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石,便来到了一处阔地,阔地上的冰层很厚,这厚冰中仿佛被冰封了一颗颗很大很大的夜明珠,让整个冰牢看起来亮堂堂的。
容嫣觉得自己可以在这里凿出一块高地,用以打坐修炼。
便是这样想着,容嫣真的唤出了细剑来,双指并拢,手中细剑飞出,在她的灵力控制下,替她在这冰牢里,削出了一片高地。
她还挺有闲情的在这高地四周,用锋利的剑尖刻了浮屠花,又削了一个拱脚小冰桌,还从随身的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只红瓦小泥炉,一些茶叶,用灵力生了一小把火,煮了冰块融水,还泡了杯茶。
茶杯是她去年在清心峰竹林里,用了竹子做的,茶叶也是她闲来无事,摘了清心峰的梅花,晒干了制成的花茶。
容嫣又自储物袋中,拿了一块软垫,跪坐在小冰桌边,给自己斟了一杯梅花茶,生生把这让别人生不如死的冰牢,过出了她的静谧闲适。
忽而,见前方有一道伟岸黑影,映着冰石中透出的光,从前方拐角处缓缓行来。
容嫣双手捧着梅花茶,抬眸看去,见是容华来了,便是略有诧异道:
“哥哥,你如何来的?”
047 嫁衣(微h)
“为兄乃刑堂堂主,如何来不得?”
容华缓步上前,黑靴踏着晶莹厚冰,一步下去,仿若晕染了一层珠光,一股扑面而来的神尊气息,让容嫣不自觉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往后仰着身子,退了退。
可她往哪儿退?正如容华所说,这里是刑堂的冰牢,他乃刑堂堂主,这里哪处不在他的掌控中?
见容华已经走了过来,容嫣刚要起身迎他,便被他弯腰,一手摁在了肩上,顿时,容嫣便只能坐在原地,只觉肩头有着千钧重,恍若压着一座大山般,动弹不得半分。
“哥哥要坐吗?”
容嫣跪坐在软垫上,问出的话刚落音,眼角便见容华撩起袍角坐下。
他就跪坐在她的身后,一言不发的从她背后圈住了她。
容嫣便是心中轻跳,侧头,躲开哥哥呼吸间落在她耳侧的气息,轻声道:
“哥哥,这是在冰牢里。”
她还没想好,在经受冰牢之刑的时候,如何解决体内每日都要发作的欲毒,哥哥便来了冰牢,总不至于…
总不至于在冰牢中,做那档子事吧,这要是让刑堂的人发现,可怎生得好?
许是知晓她心中的顾忌,容华侧头轻含容嫣玉般的耳廓,哑着音,道:
“他们看不见。”
“看不见吗?”
容嫣有些好奇的抬头,看着这冰洞般的牢狱,又是问道:
“那哥哥如何知道这里的人,会在这里面做些什么?”
“只你这处,他们看不见。”
容华一侧身,坐在了软垫上,伸手,将容嫣抱过来放在腿上坐着,单手手肘撑着冰桌面,修长的手指撑在额穴上,只见他慢条斯理道:
“在你步入半神修为之前,他们都看不见你。”
“那要多久时间?”
坐在容华腿上的容嫣,侧头看向容华,很是清淡的笑道:
“嫣儿觉得这修为的精进,有时也是要看机缘,强求不得,哥哥,嫣儿听你这意思,若一生无法修得半神,嫣儿这一生都不得出去吗?”
“嗯。”
垂目间,容华伸手,扯落容嫣腰间的细白软带子,手指一挑,将她白衣外衫挑落肩头,露出了如白玉般嫩滑的一肩。
容嫣的脸颊绯红,等着哥哥朝她靠拢,他的手指指尖却挑着她的下巴,将她倾城的脸儿转过来,面对着他,说道:
“说起这件事,哥哥特意在锦绣坊,替妹妹定做了一套三娘子亲手缝制的嫁衣……已经许多年,今次,正好拿来予嫣儿穿上。”
说话间,容嫣身上的白色外衫,便被容华剥了去,她刚要说话,又察觉哥哥一手拢住她的一侧玉峰,与她揉捏着,将她揉得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只觉胸口一凉,哥哥褪下了她的肚兜与襦裙。
她以为哥哥又要给她解毒,却是在意乱情迷间,被哥哥一层一层的套上了鲜红的嫁衣。
只听得容华用着低沉醉人的声音,在她耳际惑人道:
“嫣儿记不记得,小时,嫣儿还在容家镇,就曾说过,将来若是要找道侣,必然要穿锦绣坊三娘子亲手绣的嫁衣……”
048 也是欢喜
“哥哥。”
容嫣被容华横抱了起来,她身上穿着鲜红色的嫁衣,伸手,圈住了哥哥的脖子,脸颊通红,好奇的问道:
“那都是小女儿家的话儿,怎的传到哥哥耳中去的?”
她都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了,若是说过,那必然也是少不更事时,与家中丫鬟们嬉笑中说过的,这样没羞没臊的话儿,定然不敢往外乱说。
容华抿唇,也不回答容嫣,他将她轻轻的放在刻了一圈浮屠花的冰台上,转身,与她并肩坐着,又侧身,伸出长指,捻着容嫣精致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着他。
他今日很喜欢看她,看着容嫣穿这身嫁衣就欢喜,心思恍惚间,如回到小时,他总被父亲拘在书房不得自由的那段时光。
那一日窗外阳光灿烂,树梢儿上翠绿的叶子,仿佛都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有两个小丫鬟,手里拿着洒扫的物什,从他的窗边路过,远去时低声说起锦绣坊的三娘子,有一名丫鬟便是笑道:
“嫣儿小姐前日还说,将来若是结道侣时,定要穿锦绣坊三娘子亲手绣的嫁衣,可见这锦绣坊是好的,三娘子也是好的。”
“自然是好的,咱们容家镇上,都说三娘子的绣活儿好,说三娘子的祖上,可是得过神界织女真传呢。”
“那是极好,嫣儿小姐年纪尚小,便已生的这样好看,若是穿上三娘子绣的嫁衣,将来结道侣时,不知要让她的道侣多欢喜呢。”
丫鬟去得远了,容华独坐窗内,一道略显孤单的小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