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孕育龙胎,诞下龙嗣的。
只是后娇然性子刚烈,即便被他肏得腿间汁水横流,也不肯与他半分好颜色。
易澜与她欢好泄精时,就只能将后娇然的手脚定住,这才能将她好好的制服在床上,乖乖让他将龙精泄入她的体内。
简陋的洞府里,后娇然的两条大腿被迫分开,一条成人体型大小的真龙,伏在她的身体上,昂着龙头嘶吼。
野兽的吼叫声,贯穿了后娇然的整座洞府,龙须在吼叫间,落在她白皙的胸上,埋住了她的双乳。
就只见真龙浑身鳞片抖动,龙角晃动间,滚烫的龙精,便尽数进了后娇然的身体。
她闭眼,此时手脚根本动弹不了半分,只觉小腹内灼热,那温度让她卷着腰身,也泄出了一股水儿,与易澜的龙精裹狭在一处,堵在穴内。
易澜如了意,龙身缓缓回复成了人形,那庞大的龙根却不见小了分寸,只略有些软的从师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立时,后娇然腿间穴口流出白色龙精,任由那龙精落在塌上,她的眼底有些干,再一次被易澜强迫,后娇然已是连泪都没有了。
02 洞外的雪还在下着,易澜侧身,将后娇然分开的大腿阖上,阻止龙精继续外流。
又拢了浑身赤裸的后娇然入怀,盖了锦被,抱她一同侧卧在塌上,看着洞外细雪纷飞。
后娇然却是忽而直身,一掌击向易澜,怒斥道:
“我杀了你!”
这是她这些日来,也不知第几次事后翻脸,击向易澜,易澜早习以为常,只轻松化去她的掌风,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柔声道:
“又不乖了,这龙精刚入你体内,你理回回事后乱动,流出来的自然就多,长此下去,何时才能为我怀上龙儿?”
“谁要为你怀龙儿?”
后娇然被困于易澜怀里,气得干脆胡乱扭动了几下,大骂道:
“易澜,你真是不要脸至极,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我后娇然与你这登徒子,此生,此生……”
“此生不离不弃,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易澜接话,将后娇然压于身下,单手撑在脸颊边,让她此刻就算没有被定住,也无法动弹分毫。
他又笑道:“你还是早些与我去神界吧,就你这悟性,修上千年万年,怕也未必能飞升神界,莫不等你那待若亲生女儿的弟子成了神,你这做师尊的还在修真界苦修,那颜面可就丢大发了。”
“你休得在此挑拨离间,若非你来挡路,我嫣儿如何能被刑堂捉住?”
这百年来,后娇然亲手教养容嫣,与她并非母女,却实有母女之情,便是提及此事,后娇然就生气,生易澜的气。
064 磨砺(微h)
伏在后娇然身上的易澜,龙根继有抬头之势,他也随性,在那龙根兴起时,奋力往后娇然两腿间压去,她那穴儿本就泥泞不堪,很时容易就被易澜趁虚而入。
后娇然躺在塌上,脸颊红红的,也不知时气的,羞的,还是空虚的穴儿又被填满,那情潮翻涌的。
易澜以人类之身,在后娇然的身上律动着,倾身咬着她柔嫩的耳垂,含糊道:
“师妹还未明白,那日无论师兄出现与否,你都带不走你那小徒儿,无妨,她自有人疼,师妹也勿需替她忧虑,只管专心与师兄共享欢好,他日诞下龙嗣,你我同去神界,既逍遥,且自在。”
他说着,越发勇猛的肏弄起来,大有不将后娇然的肚子肏大,誓不罢休之感。
这后娇然,活了几百年,全然不长年纪的,竟然也未听懂易澜话里的深意,她只管专心的应付着易澜,也未细想。
有道,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世上虽然没有千年,可对容嫣来说,待在冰牢里的时光,已经没有了岁月。
她像是过了许久,又像是也就匆匆过了一段时日,除了与兄长双修外,她无事可做时,也就只剩磨砺心性了。
兄妹背德乃逆伦之事,容嫣不可能没有心魔,但由此可见容华思虑之周全,他起先就将容嫣困于冰牢之中,让她除他之外,一人都不得见。
甚至父母弟弟,师尊同门,在这段岁月里,全都影响不了她。
她除了过自己这一关,不必考虑旁人。
如此可见,容华似是铁了心,要护容嫣轻轻松松,毫无魔障的晋升半神之列。
现如今,容嫣正蹙着眉,额上光洁如昔,血色守宫砂点成的花儿已然不在,那宛若神女临世般的清冷贵气的人儿,穿着一袭藕色斜颈裙衫,坐在自己闲来无事,雕刻出来冰长案边,看清心峰送来的诸多琐碎杂事。
反正清闲,兄长去了刑堂,她左右无事,当看话本子般,闲着就看那些清心峰的琐事,做些批阅,权当解个闷子。
又一抬手,见得那一卷玉简之中,夹着一块布帛,上面写了字的,便甚是稀奇,拿来一阅。
只一眼,容嫣便是有些讶色,这布帛是容岩写予她的?
容岩只在信上说,已知姐姐身陷囹圄,正思谋如何救她出去,让姐姐千万精心守候,他已与天极宗疏通了关系,定要带姐姐逃出生天。
观得此信,容嫣啼笑皆非,执起笔来,摇头自言,
“到底孩子心性,哥哥座下,又岂是这般容易进出得,快让他莫来,省得爹爹娘亲烦忧。”
顷刻间,回信写完,容嫣卷起玉简,又见珠光流溢间,哥哥挺拔的身影推开了她削出来的两扇冰门,便忙是起身来,冲哥哥福身,
“兄长。”
容华伸手过来扶她,将她带至怀里,低头,清俊的脸上款款温情,问道:
“今日做了些什么?”
“与往日并无不同。”
容嫣被抱在哥哥怀里,闻着他身上的血腥气,微微蹙眉道:
“哥哥刚罚完人?”
065 辛苦哥哥了(微h)
“每日都有人罚。”
容华弯腰,将胞妹横抱起,足踏寒冰,坐于冰床之上,又将胞妹置于腿上,抱着她亲昵道:
“今日家中来信,娘亲骂我,说哥哥罔顾亲情,不怜惜嫣儿,让嫣儿受苦了。”
他每日都会从这冰牢里出去,家中的信也是每月都会收到的,非但家中来信骂他不知怜惜胞妹,便是连天极宗内人,也觉着他手段残忍,太过大义灭亲了些。
掌门又与他谈过几次,可否对胞妹网开一面,将来接任天极宗时,也好不教宗门内人忌惮。
但都被容华拒了。
胞妹与他在这冰牢内做了道侣,如今已无他与容嫣退路可走,容嫣只剩晋升半神,唯这一条路可走,别无他法。
容嫣眼中略有疼色,乖乖坐于兄长腿上,伸手,指尖纤细稚嫩,轻抚兄长脸颊,略揪心道:
“辛苦哥哥了。”
如今之际,只要也只有容嫣一人理解容华,他将她困于冰牢,迫她双修,不过只是要逼她早日成神。
她在这冰牢内的日子并不难熬,反而有种安心自得之感,奈何外面的人,一个个只觉得她在这里头受尽了苦楚,个个都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