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心乱如麻,看着叶凡和林冰,心里头又有些底了,他俩不会看着自己死的,“呜……冰姐,你们拿了这位姐姐什么东西,还给人家吧,
“阮小姐,她是我公司的艺人,与这件事情无关。”
“我们的情报显示,她不仅仅是位普通的艺人,和你的关系不一般。”
“能给我赚到钱的艺人,关系当然不一般,你要的东西,来晚了。”
“你什么意思?”
阮兰用枪狠狠地抵着安妮的太阳穴,恶狠狠地说道:“阿军,搜!”
那个叫阿军的年轻男人叶凡见过,时常跟在阮兰的身边,他指着叶凡的鼻子:“不许动。”
阿军迅速搜出叶凡和林冰的手机,打开,搜索那段录音,再翻,又翻出三个录音笔,打开,里面全部清空了,没有一段录音!
“小姐,没有。”
“你们把录音呢?”
“那还用说,当然销毁了。”
叶凡嬉皮笑脸,阮兰咬牙,她才不信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一把勒住安妮的脖子,她是军人出身,对自己严格要求,每天接受严酷的训练,力道非比寻常!
“叶凡哥哥,冰姐,救救我!”
安妮惨叫出声,马上就被掐得说不出话,脸憋得通红!
“交出录音,不然她没命。”
“好,杀了她吧。”林冰噗嗤笑了,居然一屁股坐在床上:“赚钱的艺人没了,可以再培养一个,有什么所谓,安妮,对不住,咱们的缘分到此为止。”
“叶凡哥哥,救我。”
“这个,什么录音哥哥都不晓得,怎么救你,对不住了,安妮。”
安妮欲哭无泪:“呜,呜,你们看到了吗?没有血缘关系就是这样的,你们杀我没用的!”
安妮哭得梨花带雨一般,阿军不禁看迷了眼,他在军营看到的女人有限,一下子碰到林冰和安妮两个类型完全不同的美人,口水差点流出来了……
阮兰狠狠地瞪了一眼阿军,借此机会,林冰给安妮使了个眼色,安妮假装站不稳,身子一晃往后倒,林冰的主卧对面就是安妮的房间,安妮往后倒去,顺手摸到开关,啪,灯灭了。
阮兰一惊,手臂突然被死死地咬住,阮兰情急之下挥拳,拳头打空了,安妮对这个家再熟悉不过,早钻回自己的房间,顺势关上门,心脏扑通直跳,吓死人了。
林冰和叶凡具有同安妮相同的优势,在黑暗中进退自如,阮兰和阿军甚至没看到两人的影子,开灯已经不见了。
阿军一惊,这房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人能藏在哪里?
说时迟,那时快,双脚踩着两边墙的叶凡从天而降,骑坐在阿军肩上,带着阿军的身体摔倒在地上,几乎在同时,林冰从冰箱后面闪出来,飞起一脚踹掉阮兰的手枪!
夫妻同心,其力断金,两人同样利落,各自击破一个后,将两人死死地压在地上,阮兰奋力起身,弓着身子跃起,一头顶在林冰的怀里,林冰面不改色,一拳下去,阮兰晕死。
“小姐!”
阿军护主心切,靠着一身蛮力一跃而起,却被叶凡拉住脚脖子,阿军气急败坏,抬起另一只脚就踩向叶凡的后背,叶凡一个就地滚,揪住阿军的肩膀,啪,阿军整个人摔蒙了。
林冰拍着双手站起来:“只来两个人。”
叶凡来到阳台,下面风平浪静,不见有盯梢的!
安妮看到两人三下两除二地解决了对头,才冒出头,好奇地来到阮兰身边,会打的男人见得多,会打的女人只见过林冰一个,安妮看阮兰就像看动物园的猴子,好奇。
“什么人?”
“你叶凡哥哥干的好事。”
“叶凡哥哥,你又在外面瞎勾搭了?”
“怎么说话的,什么叫瞎勾搭?上次出去做事,不小心得罪人。”
“原来是来寻仇的。”安妮丝毫不在意两人刚才的说话,用膝盖也晓得是假的啦!
叶凡翻出绳子,把两人五花大绑扔在客厅,叶凡不想磨蹭,打来冷水把两人泼醒,阮兰一醒,发现自己和阿军背靠背绑在一起,大发雷霆:“叶凡,你不得好死。”
“哟,你怎么知道是我绑的?”
“部队常用的绳结,你当我瞎?”
“阮小姐好眼力,可惜,你瞒着阮将军和你大哥来找我的麻烦,想过后果吗?”
被戳中心事的阮兰不吭声了,叶凡继续说道:“任何国家的军方人员到另一个国家都需要极为严格的规定,不能擅自行动。”
“你想替阮将军拿回录音在情理之中,这样吧,我替你联系阮将军,接你们回去,咱们继续维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怎么样?”
叶凡已经高高在上,占据道德高点!
安妮听得全身充血,军方人员,女军人,好刺激!
“不需要你们假好心,我来了,就绝不会空手回去,不会白来这一趟。”阮兰咬牙道这:“就算被父亲和大哥知道,我也无所谓。”
“实话告诉你吧,咱们回海北的第一天就把录音销毁了。”林冰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东西在我们身上,看似是捏着你们的把柄,也给自己带来威胁。”
“我不信。”
“此题无解,爱信不信。”
林冰疲累了,给自己倒杯红酒,顺手给叶凡一杯,熬到这么晚并不容易:“阮小姐,虽然你对我们充满敌意,但我很喜欢你。”
女总攻又发动攻击,叶凡乐得看热闹。
“你喜欢我?”
“我是军人之女,但没有从军,这是我人生里的一大遗憾,看到阮小姐英姿勃然,实在羡慕,阮小姐站在家国的立场上敌对我们,恰好体现你的忠诚。”
阮兰用力咽下口水,她说得没错,自己对国家,对家族,百分百忠诚!
任何可能会伤害国家和家族利益的事,她绝不允许!
“我从来认为世上没有绝对的坏人,仅是立场不同而已,那个事件后,我们彼此不存在任何牵扯,何必再把事情弄复杂呢?”林冰打个响指,将红酒一饮而尽:“阮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