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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为什么总是阴鬼不散
    因为我的训斥,那个男的倒也是乖巧的闭上了嘴,低着头不出声了。
    进了房间后,闫墨也懒得和他客气,就在房间里一阵搜索。
    “慢着,这房间是我和我老婆住的房间,没什么,你们还是别进去了,不太方便。”
    在走到其中一间房门口时,那个男的突然物质起了我们。
    他这突然冒出来的话,让闫墨对他有了疑心,往门口看了看,又看了看他,突然一掌就将门推开了。
    果然是一间很大的房间,足够做主卧室了,不过是房间的布置,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这都是什么欣赏水平呀,房间布置成了全深紫色,就连窗帘和墙纸都是深紫色,就像是某动画片里面的狼堡一样。里面的摆设,装饰品也都是那个颜色。只有灯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不过就算不是,这压抑的颜色,也会将灯光软成这个眼色的。
    “我早说了,这里没什么了的,你不就是不信。”
    因为进房间没有找到什么,那个男的得意了,开始反击我们起来。
    听到他的话,我是有点失望,不过闫墨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只顾在房间左右转着,上下看着,找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
    “闫墨,算了,我们走吧。”我觉得应该没什么,就拉着闫墨准备离开。
    闫墨似乎还是不满意,又找了一阵,实在没见什么,才点了点头,往外走去。
    但是在我们走到门口了,在那个男的关上了门后,闫墨又突然转身,猛的一把将门推开了。
    就在他推开门的一瞬间,我惊呆了,里面竟然有一个人,是吴金南。
    “吴金南?”我惊讶的叫出了声。
    怎么会是他呢,这个人自从上次,我受伤后,见了一次,和闫墨吵了一架,因为伤势未复原,没敢和闫墨动手,就躲起来了。
    这么一段时间不见,没想到他没回他的地方,竟然还是跟在我们身边,就藏在了这里。
    “嗨,你们好呀。”
    吴金南看已经没办法躲了,只是站起来,像个调皮的小孩儿,给我们做了一个鬼脸后,才对我们挥了挥手,打了一个招呼。
    “你想干嘛,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里,都能遇上你呢?”
    我没等闫墨和他说什么,我先生气的质问起了他。
    “这段话谁说,我都可以接受,柔柔,你这样和我说话,我就伤心了。”
    吴金南收起了他刚才吊儿郎当的样子,委屈十足的对我说道。
    “说的好像我欠你的一样,别人能说你,我就不能说呢?”我很不服气,嘟着嘴反驳了一句。
    “那是肯定的,别人不知情,不理解我,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这么说,你知道我现在有伤,需要找个地方疗伤,怎么能离开人咧呢?再说了,你在这里,我……”
    他先是就着他自己的现状,和我理论了一番。然后又不知道要说个什么,不过话才说了一半,闫墨突然抬头,冷冷扫了他一眼,让他赶紧把后面的话打住了。
    “可是,你疗伤就疗伤,为什么总是要跟在我们后面呢。还有,你好好疗伤不行,还一定要伤人吗?你知不知道有报应一说,你做那么多怪事,就不怕倒是弄的万劫不复吗?”
    看他那样子,我也对他将如今的情况分析了一番,共同几句话算是劝告他吧,毕竟我们相识很近了。
    “我做什么事了,我每天疗伤,都没出去过,我做了什么事了呀?”
    他听我这么一说,好像很委屈,也很不服气,接连说了几次的他做了什么坏事了。
    要是我知道他做了什么,我就不会这么善和的劝他了。但是他会住到这里,肯定和这一家人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还有,如果他会住在这里,那个女鬼的死是不是和他有关呢?
    “难道你没有杀人,如果你没有伤害她,干嘛要偷偷摸摸的呀,老实说,你是不是把这一家人都杀了?”
    我总觉得这里那个男的也像是有病,这被我妈抓的女鬼也不正常。
    我见过吴金南的能力,我觉得他能做到将全家杀了,让人看不出来。他之前就是那么控制别人的。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杀人魔吗?我告诉你,他家那个女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看她可恨,怕她做坏事,才将她封了起来的。我现在伤太严重,根本没能力抓她。”
    吴金南为了证实自己的伤,竟然将那个女鬼的情况也和我们说了。
    “好了,你厉害,你最伟大,那么你知道这一家的家长里短吗,知道那个女的是怎么死的吗?”
    我看他是不愿意说他做了什么坏事,就将他们家的事拉出来,询问起了他来。
    尤其是那个女的,闫墨说的太含蓄,我实在没办法理解,所以只能问他了。
    “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是生病了,没办法医治,才死了的。”
    吴金南看我们没和他动手,也不那么急了,不过说到那个女鬼的死,他也是回答的模凌两可。
    “算了,柔柔,我们走。”
    闫墨可能觉得,从吴金南嘴里得不到什么答案,也没有问他,只是在旁边,听我和吴金南说了一会话,就直接要离开。
    “喂,你们还没有抓住那个女鬼呢,我给你们付钱的,要是我的生命遇上什么威胁,你们要负责的。”
    那个男的,本来看到我们和吴金南说话,还挺惊讶的,愣在旁边看了好一阵。直到闫墨说离开时,他想起了他的妻子。开始和我们叫了起来。
    “既然那么害怕人家,就安分一点呀。”闫墨慢慢转身,还是说的让人比较难理解的话。但这个时候不是合适和他聊这个问题的时候。所以我什么都没问。
    从那里回来,外面已经有点晚了,差不多八点左右吧,天色有点暗,估计是快要下雨了。
    “闫墨,你看,那个女的,我昨天见到过她。”
    我们的车在开到、离我们家不远的一个广场上时,我竟然又看到了昨天那个女的,不过是,今天她已经没有瘫软在地上了。