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手下留情,大个子却不领情,后退几步后更加穷凶极恶,一头撞向叶凡的心脏,摆明要致叶凡重伤,叶凡早有防备,突然像跳马一样撑住大个子的后背,纵身一跃,跳到大个子的身后,转身,一脚踹到大个子的屁股,啪哒,大个子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大个子侍机起身,叶凡踩住他的后背,用力后他死活起不来,“我本想手下留情,你不自量力,那老子就不客气了,胜负已分!”
苏雅兴奋得站起来,身边的中年男人无奈地摇头:“小姐,这只是第一关,留到后面的才是高手,现在高兴太早。”
“管家,就不能开个后门吗?”
“要是后门,如何保证实力,如何保证你的安全?”
“叶凡的能耐你不是已经晓得了吗?”
“但将军不知道,他必须证明自己的能力。”
一轮比赛下来,只剩下六个人,包括那个猴精在内,第二轮抽签,叶凡好死不死抽中了那个猴精,两人对视,火光四溅,猴精个子不高,可他灵活,叶凡不敢大意。
轮到两人对战,叶凡一反刚才的防守态势,主动出击,一招扫堂腿横扫,猴精身子纤巧,两条腿像装了弹簧,嗖地跳起来,围观的人群连声叫好:“好!”
娘的,全站在猴精那边了!
猴精蹦起来,占据高空优势,重重地落到叶凡背上,叶凡低估了他的速度,避之不及,被狠狠地压住背,不好,这下被动了。
猴精下手重,心也急,马上想抓叶凡的头发,说时迟,那时快,叶凡双手一撑,一把将猴精从背上甩下来,猴精在地上滚啊滚,终于爬起来:“妈的。”
叶凡的后背比钢筋还硬,刚才一挺,他没招架住。
他一抬头,叶凡蹦起来,比豹子的速度更快,猛然扑过来,抓住猴精后就地滚,将猴精压在身上,一拳打中他的腮帮子,猴精的牙齿迸出来一颗,血流如注!
猴子还想反扑,叶凡抵住他的腹部,并有往下移动的迹像:“你想断子绝孙?”
“妈的,你不厚道。”
“你们这么多人盯着我一个,厚道?”叶凡嘿嘿笑了:“认输不?”
猴精的肚皮直跳,叶凡的腿还在往下移,眼看就到他的命根子,猴精大汗淋漓:“我认。”
叶凡揪着猴精起来,将他推到椅子上,抵住他的双腿,控制住他的底盘:“认吗?”
“我认!”
猴精大声宣告失败,叶凡这才松手,猴精恼羞成怒,早就忘记之前的规则,提起身边的椅子砸向叶凡的头顶,说时迟,那时快,叶凡转身,一拳打破椅子,木屑纷飞!
叶凡的拳头沾了血,猴精的脸也好不到哪去,扩音器里传来一个声音:“按照规则,不得动用会议室的任何器具充当武器,这位先生已被淘汰。”
“妈的。”猴精气怵怵地说道:“遇上你,算我倒霉。”
叶凡天生有个毛病,见血就疯,他杀红了眼,打发了最难缠的对手,接下来的一轮比拼杀红了眼,简直有入无人之境,横扫对手不在话下!
会议室只留下叶凡一个人,会议室的门打开,苏雅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来:“叶凡!”
叶凡一点也不掩饰知道是她,大大咧咧地道:“你直接找我就好了,还非让我浪费一身汗和力气,何必?”
“这是父亲的安排,”苏雅记得叶凡救过自己两次,“你可是我的大恩人,这次有你陪着我,我心里更踏实了,对了,这位你也见过,他是我们的管家——哈日图。”
“你好,叶先生。”
“苏雅,我和你单独聊聊。”
苏雅对叶凡佩服得五体投地,有求必应,马上打发走管家,带叶凡去了自己的房间。
苏雅的祖国民风开放,女孩子也大大咧咧,一进门就把房门关上,和叶凡孤男寡女呆在一起,大大咧咧地脱掉鞋子,盘腿坐在床上,苏雅本身有异国风情,身材丰满有风情,盘腿一坐,凹凸有致,腿部线条修长,不过她今天扎着马尾,不像熟女像青春少女。
“上次的枪击怎么回事,给我讲讲吧,苏小姐。”
苏雅拍着床沿,“你先坐过来。”
“不好吧,孤男寡女,让人看到不合适。”
“想不到你们国家还这么保守,而且,你并不像那么正经的人。”
她夸自己还是骂自己?叶凡干笑道,一屁股坐过去,苏雅抹着淡淡的香水,香气飘盈,和林冰在一起久了,叶凡对香水颇有研究,苏雅擦的是雅顿绿茶香水。
苏雅穿着白色的雪纺衫,领口宽大,上衣摆收进牛仔裙里,两腿弯曲,苏雅不由自主地靠在叶凡肩上,叶凡扳住她的肩膀:“苏小姐,这是你们的考验之一?”
苏雅讨个没趣,在本国她也是不少男人的追求目标,平时只享受着大家的爱慕,从来没碰过这么生硬的钉子,悻然道:“不是。”
“不是就好,海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中意的是骄阳公司的女董事长,林冰。”
苏雅听过这个名字,但没见过,心底还是失落的:“你喜欢她?”
“不止,她父亲已经认可我这个女婿,我和她只差最后一步,苏小姐不要怪我绝情,我这个人三观正,思想旧,朋友,我要交,情义,我要守。”
苏雅马上弹开身子,跳下床,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这里,总可以了吧?哼。”
“太可以了,你在沙发上,我在床上,合适。”
苏雅被叶凡差气出血,顺手拿起桌上的苹果砸过去,叶凡接个正着:“谢了。”
不用叶凡多问,苏雅已百分百相信叶凡,一骨碌地把事情讲了,上次在边境遇袭,其实是父亲在国内的政敌所为,苏雅的父亲得知后大发雷霆,现在正准备开始肃清行动。为了保证苏雅的安全,找了个由头让苏雅公开出国,来到海北。
“你爸只是手握军权,说肃清,就肃清?”
“当然有最高指令了。”苏雅情急之下什么都招了:“我父亲是忠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