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自信满满地说道:“这么一来,我倒知道他们的打算了,杀了我没有半点好处,他们想从我身上打开突破口。”
“什么意思?”
“他们拿不到情报,但如果是我呢?”
“他们想收买你?”
叶凡得意地点头,林天龙哈哈大笑:“你不会真被收买吧?”
“那要看给我多少钱了。”
林天龙的脸马上青了。
叶凡哈哈一笑:“前岳父,您对这次阮家之变不感兴趣吗?我原原本本地给您讲一次吧。”
阮天已向林天龙表示交好的意愿,对于自家裂变自然不提。
林天龙顿时来了兴趣:“讲!”
叶凡把三人落地后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包括阮芳如何被父亲拒之门外,自己又如何被m国特工和阮红妆盯上,如何死里逃生。
自己是如何把阮红妆带进圈套,张俊生又是如何报了夺妻之仇。
阮天是怎么样拿下父亲的人,又让赫赫有名的阮将军成了稚子,无一遗憾,全部托盘告之。
林天龙听得内心起伏,感概万千。
“岳父,您什么时候派人去的?”
叶凡发现那些人的时候真有些吓到了,龙叔没有事前告知,那就不是他安排的。
思来想去,只能想到林天龙了。
“你一个人去那里,我怎么放心?”
“多亏岳父想得周到,那伙人居然在飞机上准备下手,这回也算是敲山震虎。”
“阮将军的事情多亏阮天解决,但m国的特工不会善罢甘休,还有黑网作为他们的耳目。”
“我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黑网。”
“说得轻巧,怎么办到?”
“再说了。岳父,我饿了。”
“别急着叫,哪天你和林冰正式复婚,现在起,叫我林叔,和沈南安一样。”
世态炎凉,一下子就被打到和沈南安一样的等级上了!
林天龙提醒叶凡注意安全,叶凡一寻思,还是呆在海北安全,索性回娇姐家住下了。
听说他回来,娇姐特别包了饺子带回来。
叶凡正趴在沙发上补觉,头朝底,屁股朝上。
她顿时来了劲,一巴掌拍过去:“臭小子,起来了。”
叶凡却一动不动。
娇姐的脑子蒙了,伸手的时候手都在颤动,一把将叶凡翻了过来!
“姐。”
叶凡咧嘴笑了,吐吐舌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去你的。”娇姐被逼得爆了粗口,咬牙道:“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吗?次数了,谁信你?”
“娇姐,不要这么讲嘛。你可是我的亲姐。”
“呸,我和你没有丁点血缘关系,起来。”
娇姐又急又气。
叶凡现在可是危险的境地,刚才装死,谁知道真死假死。
要说是真的,她也信。
叶凡一骨碌翻起来,娇姐的脸因为急躁红了。
红扑扑的,反而初得她娇羞迷人。
一想到这样的娇姐身边连个人也没有,叶凡一阵阵心疼。
“想什么呢,还不快说说这次和沈南安出去的事。”
“龙叔没告诉你们?”
所有事情已经一五一十地向龙叔汇报过了。
娇姐摇头,也不知道龙叔最近在忙活些什么,神出鬼没。
叶凡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又讲了一遍。
娇姐听完了,只能感慨叶凡撞上了好时机,要不是阮天趁机想夺位,阮将军可能将他送出去当祭品。
“回来就是好事,阮芳这回真是要死心准备当妈当别人的老婆,这点倒没有想到。”
“谁能想到沈南安最终收了一个母夜叉?”
“你这张臭嘴,阮芳应该撕烂你的嘴。”
“实话实说,还是替沈南安捏把汗,别看阮芳现在行动不变,内心还是母夜叉。”
叶凡一想到以后沈南安唯阮芳为尊的情景,居然有些乐。
娇姐拍了他一把,说道:“飞机上的那些人不会跟过来了吧?”
“不会,”叶凡百分百肯定:“他们明知道自己在飞机上已经暴露,被林首长的人盯上,不会以身试险。”
“两国的情报战,从来是在暗地里进行,不会在明面上撕破脸皮,除非意外事件,大家才会把交易放在门面上。”
叶凡知道娇姐指的是最近两国大规模的特工交易。
彼此放了关押的对方特工。
叶凡给龙叔打了一个电话,龙叔果然没回。
直到叶凡躺在床上快要睡着的时候,龙叔才回了电话。
电话里风声啸啸,呼呼直响。
海北的秋天也比其它地方要高好几度。
龙叔那边却像是冰天雪地,他走路时还喘着粗气,好像上气不接下气。
“龙叔,您老还好吧?”
“我不老,你才老。”
龙叔没好气地说道:“听说你活着回来了,很好嘛。”
“听上去您可没觉得好。”
“臭小子,不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先在海北好好休息,休养生息,等我回来。”
没等叶凡问出他在哪,龙叔就断然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叶凡吐吐舌头,八成是要搞大计划了。
第二天一早,叶凡和林冰受沈南安邀请去他家。
沈南安搬出了和父亲的大屋子,搬进了一套二居室。
林冰帮着阮芳清理屋子,装点房子,原本就装修不赖的房子现在充满了生活气息。
阮芳特别喜欢林冰带来的花束,抱在手里闻个不停。
说也奇怪,阮芳身上的戾气荡然无存,现在充斥着母性的光辉,更有女人味了。
沈南安和阮芳一大早已经去办了手续,现在只差正式的婚礼。
阮芳倒是觉得不用操之过急。
她是希望亲人可以过来参加婚礼,但眼下局势未平,阮天遭受的考验极大。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拖大哥的后腿,更何况,自己的肚子隆起,连穿婚礼也不好看。
女人么,对婚纱的执着还是有的。
阮芳坚持要等生产后恢复身材再举办婚礼,沈南安只有同意的份。
这被叶凡说中了,女强男弱,这是定死了。
林冰将花摆好,环顾四周,现在房子好多了。
“阮芳,你会做饭吗?”
“会。”
“不会也没事,我可以请保姆。”
阮芳白了他一眼:“我没有工作,在家里也是闲着。”
沈南安楞了几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