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根本没想穿红衣服,也根本没想到会死,所以她还在徘徊,还在寻求帮助,但如果它被人利用,很快就会不在受自己的思想控制。”
说起吴家女儿,叶墨就狠狠皱了皱眉,对我解释道。
“寻求帮助,被人利用,不能自己控制思维?”
我手撑着下巴,听的有点玄乎,没太明白,不过想不通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会不听自己使唤,冲到马路上,而且死了,还会被控制住思想。
“柔柔,你不是困了吗,你先去睡,我要开坛。”
闫墨看我还没办法明白,也懒得给我继续解释了,推辞要我去休息,想支开我。
“不是,你这么晚开坛干嘛?”
叶墨晚上都练功,但是开坛,只有召鬼魂才做,之前他也就做了一次,为什么今晚又要做呢?
“我把吴家的闺女请出来问一下。”闫墨这一次倒是挺老实的,将真相告诉了我。
“问她干嘛,她不就是一只女鬼吗,我看你还是让她赶紧去投胎算了,别留下祸害人间。”说起她,我还是不太喜欢。
也许有时候对一个人的恨,一入骨子里,就算时间再过多久,那个人有没有改过,都会对他有一种偏见的,这不是过分,而是人的本性。
我对吴家女儿也就是这样,尽管那个男的并不是让我很喜欢,尽管我如今遇上了比他好的,但是想到她从我身边夺走了我的人,我心里就不是滋味。
“她要是能投胎,也就不会再四处游荡了。”闫墨摇了摇头道。
“为什么不能投胎呀,她又不是自杀的,也不是被人杀的,只是不小心撞车的嘛,车主也负了责任呀,她不冤,应该没有怨念,可以转世投胎的嘛?”
我很不理解闫墨的话,还说了一堆我所知道的知识,来辩驳叶墨的话。
“首先,她本来就是被人害死的,第二,她的尸体不见了,一个人尸体不能入土为安,是没办法顺利转世的。”
闫墨没有气我无知,反而还很耐心的给我详细解释了一遍。
“你要不要睡呀,不睡,我可要开始招魂了?”
闫墨看我还是站在那里,怕我又要问他,就催促起了我。
“哦,你要叫她来,我不放心,还是陪你一起吧。”
我随口回答了他一句,开始继续思索我的问题。
闫墨看我这样,也懒得劝我,摇了摇头,去忙活了。
“被人害死的?”
我重复着闫墨的话,自言自语念叨了一遍,开始陷入了沉思。
“你说,你究竟是怎么死的?”
在我低着头,正想着各种可能时,突然听到了闫墨有些严厉的问话声。
我赶紧抬起了头,就发现闫墨已经设好了坛,烧了香,还放了一盘水果,下面还少了点纸钱,而对面,吴家的女儿正一身红衣,委屈十足的站在他对面。
“我是被人害死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跑到了马路上,等我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的尸体躺在了马路中间。”
吴家的女儿低着头,边回答着闫墨时,还在边轻声哭泣着。
“你不知道自己怎么去马路的吗?”
我没等叶墨说话,就扑到桌子上,对她追问道。
她被我这动作吓了一跳,好像是怕我再对她动手,赶紧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我们两人的距离,然后才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这么奇怪?”
我再次疑惑了,摸着下巴,总是觉得想不明白。
她是自己从家里跑出去的,出去时,家里的人都在,没有看到任何别的东西和人,而且还说因为那些天,她老能看到东西,所以好多天她都没有出去,也没有人来找过她。
“这没什么奇怪的,有些人害人是不需要亲自动手的。”闫墨在旁边补充的解释道。
“这个我知道,我就是想不通,别人为什么害她,害她有什么意义?”
我抬起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闫墨,皱着眉道。
“那就要看那个偷走她尸体的人了。”闫墨回道。
“偷走她尸体的人?”
我这才记起说她尸体不见了的事,只是她家人都不知道,现在在这里,也只能说说呀,谁知道是谁做的呢?
“我知道是谁。”吴家女儿听到我们这么说,立马就有些愤怒的叫了起来。
“是谁?”闫墨跟着就追问道。
“是……”
吴家女儿正要回答,突然房间一阵烟雾,闫墨设的坛,一下炸开,上面的东西,和香灰撒了一地。
还好闫墨还是那样稳如泰山的站着,并没有因为祭坛被打,而受伤。
也就在祭坛被砸坏的那一刻,烟雾褪去时,房间多出了一个人。
这人身材魁梧,穿了一身的黑衣,脸上还带了一个孩童玩耍的面具,根本就看不出本来面目。
而他一出现,也不和闫墨对抗,直接就去抓吴家女儿了。
只是吴家女儿倒也还算聪明,看到他伸手抓过去,就赶紧躲开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闫墨一抬手,受伤多出了一把剑,一挥手,剑就向那个人飞了过去。
“鬼王可真厉害,堂堂鬼王,请个鬼魂,还要开坛,对付个凡人,还要用诛仙剑。”
那个人被闫墨一逼,终于开口说话了,而他一开口,我就听出了他的声音。
这人不是这个村子里的村子吗,也就是吴家女儿的亲伯父,叫吴金南,平时看着挺和善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种毒辣的事呢,亲手杀死自己的侄女儿,还将尸体偷回去,难倒他想学那些碎尸案一样,分一次尸来玩玩?
“招魂设坛,这是对一个鬼魂的基本尊敬,我们冥界不像你们,在我们这里权利不代表一切,只要安分手法,每个人都享受着同等尊严。”
闫墨抬起头,看了那个男的一眼,不紧不慢的对他回道。
“另外,关于你说的诛仙剑杀你,这更加是错误,因为你就不是凡人,凡人是不可能认得这把剑的,而且也不会害怕这把剑。”
闫墨稍微停顿了一下,才又抬头,很严肃的看着吴金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