眼睛瞄准冷得在树枝上扑腾的鸟雀,一根麻绳从天而将。一下子就套住了他的脖子。
    一阵呼哧呼哧的喘息,麻绳深深勒进岛国士兵的脖子,他双腿猛胡乱的蹬腾着,眼珠迅疾变成血红色。脖子一歪,头颅无力的耷拉在一侧。从树后面闪出树的身影,他麻利的收起麻绳,四下看看。狠狠的踹了已经被勒死的岛国士兵一脚。
    鸭蛋举起手里的刀刃刺向岛国士兵的腹部。只是害怕他没有死亡。山间的蒿草乏黄,但是足可以把尸体隐藏在其中,直到腐烂。树用木炭在一个白色的木板上重重的划了一个一字,一声唿哨两少年把尸体往蒿草里一拖,就跳跃着消失在山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